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弯弯照九州》第39章


☆、第 35 章
田骕骦听了王书华的话,心里大骂自己该死。前些日子已然察觉他心怀不畅,只当是因自己忽略了他,万没想到他内心竟然如此不安。
再听陶浩波一番言语,恨不得立即将他赶出府去。
强忍下来,就听那楚飞尘道:“浩波贤弟虽然年幼,可所言也并非全无是处。你情我爱之事,最难强求。何况自古以来天子无情,所谓伴君如伴虎。即便王爷能始终如一,也定是波折不断。书华还须时刻警醒,莫要为情所迷,失了自身。”
田骕骦再也听不下去,迈步进了亭中,也不理会三人的讶异,对着王书华便道:“你在我眼中重于天下。若没有你,我要这江山何用?”
又冲着陶浩波和楚飞尘扬声道:“多说无益。就请两位作证,若我田骕骦将来有负于书华,定叫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这两人俱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田骕骦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呆住的王书华,问道:“书华,你可信我?”
王书华心头大震,见他一双虎眸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眼中满是坚定和紧张,忽然就笑了出来:“你向来一言九鼎,我自是信你的。”
田骕骦上前抱住了他,低头吻了一吻。
楚飞尘拍掌大笑道:“不愧是王爷,果然敢作敢当!那我与浩波贤弟就做这个见证人。不过王爷,世事难料,倘若日后你果真失信于人,我二人没有凭证,又怎能为书华做主?”
田骕骦拥着王书华扫视周遭,指着亭角上四颗斗大的夜明珠道:“就以这四珠为证。二位一人两颗,若我果有行差踏错,请将此珠掷于田某面前。”
说完话就命人将四颗夜明珠取了下来,交予两人。
楚飞尘命小厮收下夜明珠,朝着田骕骦拱手道:“王爷一往情深,在下佩服。”
陶浩波也跟着起身道:“愿此四珠永无破碎之时。”
王书华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当即羞愧道:“两位拳拳盛意,书华无以为报。”
田骕骦揽着他道:“夜色已深,我和书华不打扰二位饮酒了。”
言毕拥着人就走。
王书华频频回头,眼带歉疚。
不提陶浩波和楚飞尘留在亭中感叹,单说田骕骦带着人回了知雪阁之后,紧紧抱住了他。
王书华回抱住他,心里满满都是爱意:“多谢你方才的话,我很欢喜。”
田骕骦边在他脸上亲吻边道:“都是我的错,不曾体谅你的心思。日后你若是有心事,一定要先同我说,可好?”
王书华应了一声,回吻了他的唇。
这是王书华第一次主动吻他,田骕骦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屋里早没了下人,田骕骦将人抱到床上抚弄。
他起初温情脉脉、动作小心,可后来就多了些急切和冲动,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过了几日,王书华接到了最后一个任务。
『主线任务:支持田骕骦称帝。完成奖励:寿命二十年,失败惩罚:寿命二十年。』
王书华联络了众位幕僚、将军及多位王侯臣属,一起跪地请他登基。
五日之后便是中秋节,田骕骦在众人的支持下登基称帝。
国号仍为大原,改年元华。
在山呼万岁的时候,身处正阳宫的王书华听到了系统提示。
『主线任务已完成,奖励寿命二十年。宿主请选择是否留在当前世界,一经决定无法更改。』
王书华摸着左胸,在心里笑道:我选择留下来。
『已记录。宿主剩余五十四年零四个月的寿命,请做好准备,系统即将脱离。』
王书华闷哼一声,攥紧了衣襟,只觉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痛感,忍得冷汗直流。
安竹立即问道:“爷您怎么了?可要召太医?”
