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神圣冲击》第386章


旗,朝自认清国人的潘近星示威一样。
气得无法忍受,潘近星咬牙切齿的跑出树木阴影,鼓足了勇气,推开张其结车辆边围着的记者、工人、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保镖,挤到车下,他抬头仰望着张其结,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张老七,你认得我潘近星吗?明人不说暗话,你做的这些事不怕天打雷劈吗?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和你这种人纠缠了,你把王老弟厂开了,别挤兑人家了!作为回报,我也不要你15万不要你9万了!!!你他妈的给我7……5……4……你他妈的给我两万反洋,我就给你签生死契声明我绝不认识你!我回清国!再也不来了!!!”
张其结怎么会不认识潘近星呢?事实上从他满脸狰狞的跑过来,张其结就看见了,立刻就心虚的扭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一直到他非得挤进来和自己对话。但是潘近星的话激起了围观众人的爆笑声,不要说他这个要求多么的不自量力,光说他要求赔偿时候结结巴巴,数字不停下降就足以让人嘲讽这人的品性,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自己都心虚啊。
既然潘近星成了众人的焦点,张其结也不好装听不见,于是他只好鼓足勇气伸头看向脚下跳跃着呐喊的潘近星,这委实是他第一次直接和这个人对话。张其结咬了咬牙,怒喝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一再冒充别人造谣攀诬于我,我都没反告你诽谤呢!你滚吧!”
看张其结毫无给钱的意思,潘近星咬着嘴唇低头然后猛地抬头,带着哭腔叫道:“张老板,行行好吧!你给我一点钱都不行吗?我不要2万了,您给我5000总行吧?您总不缺五千吧,看看,您动不动就可以投资五万建厂啊……”
给他一元钱都会证明自己在说谎,自己真的赢了潘近星,张其结强忍着恐惧和内疚引起的刹那头晕,睁大双眼,指着潘近星居高临下的怒吼:“滚蛋!你这骗子!我不认识你,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你!滚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明明骗得我倾家荡产,你反过来收买人证陷害我!你这披着人皮的狗贼!”这个人渣连五千都不给?潘近星怒不可遏,瘦小的身体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猛地挤过两个保镖,完全冲到丰下,顺着车门就往车顶爬,流着泪大吼:“张老七,你不还我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车厢里的郑阿宝看到了他的肚子,就在手攀住车厢顶的刹那,郑阿宝猛地一脚踹出,车门弹开,好像老鼠夹掀飞耗那样,一下就把潘近星拴在空中。人群无比敏捷,眼看潘近星手舞足蹈的飞在空中,从人满为患到立刻闪开一片空地,让潘近星实实在在的摔在土地上,在自己砸起的土雾里呻吟着爬不起来。
并没有人去扶他,他就好像是个不洁的散发瘟疫的受诅咒者,靠近他的人连嘲笑也不敢,只是惊恐的朝后挤,连碰都不想碰他因为谁沾上他,谁就是在和郑阿宝和张其结这地面上有权势的人作对,王鱼家就是好的例。“Fack!!!”倾身去关车门的时候,郑阿宝还不忘伸头出来朝地上被摔得头晕目眩的潘近星报以国际洋骂。
等潘近星龇牙咧嘴的被扶起来的时候,因为目的已经完全达到,而且有人搅局、记者太多,郑阿宝已经让张其结回来,自由党众人已经开始撤了,潘近星咬牙切齿的要追上去,但是扶他起来的人拽着他不让他追,他回头一看,果不其然,还是王鱼家,他嘴角抽动两下,猛地抱住王鱼家,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起来:“天啊!这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王鱼家搂住潘近星,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前襟,好像是宽慰小孩那样用手摸着他的头,嘴里只是说着:“别伤心,我们遭遇的都是出于神,而神是良善的,他对我们有美好的计划……”潘近星抽掠着小身板,抬起头来,用满是泪的脸对着王鱼家,好像说遗言那样,死活坚持着用泣不成声的声音哽咽道:“你……放屁!”“哎呀!你这人死脑筋呀!”王鱼家满脸无奈的大叫起来。
232、读心
【选举第6周】周四中午12点
在江边抢了王鱼家大部分工人之后,郑阿宝和张其结气势汹汹的回到纺织厂,并没有因为以财势击垮王鱼家而兴奋多少,因为选情局势依旧非常严峻,若是王鱼家连变穷破产都不怕,不肯跪地求饶的话,自由党还是仅有两个候选人………而今天看他还在当众帮助潘近星,真很大可能不怕穷,无欲则刚,甚至不怕自己找死,这真让人头疼。
踩在因为楼下机器运转而在颤抖的办公室地板,郑阿宝一边脱下让他汗流满面的西装厚外套,一边看着在办公室里等他们的范林辉小舅有些恼怒的叫道:“明明通知了你们,而愣是从头到尾不见范林辉在行动,偏偏你们不露头,你们眼里有我没有?范林辉倒底干嘛去了?”
