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案件录》第11章


那名被按住的凶徒此时居然叫嚣的朝小苏嚷着:“我他妈没动。”而此时另一名凶徒见这阵势已经两腿发软自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了。
我对两人问到:“叫什么名?”
那名已经被小苏按到的凶徒大声喊着:“老子叫孙建。”
他说完后另一名凶徒已经吓得哭出来了,说:“我、我叫葛龙……”
另一凶徒立刻接嘴喊着:“葛龙,别他妈瞎说话啊。”
我看着两人,转身对在场警员说:“带回去吧,抓完了。”
将两人带回警局内我们分别去二人进行了审讯。
“我错了,我错了,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你了警察叔叔,千万别告诉我爸妈,求求你了。”那名叫葛龙的凶徒哭着对我说。
我看着他说:“叫哥哥,别叫叔叔。”
我转身对着小苏说:“这个完事了,提那个叫孙建的吧。”
很快,那名气焰嚣张叫孙建的凶徒被带来了审讯室。还没等我和小苏问话,那名叫孙建的凶徒先开口说:“他没说?”
面对这凶徒的态度时,小苏实在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拍桌子对着孙建说:“这是刑警队,你以为这是你自己家啊。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不问你时你别废话。”没想到小苏刚说完,那小子呵呵一笑说:“不用,我认了。事是我干的,没钱不就得抢么,这正好看到个女孩自己在那,就顺便解决下生理需求呗。”
我一直没有说话,等孙建说完我将笔录推到他面前让他签字。我看他签完后,对着他说:“小子,你别他妈装大发了,哥教你一句刑法的顺口溜吧,抢劫沾B,不死也无期。就你这态度,乖乖等死吧。”
没想到我说完后,这小子合计了半天说:“这死不死的你说的不算,这得法院判。”
两名凶徒送去看守所羁押后,小苏看着我说:“这也他妈太嚣张了,什么玩意。赶紧把卷宗移交检察院,判的越快越好。”
我听了后也陷入了深思,那名叫孙建的凶徒年纪轻轻竟敢如此的无视法律。但不管怎么说凶徒认罪,案子还是破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快把卷宗移交检察院,请求速判速决。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苏刚整理好卷宗正要移交检察院时,没想到检察院居然先来人过来谈这个案子了……
“哦,刘检,正要过去给你送个案子呢。”我对着一位检察官说。
那名检查官似乎知道我要说的是哪个案子,对我说:“你先别急。”他说完后给我介绍了他身边一位中年男子说:“这位是杨律师,是孙建家请来的律师。他有事和你们谈谈。”
刘检说完后,那名杨律师掏出个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名片对着那位杨律师和刘检说:“这个孙建,犯的这些事还有必要请律师么?”
一旁的小苏也插嘴说:“而且这个孙建态度极其嚣张,没有个认罪的态度,请不请律师打不打官司,结果都一样的。”
那名杨律师听完我俩的话后,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当事人的父母提供了新的证据。孙建作案时不满十八岁。”
我看着杨律师,笑了笑说:“开什么玩笑,这理由你们也想出来的,他身份证我们都核实过了,犯案时刚好过十八岁。”
杨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说:“身份证上面写错了,与他实际年龄差了三个月。他的父母提供了他的出生证明,我也去查了当时的户口登记,的确是身份证上错了。他犯案时未满十八岁。”
一旁的小苏听完后立刻怒声说到:“他是主犯,而且毫无悔意。现在就因为未满十八岁就要重新调查?我们怎么向被害女孩交代?还是案犯家属使用了手段给某些人,你说的那些证据都是可以伪造出来的。”
那位刘检见小苏这样急忙说:“我们都是执法者,不是说故意偏袒谁,我们应该现在法律要求上执法。”
我怕小苏到时候真爆发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做出什么过格的事,便急忙和刘检还有那位杨律师说我们先不送卷宗了,重新调查案子。