王书华眼前一片黑暗,根本说不出话来,最后痛晕了过去。
安竹赶紧命人去传太医,又让人给前面送了消息。
虽然知道此时可能无法顾及,可他不敢不报。
金殿之上,田骕骦大封百官。
首先册封王书华为皇后,并兼任兵马大元帅,掌管天下兵权。
底下众臣俱惊,可是都低着头,没敢说话。
其次千钧虎欧兴庆晋封为兴国侯,兼辅国大将军。 
再次苌安宴为尚书令,夏俊达为户部尚书,湛飞舟为礼部尚书,钟修杰为兵部尚书。
阎修永为云麾将军,李德华为镇军大将军。
封沙景山为明远侯,郑锐达为忠武将军。
楚飞尘为吏部尚书,陶浩波为豫州府尹。
太傅仍为居信鸿,其余职位多按乾元年间择优而任。
至于王侯公孙,如无叛逆则一概不变。
众臣谢恩已毕,田骕骦下了朝,在回寝殿的路上就听玉泉低声回禀:“方才殿上不便回话,安竹传信来三爷突犯心疾,已传了太医。”
田骕骦双眸一紧,喝令道:“速速摆驾正阳宫。”
銮驾很快来至正阳宫门前,田骕骦快步下了车,大步流星地进了殿中。
外面已经聚了几位太医,见他来了连忙行礼。
田骕骦急问:“书华如何了?”
没想到众人说法不一,有说是因饮食刺激,有说是疲乏劳累所致,也有说是顽疾的。
田骕骦见他们自相矛盾,心里愈发焦急,一抬脚进了里间。
就见王书华平静地躺在床上,但是脸色苍白,额角滴着汗。
田骕骦挥了挥手,令人退下,自己取出手帕来为他擦拭。
他的手有些颤抖,放下手帕,去解这人的衣襟。
拨开亵衣一看,那枚粉色印记不见了。
田骕骦皱起眉头,轻按了按。
王书华恰好醒了过来:“唔,朗清,你回来了?”
抬眼见他手放在自己胸口,顿时羞红了脸:“你!”
却见田骕骦紧紧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书华,你不会离去了对吗?”
王书华愣了一下:“你都知道?!对、对不住,我不是有意骗你。”
田骕骦轻吻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心上人:“我怎么会怪你?”
他将手再次放到左胸印记那里,摩挲着道:“若没有它,你我也无缘相见。”
说着话低头碰了碰那里,冲着王书华道:“我心里只有感激。”
王书华既欢喜又愧疚,也就顾不上害羞了。
田骕骦问他道:“可还觉得身体不适?”
王书华忙摇头道:“已经不要紧了,你放心吧。”
田骕骦遂传话让太医们都散了。
月余之后,朝政基本上步入正轨。
田骕骦为人宽宏,朝臣们都知道他的意思,因此整个国家大体上政事清明、百姓也得以安居乐业。
这一日上朝,忽有两位御史大夫参奏请皇帝采选秀女、充实后宫。
并且言道皇后兵权在握,若有反心不利于天下等等。
田骕骦微微冷笑,知道这是有人忍耐不住了。
待这二人说完,见他没有动怒,果然又有几位王公大臣附议。
一时间大殿上满是讨伐皇后之声,似有逼迫田骕骦非应不可之势。
唯有苌先生等原顺王府的人死死低着头,不敢说一字半语。
等众人都慷慨激昂地说完了,田骕骦才把脸一沉:“我与皇后伉俪情深、琴瑟和鸣。你们空食君禄,不思如何报效朝廷,反而诬陷皇后、挑拨我夫妻之情,其罪当诛!”
他站起身来,指了指那两位御史道:“念在你二人乃是初犯,性命可饶,然则朕万不敢用你等歪心邪意之人。来人!将他二人除去冠服,削职为民!”
立即就有侍卫上前,剥去了这两位大夫的官袍。
田骕骦冷笑一声:“再有下次,无论官爵大小,一概立斩不饶!”
说罢甩袖离去。
一时间朝野大震,议论纷纷。
回了后宫,王书华已得知此事,是喜忧参半。
见他回来,帮他除了外裳道:“不如撤了我的兵权罢,左右我也不会再去打仗。”
田骕骦揽着人进了里屋:“莫要胡思乱想。你身居后宫,已然是受了委屈,若再没了兵权,岂不是人人可欺?”
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怎么舍得?”
王书华被他炽热的眼神烫了一下,低头怯懦道:“可你我二人没有后嗣,始终为人所诟病。”
田骕骦闻言,扬眉笑了笑:“今晚我们再试试。”
“试什么?”
“看能不能生一个像你的婴儿。”
王书华羞恼地打了他一下:“胡言乱语。”
田骕骦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其实我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
“我打算在诸王之后里面挑一个出来继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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