张其结看起来和郑阿宝对范林辉缺席同仇敌忾,没有替范小舅辩护的意思,只是沉默着接过郑阿宝外套,替他挂在衣架,一边也盯着范小舅。范林辉小舅有些害怕的站在那里,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结结巴巴答道:“昨天……昨天……爹,不是姐夫……姐夫……姐夫吃坏肚了,拉稀……李医生不在,他去城外乡下找什么老中医去了……”
“什么鸟老中医?不怕治死他啊!”郑阿宝咒诅着,自己在办公桌后坐下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齐云璐推门进来了,把手里捏着王鱼家投诚工人名单交给了张其结,看到了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的范小舅,笑着随口说了一句:“小舅子,下午你姐夫去火车站干嘛?还提着个藤条箱,我碰巧路过看见,出远门吗?”
“火车站?”郑阿宝和张其结同时一愣,而范林辉小舅子看着齐云璐,眼神是既震惊又想阻止还想掐死这个多嘴多舌的混蛋。“范林辉干嘛去了?”张其结走前两步,站在小舅身边问道,郑阿宝也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着瞒不住了,范小舅转过身,也不敢看怒视他的郑阿宝眼神,盯着自己的皮鞋,嗫嚅了很久,后一跺脚说道:“他……其实……唉,他……我姐夫去京城找李医生去了。”“找李医生?”其他三个人都吃了一惊,郑阿宝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这选举呢,他跑京城去找李医生干嘛?”
范小舅这时候却转头盯着身侧的张其结,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后彷佛鼓足了勇气那般,直视着张其结眼睛说道:“张长老,我姐夫说您和王长老都是好弟兄,他不想看到你们反目成仇、自相残杀,但是你们都比他强,他也说服不了你们,所以去找李医生了,想请他劝劝各位,看看能否大家还是一起做弟兄做朋友……就这样。”
“李医生?反目成仇?”张其结吃了一惊,接着表情变得又痛苦又委屈,他摊开手说道:“这几天发生的事老范难道不是亲眼目睹吗?是我要反目成仇吗?是姓王的疯了一样背后捅我。”范的小舅子再次低了头不敢吭声了。
办公桌后的郑阿宝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发出一声嗤笑,嘲讽般说道:“真有本事,这么大人了,还好像小孩离不了娘一样……李医生?他能影响这战争吗?切!”
说罢恨恨的一拍桌,咬牙切齿的叫道:“要么一言不合,就疯了一样叛变了,要么连个屁也不放,自己大摇大摆去京城了,我家的自由党真是比菜市场还自由啊!这是个党吗?我去外面一天一分钱雇几个短工,都娘的比你们听话。不行,我一定要给你们找点紧箍咒戴,这太不像话了。”
范林辉的小舅子偷眼瞧了瞧郑阿宝,不敢说话了。张其结带着丢了脸的表情看着范小舅,也不想说话。齐云璐乖巧,不愿插嘴,就眼珠来回乱转。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嘴里骂骂咧咧的郑阿宝,刻意的加重了动作幅度,咣咣的摔本砸烟灰缸发泄心里的愤怒,让其他三个人加的心惊肉跳。
这时,兄弟军火的一个职员进来,对郑阿宝鞠躬后小声说道:“老板……” 郑阿宝正在气头,吊起眉毛没好气的吼道:“又他娘的怎么了?”那职员看起来比龙川候选人习惯了这位爷的态度,波澜不惊的回道:“老板,管家老爷杜先生来了,要见您。”“老杜来了?他来龙川了?”郑阿宝闻言一愣,满脸惊讶。
这时,门口站了一个高个中年人,站在门口的齐云璐谦卑的朝里墙角闪开一条路出来,扭头去打量对方:只见这个人四十多岁年纪,留着山羊胡,一身华贵的褐色西装,手里捏着帽扣在胸口,手指一颗钻戒被褐色的帽衬得很显眼;但是脸皮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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