《断魂坡》第597章


一组螳螂拳法。还别说,域外鼻祖就是鼻祖,果真非同凡响。这几组拳法摆弄出来,犹如一道道彩虹在云中飞舞,又如一条条彩带在半空中环绕,行云流水,飘逸自如,不乏美感。江成焕他们一下子看傻了眼,只顾着欣赏,差点忘却了防御,被一招立掌打中,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这个搓鸟,想在这儿玩什么花招呢,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显摆嘛,”气急败坏的江成焕一闪身躲避开来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得瑟什么嘛?”
“哼,就凭你那点下三烂的招数也敢在老子面前摆弄,老子今天是跟你闹着玩的,还是知难而退吧,”日和族系继续挥洒着拳法,“我在练练手、热热身呢,还没有施展出三分的功力,还是请你们适可而止,别闹腾到最后,洋相跌尽,收不回面子来。”
显然,日和族系这一招使用的是精神胜利法,试图从精神层面上给江成焕一个下马威。这一招果然发挥了作用,江成焕顿时火冒三丈,出言不逊道,你这个搓鸟,别不知天高地厚自比神明,老子只一招就让你去见地藏王菩萨去。
显然,这是骂人的话,但是,日和族系没有完全听出来,如是回应道,呵呵,那搓鸟,我不屑见他的,若是玉帝老儿不妨考虑一下。
呵呵,真是有点意思了呢,胃口不小嘛,地藏王菩萨还不在他的狗眼里了呢,要直接面见平帝。关键这是一句骂他的话呢,是要结果了他的狗命去西天。江成焕稍微冷静一下之后,又有点理解这厮,毕竟不属于一个天地嘛,相互间没有共同的是非好坏标准,又如何能够理解透彻的,心下不觉一笑。
这就是对牛弹琴,江成焕这么一想来,似乎找回了几分自信。哼,不屑跟这一类猪狗不如的族类计较去。他在这么琢磨的同时,信心倍增,在挥手遮挡了日和族系打过来的一拳的同时,突然反击一招阴阳掌,给了日和族系一个措手不及。日和族系的身子正是有所前倾着的,江成焕一掌飘过来时,再避让时已经慢了半分,掌尖直直地从日和族系的胸脯肋骨划了一下。
啊呀……
日和族系一声惨叫之后,身子随即飘荡了去。
江成焕有点发楞了,突然不见踪影,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四下里张望仍旧不见影子。一旁的白鹤童子见状悠悠地说道,那厮估计被伤得不轻,一旁疗伤去了。
江成焕一惊,盯着白鹤童子问道,咦,你回来了啊,好些了嘛?
白鹤童子根本没有答理,仍旧是悠悠的神情。江成焕接着说道,按道理不至于吧,就那么轻轻地一划拉有那么严重嘛?
呵呵……
白鹤童子又是那么不知究竟地淡笑着,江成焕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用疑惑的眼神瞟着白鹤童子流露征询的目光来。这个老头子先头被日和族系重创了一下伤得不轻,居然恢复得这么快真是不简单。
“刚才,你那一招,虽然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但是,你本能地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其伤害程度自是不可小觑,加之那厮是整个地扑将上来毫无防备,是将整个胸脯坦露在你面前的,因而,伤得肯定不会轻的。若是不及时加以疗伤,后患无穷。”
啊,还有这么巧妙的事情发生啊,歪打正着,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预期的目的,真是太意外,也太令人振奋。江成焕心中惬意着,但同时不知即将会有怎样的情形发生,一时踌躇莫展。
如此情形之下,最有意思的算是马尚魁,他从半空中摔下来的确摔得不轻,半天爬不起来。本以为如此一命呜呼,却发现还有意识存在,并渐渐地缓过精神来。待他慢慢地完全缓过精神来准备好好地观战一番时,突然发现日和族系不见了踪影,顿时,虚汗直冒。因为,他没有看清楚究竟,只是眼前一闪,就只剩下江成焕一人。要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论是何种情形,只要是日和族系不在,他便意味着灾难。在场的人不论是谁,对付他如同对付一只小鸡,一手就可以捏死掉的,是灭顶之灾。于是,他连想都没有想迅速爬将起来意欲溜之大吉,却因此举引起了正在发楞的江成焕的注意,一个健不上去便控制了马尚魁。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说他俩不是那种摆在上桌面上的仇恨,但各自心里的纠结是十分明确的。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情形之下,马尚魁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功力上都是处于下风,根本不是江成焕的对手,一转身脸上流露惊恐的神情来。
啊呀,老弟,老弟……
马尚魁慌不择词地连声称江成焕老弟,却没有了下文。江成焕只是淡笑了两声,呵呵,老弟?