送走了刘检和那位杨律师后,我也没有心情梳理案子的事了。我此时看着小苏,反而对她更为好奇,我发现每次只要有涉及女性被侵犯的案子,小苏总是表现的和平时不一样,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人都有秘密,小苏的秘密当然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第14章 灵魂的枷锁(下)
送走了检查官和律师后,我静静的看着小苏她似乎有什么心事。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时,看守所方面的一个电话说两名凶徒之中的葛龙在看守所内自杀了,因为同案自杀了孙建开始翻供……
小苏拍着桌子对我说:“一定有问题,一定是有人耍手段,怎么平白无故就未满十八岁了。不行,我一定得查明白把他定成死罪。”
我见小苏的情绪略有缓和后,对她说:“葛龙在看守所里自杀了,孙建推翻了以前的口供。走吧,去看守所提审那小子。”
由于案犯死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开始翻供,整个案子虽然明朗,但按法律程序来说这个案子开始重新调查。我和小苏来到了看守所,再次面对那个气焰嚣张的孙建……
他看着提审室内的孙建说:“小兄弟,哥和你说实话吧,你翻供不翻供没什么用。证据确着。”
那小子听完后看着我和小苏不屑地说:“你们不用吓唬我,我懂法。我认罪,但我还有同案,不光是我和葛龙。”
还有同案!的确,根据我国处理刑事案件的程序规律:如果同案不归案的话,案子是不可以结案的。
可能是面对孙建的突然翻供,小苏内心里的某个点又被触动。我见小苏双手微微握拳,看似又要发作了。我急忙拍了拍小苏的手,对着她说:“你再去询问报案人与被害人,至于这小子带回局里压着,我审他。”
案情又起迷雾,现在只能先把这小子关着继续审,小苏则去继续走访报案人与被害人。
小苏来到了报案人工作的小吃部找到了报案人。小苏对着报案人说:“那晚你看清楚了吗?一共几个人?”
报案女孩似乎不确定的说:“两个人吧,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去,我是透过门缝看的,看到了两个人影。”
小苏听了后看了看卫生间,她走进了卫生间。学着报案人当时的样子,透过门缝观察当时女孩被侵犯的位置。结果让小苏很失望,卫生间的门缝有死角,根本无法观察到当时的全部情况,这一点无疑给凶徒翻供提供了有利条件。
小苏询问完了报案人后立刻赶往医院,准备去询问被害人,希望被害人可以确认当时对她施暴的凶徒……
而我在小苏去询问被害人时又再次提审孙建。
警局的审讯室内,孙建坐在审讯椅上一言不发的和我对视着。我看着他准备诈一诈他,说:“我老实和你说吧,你这案子你家里肯定也是正在给你运作,你还不如早点招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说的有同案是假的,你就是拖时间而已。要是有同案的话你小子这德性早他妈把他卖了换点宽大处理了。”
当我说完后我开始静静地观察着他,希望可以从他面部表情变化抓取到一丝异样,因为我还不知道小苏去询问的结果如何,还不能确定孙建所说的另一个同案是真是假,只能和他打心理战。
我问完后他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过了一会,他抬头对我说:“能给我来份锅包肉吃么?我饿了。”
我听了后微微笑了笑,他的内心松动了。一般刑侦审讯时正如电影里所演的一样,当被审人提出个人吃喝要求时,多数就代表着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松动,我订了份外卖给他,让他在审讯室内吃。
他的那份锅包肉还没有吃完,小苏便回来了。小苏将我叫出审讯室对我说:“报案人我问了,她只能说看到的是两个人,而且我也从报案人观察的位置看了,有死角看不到全景。被害人那边说当时自己直接被打晕,根本有没反应过来。看来他说另有同案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小吃部那晚的监控拍到的是他和那个葛龙啊。”
我听了后也没有头绪,对着小苏说:“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先审他,看他怎么说同案的事,我去接着审,你先歇会,对了,歇完后你再去查下他年龄的事,落实好有没有弄虚作假。”
我和小苏说完后便回了审讯室内,而孙建也吃完了他和我要求的锅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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