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那些事》第812章


尤其是亲热这种事,男人都是不喜欢戴套的。
回到深圳后,我开始也曾或打电话或发信息,敦促小沫尽快做点补救措施,无奈她固执己见,反复只跟我说一句话:“随我自生自灭吧!不用你管!”
小沫的愠怒,使我在心神不定中度过了许多天。眼睁睁看着药物补救的期限已经过去,我心里只有祈求老天,保佑我俩能够逃过这一劫。
第1130章 :打麻将
1130:打麻将
在我煎熬般等待的半个月中,小沫从未主动跟我联系,即使我打过电话去,她也只是偶尔会接,言谈话语间能听得出些许的冷漠。我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不敢设想她一旦出现问题的后果。
后来有一天,她发来一个信息说:“放心吧!这一次,让你躲过去了。”
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里,不由暗叫:“侥幸!”
虽然有惊无险,但是这次的风波,却使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明显的产生了隔阂。不过在我心中一直不能明了的是,为什么她那晚亲热的前后冷热差距会有那么大,以前也曾有过危险期未采取避孕措施的事情,她都没有动过那么大的肝火的,难道是我还做错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
伴随着后来几次打电话,小沫愈加冷淡的语气,我觉得我和她真的是缘分已经走到尽头了。我开始也有些不舍,但是毕竟两人之间没有爱,慢慢的心里也就放下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我去凤岗那边见一个客户,步行经过小沫公司门前的时候,曾经与她发生过的一幕幕往事,一下子涌到眼前。我思索再三,仍然情不自禁掏出手机给她拨打了电话。
听到是我,小沫兴奋的语气让我有些意外:“你刚才是不是从我门前走过去,我看到你了!”
我的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她居然还没有忘记我。不过,我和她在电话里只是闲聊,并没有太多的暧昧,而且我是要去见客户的,所以就没有和她多聊。
这次通话之后,我和小沫之间就很少有电话和短息来往,也没有再见过面。因为我工作很忙,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方面的事情。
我还发现我的企鹅号好友里也没有了她的影子,一次短信问她,回复说号码被盗了。
一天晚饭后,我独自在家看电视,很突然地接到小沫打来的电话,说她有两个同学在她租住的房子里玩,准备打麻将却是三缺一,问我有没有空过去凑个手?我想了想,反正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和他们散散心也好,就打车过去了。
我进了小区,看着熟悉的院子,熟悉的楼房,在此种心情下故地重游,心里自然多了一份感慨。我走入楼梯间爬到四楼敲门,给我开门的是小沫,我们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里似乎包含着许多话语。
客厅里早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她给我介绍是她高中时候最谈得来的两个同学,男的名叫杨靖,女的叫刘梦。向他们介绍我的时候只说我姓夏。
在我们三个人寒暄客套的时候,小沫迫不及待的铺开桌子摆好麻将,连声喊我们入座。关于打麻将,我自觉应该也算是老手了,夏川在这边的时候,我也跟着玩过。
后来,我有时候也会陪客户玩玩,所以,我对一般的牌局并无多少担忧。我略加询问了一下他们打牌的规矩,便笑着征求小沫打多大赌注的。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我们都不会打,本来是不打钱的,你来了就打一块的吧!”
我呵呵笑了笑道:“从开始学牌以来,我就没打过少于五块钱一局的,咱虽然是玩玩,打一块钱的也太小了吧?”
另一位男士杨靖也连说小了不过瘾,在我们强烈要求下,两位女士才勉强同意十元一局。
末了,小沫还不忘向我娇嗔道:“我可没钱!输了你不许要我的。”
打牌这种东西,有时候越是新手手气越好,我这个也算是曾经下过大赌局的高手,在他们三个近乎是麻将菜鸟的面前,居然输的惨不忍睹。
我们一直到打到半夜十二点,总共只糊了两三把牌。不过,还好我们开始说的十元一局只是玩笑话,最后真掏钱了谁也没好意思要。
小沫挺疑惑地问我:“你是不是和我们打牌感觉特没劲?才故意这样?”
我摇头苦笑。
其实就在打牌的时候,小沫跟我就一直眉来眼去的,从她柔情暧昧的眼神里,我本以为今天晚上终于又可以鸳梦重温了。可是最后散场的时候,她竟然说她要回她的妈妈那边去睡。
我的心里暗暗着急,只是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好直说,便连连用眼色暗示她,她只是含着笑微微摇头。
我们四个人一起出了小区的大门,那位杨靖独自乘车离去。我才知道,这位女同学刘梦和小沫的妈妈家是同在一个社区里的,我的心里也就彻底失望了,知道今天晚上没有机会了。
所以我提议开车先把她俩先送回家,我再一个人回去,小沫不同意,她说晚上的空气凉爽,想一块儿在外面走走。
凌晨的街道依旧灯光明亮,路上车辆极少。我们三个人走在凤岗市宽阔的人行道上,边走边谈。我很是怀疑小沫的这位和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是否早就知晓了我们俩的特殊关系。
虽然小沫大咧咧的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但是我在言谈举止之间,仍不敢流露出些许特别的举动。
我一直护送她们到了小沫家的楼下,刘梦同学跟我道声再见,就径直回家了。
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和小沫手拉着手,面对着面,含笑凝视着对方,就只是傻傻笑着四目对视。此时已不需要说什么,彼此的眼神就胜过了一切语言。
折腾完以后,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感慨地道:“我本以为我们再也不能了。”
她仰望着房顶,似乎还在回味尚未散尽的激情,嘴唇微动,脸上看不出表情的道:“我也原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代替你……”
我的心里一颤,随即默然,我在大脑里曾经偶然闪过的判断,似乎通过这句话得到了印证。
她缓缓翻过身,爬上我的胸膛,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找你吗?”
我默默无言看着她,等待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第1131章 :小菲
1131:小菲
“自从认识你以后,我觉得你已经像是毒品一样让我无法摆脱。上次故意对你发脾气,又有那么多天没见你,本以为可以忘记你了,可是那天你从窗外走过,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自己还是离不开你……”
小沫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庞挨到我的腮边斯磨,暖滑的小手顺着我的胸脯缓缓向下摸,嘴里小声嘟哝着道:“我恨死你了,你这个被我偷回来的坏男人!每个月不被你狠狠玩一次,简直会难受得没法活下去!”
我很无语了,或许,这些道白才是我在小沫心里面的准确定位,也正是许多天来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答案。可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并无半分解脱和愉悦感。
小沫啊!小沫!我们终究只能是彼此的玩偶罢了。
雄狮常常在梦里出现,猜想它一定是我前世的情人。
小菲,曾经是我的企鹅号里的一个只是纯粹聊性的网友。
前面的那句话,就是我在她博客里面看到的。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她说她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在动物园看到雄性狮子,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极具攻击性的动物。直至后来历经青春期,有了性的体验后,仍然时时会在梦中梦见自己被外形狰狞的雄狮扑倒,并强行交配的情景。
她说每次从这样的噩梦里惊醒,从心理到肉体都会感受到一种无法替代的快意。
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写过一本大名鼎鼎的小说:《性的人》。这本书我虽然没有读过,但是在和小菲聊天的时候,“性的人”这个词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
和她从认识到见面,除了和性有关的话题,我都想不起还交流过别的什么。第一次聊天我们便直奔主题,短短几个关于性,爱的观点交流下来,立即便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小菲和我不是同城,她是广州人,年仅二十二岁。她在当地一所贵族学校的幼儿园上班,职业是舞蹈老师。我跟小菲开玩笑的道:“难道你们那个学校出来的女人都属于极度缺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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