第720章 手下留情
“啊,不,不是,不是,是前辈,前辈……”马尚魁敏锐地觉察到了称呼老弟不妥,赶紧改口道,“您就看在我俩曾经在一起共事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哈哈……
江成焕又是一阵大笑。他这时候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一种释然,是一种久违的笑声。呵呵,这小子终于甘愿俯首称臣,真是天下最为惬意的一件大事情。
“马大队长,哪来这么客气,您贵为领导嘛,我们都是您的属下,怎敢在您面前称呼前辈呢,岂不是折煞晚生了嘛?”忽然,江成焕转念一想,何不趁机调侃一下这厮,那当年的威风让他再回顾一下。
“真是不敢,怪只怪当年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冒犯,如今是真心不敢再有什么企图,再不会不知天高地厚,乱了章法。还望手下留情。”
“马大队长,这种话说的有点离谱了吧,您当年哪有半点对不起我了呢,都是一直照顾着嘛,无论从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都是十分关怀的。这个我们心里都是有数的呢,我会一辈子铭记在心的。”
“千万,千万别再记在心上,真真正正饶过了我吧,我当年真是有眼无珠,我再不会的了,真的,我是真心不会再干那种蠢事的了。”马尚魁说到这里,干脆扑腾一下跪下,朝着江成焕连连磕头。
“马大队长,改日我可能要回凡间一趟呢,去时,我还巴望能够在你的手下谋求一份跑腿的差事干干,届时,还望您多加关照。”江成焕根本无动于衷,继续不阴不阳地调侃着。
马尚魁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头颅迅速往起一扬,接下去,又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似的,貌似千般苦,万般累,却始终发不出一声来。显然,此时此刻,他是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当初太不讲人情,太不厚道,太没考虑后路。如今,身临悬崖边上再想起这种事情的重要性时,为时已晚。
“您这是怎么了,哑巴了嘛,你不是一向以铁嘴铜牙号称于世嘛,怎么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呢?难道,你是因为之前把该讲的话和不该讲的话都说完了,如今惜字如金了嘛?”
江成焕是极尽调侃挖苦之能事,决计要将马尚魁戏弄到底,直觉好不惬意。
如此一幕,早就引起了一旁的张可华注意。
真正说来,张可华对这个马尚魁同样是恨之入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当他真切地看到这一幕情形之时,心下却有了另外一种感受。是什么感受呢?即,再犯贱的人,一旦到了山穷水尽时,其本性还是善良的,还是知道好歹的。这么一想来,不觉心生怜悯之情,觉着有一个江成焕在前面羞辱这个家伙,自己在一旁观战倒是更容易看清楚马尚魁的丑恶嘴脸,更想看一看当马尚魁在江成焕面前走投无路时,将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又何苦落井下石,置落水之狗于死地呢!让他有一个反思的机会也未尝不可,这就叫良心发现,让他自己饱受良心的谴责,其效果比痛打一顿效果更好。
张可华对这一点更感兴趣。
突然间,马尚魁注意到了张可华,先是一楞,但接着更加滑稽的一幕戏上演了。只见马尚魁迅速撇开了江成焕朝张可华跑来。“诶呀,真是山不转水转,难得我们在这儿相见,真是有缘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拳磕拜,同时,还不忘回转身朝江成焕望过去,侃侃而谈来。
马尚魁语气表情十分不搭调地说道,唉呀,真是前世的缘分哪,我们仨在这里相见,又在一起了,诶,真是……要么这样,我们仨找一地儿聚一聚,我来作东,哥儿们叙一叙旧,拉一拉家长。说实在的,时间长了,真是想念得很哪!想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何种感情啊,不是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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