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神圣冲击》第451章


皇帝在钟家良、陆军、宋德凌等一群“奸臣”的不停挑拨下,也不禁想:“老子是看当年修铁路的话,无数傻逼愚民反对,才上了翁建光这种流氓出身的人,只有流氓才压得住愚民,现在既然那群愚民又嚎叫着热爱铁路了,那翁建光还有什么用?”
事实上皇帝最喜欢就是过河拆桥:当年他是太平军南方进军领袖,但一旦拿下广州,立刻踢开太平军;当年他靠天地会红巾大起义发家,但坐稳宝座后,立刻着手打击天地会,甚至于大砍大杀;更不要说农民,他以分得财富诱惑刁民加入自己,但很快又把农民们当成煤矿一样的资源来使用。
那么翁建光有资格和太平军、天地会和农民来相提并论吗?翁建光没有资格,民间一旦接受了铁路,文化改变了,那么他以毒攻毒的作用就消失了。所以皇帝的心也慢慢的偏离了徐穿越的主意,而倾向于朝民间敛财修建铁路,只不过这样的话他也被迫握有铁路的控制权和管理,否则愚民能集资但能修建和管理铁路吗?
然而这样民间入股官家管理的模式是官民不分,很容易激起民变,因为总有人会利用这个机会发财。他要防止出现“保路运动”中那种巧取豪夺、经营不善的管理层败类煽动愚民来保护自己利益的事,淳朴善良的中国百姓可不好惹,只许自己赚钱,一旦亏了,被人煽动就会群集起来本着法不责众的行为来要挟别人,完全就是强盗。
要么发行股票完全私营、要么就是发行债券完全国营,但是铁路对国家军事经济太重要,还必须统筹,要是既有国营又有私营,还牵扯出并网的问题,不全网调配的话,私营路线的火车窜到国营路线上撞车怎么办?怎么管理?谁来管理?
只要朝廷敢插手,就有人敢贪污,因为铁路不论修建还是运营涉及的钱太多了,而每条铁路后要是背后站着当地几十万股东,愚民或者暴民,我擦,这是会引起大叛乱的。为此皇帝很犹豫。
不过皇帝虽然还没表达意见,敢给皇帝捣乱的翁建光却干净利落的出局了,从此之后他再没有和皇帝打麻将的机会,连被接见也没有过,这样明确的厌恶信号,更是让“奸臣”们弹冠相庆,而徐穿越也不得不灰头土脸的立刻疏远了翁建光,还立刻退还了翁建光“借给”他家的豪华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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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路运动真相——参考
群众性示威运动的主使者为了激化矛盾,抢占道德制高点,经常乐见手下的人伤亡。然后立刻是尸体煽动愚民。当年1911年鉴于各省商办铁路财务混乱,弊端百出,清廷宣布将川汉、粤汉铁路收归国有,不久批准主政邮传部的盛宣怀与英法德美四国银行团签约,借款修路,继而又谕令四川立即停止以造路的名义收取“租股”。
这项理应受到川民欢迎的利民政策最终导致政府下台,其原因就是它触犯了蒲殿俊、罗纶等极少数把持四川咨议局与铁路公司的地方绅商的利益。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完全明白,川路公司造路无望,但是停收“租股”意味着一条财源断绝。
他们不想放弃特权,更不允许中央政府查账并接管七百多万两银子的未用路款,于是就用邮传部“卖路卖国”等极端情绪化的语言淆惑人心,发起保路运动。
265、帝国『潮』男1871
投票之周,周一投票日。
三一广场上自由党和民主党竞选高台都被拆了,而正中心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房子建筑:它下面有半米高的木架子,把整个房子离地托了起来,如同在水面上建立的木屋那样;但是它没有墙,四面都是木格子,中间镶嵌着玻璃,整个房子全都是透明一览无余的。
这就是朝廷特意给龙川送来的投票房子,这个东西代价昂贵,因为全透明玻璃可是不便宜的,而它竟然四面墙几乎都是玻璃安装的,所以它在万众瞩目之下被组装起来后,立刻在周围放上了铁链,由士兵和民兵彻夜守卫,以防损坏。这自然吸引了黑压压的人『潮』围观,大家透过玻璃墙就能看到里面的布置:
每个角里都放着三个半身高的小木台子,那就是票箱了,但是每个票箱上都竖着挡板隔绝了其他人的视线;当人在写选票投票进票箱的时候,外面的人可以看到他们的背影和动作,但是却不会知道他们写了什么人的名字………这是为了防止作弊,比如从怀里掏出大把选票塞进去。
而且在投票点里绑架般强令选民投某人票的策略也不可能用,因为贿选者可以在外面给选民钱,但选民写哪个名字你不知道、控制不了,选民将可以随意黑你。12个票箱中间还有个工作台一样的东西,那里将是发放选票和储存锁铁链封条等工具的地方。
周日百姓们绕过这玻璃房子,聚集到中心教堂前面,就在露天冒雨祈祷上帝保佑皇帝、国家和龙川、自己候选人得中,大法官、郑阿宝、易成、张其结、李猛、林留名、王鱼家、庄飞将、范林辉,还有潘近星这些大名人跪在了台阶下第一排,切切的朝上帝祈祷他的恩典降临,让龙川选举最后阶段获得成功。
今天周一,三一街整条街被戒严,只许步行进入;选举台上戒备森严,大法官带来的军队排在三一广场投票房周围,军队之外是层层叠叠的照相机和记者,看起来三一广场变成了球场,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观众。
而真正的参赛者就是百姓选民,他们如潮水般遮蔽了整条街道,“神就是光”石碑就是赛场的入口,治安官人排人在石碑前围出一大块白地来,用做维持秩序之用。在入口处,两党的的工作人员声嘶力竭的反复朝人群宣讲如何投票、千万不要写错名字,就好像送孩子进考场的家长那样。
而易成和郑阿宝两大党魁一东一西,带着自己的候选人,分别排队立于石碑外面两边,都是西装革履,浑身都在发光,还戴上了白手套,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朝每一个支持者握手鞠躬,在最后关头展现最友好的面貌来拉拉选票。
上午10点,大法官踩着红地毯走到玻璃台后的“开场锣”前面,手里接过了鼓槌,但却屹立不动,面露微笑:立刻周围无数照相机的白烟升起,宛如这里在进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咣”大法官用力狠狠的敲响了锣,他扔了鼓槌,抬起一只手指向蓝天,大吼道:“投票开始。”
人群有秩序的沿着“神就是光”两边入口进场,每次每边放入6人。从第一批人朝大家挥手致意、步入广场、进入玻璃房、领取选票、开始写候选人姓名、投入、转身从另一边教堂后门出场,整个过程照相机白烟不断,照相记者们真的如战场上的炮手那样脱了衣服赤膊上身,自己一边对焦一边拍摄一边不停大吼助手装照明药水、点火。
这是记录最振奋人心的龙川第一张选票投入产生的全过程。人流慢慢前进,每个选民大家都认识,当他们选择从自己支持的那边进去、和党魁、候选人握手致意的时候,人群就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当然很快也出现了冲突,有自由党手下跑到张其结和郑阿宝面前嘀咕几句,立刻郑阿宝扔了手里的文明棍领着张其结沿着石碑跑到了另一边,指着正和易成鞠躬握手的那人大叫:“喂!你是叫张富狗吧?你根本不识字你怎么获得投票资格的?”那个叫张富狗愣了片刻,接着大叫道:“我识字,谁说我不识字的?”
立刻周围围观者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本地人谁不知道谁。林留名跳出来保护自己的支持者,叉腰指着郑阿宝鼻子叫道:“人家以前不识字,难道不可以上进自学吗?谁生下来就识字?”
这时负责维持秩序的欧杏孙也急急的跑过来,想看看出什么事了,一看张富狗那副表情,他突然把头转向天空,有点恨自己过来了:这小子是文盲谁不知道,但选民证就是他欧杏孙开的,谁叫他给自己送了几块银元呢。这种事在帝国任何角落都很常见,但是在龙川不行,两党都为了这选举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了,敌人的一张诈票都不想放进去,否则万一挤掉自己的马怎么办?
郑阿宝有急智,从人群里要了一张报纸过来,指着巨大的《新民广闻报》标题第二个字大声问道:“这什么字?”张富狗一下就傻眼了,他不识字,就是为了拿点钱混了个选民资格,他要投票林留名,林留名三个字是天天练,倒是真认识,但是你突然给他一个字让他认,这可哭死他了。
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张富狗抬头试探般的说道:“名?”“白痴!你只认识林留名三个字吗?这个字是民,就是民主党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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