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倭》第6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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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留走下马车,三步迸作两步,疾如奔马向翠红楼的阁楼跑去。他要找翠红楼的老妈子的查询一下,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是怎样应聘到翠红楼干活的?
翠红楼的老妈子是个大忙人,记忆力也不怎么样,平日一般从早到晚迎来送往,忙得象只疯狗似的上窜下跳。她从来没注意到来翠红楼干活的丫头有什么问题。今日听王婆留说起那个可疑的野丫头种种不对劲的地方,倒也起了好奇之心,奇怪自己为何竟然没听人提起过这野丫头有什么古怪?于是,带着王婆留向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房间走去,今日他们一定要找到这个可疑的野丫头盘问清楚,她混入翠红楼干活的目的到底图什么?
就在翠红楼楼梯口拐角处的一座小房间。地方不大,里面只能放下一张床就没有多少空间了。房间里里似乎很黑很暗,但很干净,显而易见那个可疑的野丫头是个有洁癖症状的人。可王婆留他们来得不是时候,房间里早已人去楼空,看不见那个野丫头的身影。
老妈子一边和王婆留闲聊着,一边招呼忘八进来,叫他去找那个化名叫小芳的野丫头。忘八满脸堆笑的答应一声,转身在翠红楼上下大声地叫唤起来。
忘八楼上楼下跑遍,每个雅室都找过了,看不见那个叫小芳的野丫头的踪影,只好垂头丧气回复王婆留与老妈子。那个小芳的野丫头不见了,鬼才知道她跑到那儿去了?
那老妈子呸的吐了口唾沫,无可奈何看着王婆留摊手自嘲道:“这婊/子不老实,连老娘这样的老油条也被她哄得团团转。哪天找到她时,先得给她褪一层皮才行。”
吴标已死,樱木露娜紧接着也失踪了,所有线索完全中断。王婆留愁眉不展,心中沮丧可想而知?他正赖在翠红楼里不知所为。听到有人叫他,连忙从翠红楼跑到街上,见是宋师道兄弟宋展雄从客栈过来这里找他,连忙问道:“宋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烦得很呀,这当儿只想喝几斤烧酒解解愁。你既然过来了,陪我喝酒去。”
宋展雄凑近王婆留耳际低声说道:“老宋好像发了疯,在客栈里大叫着有鬼、有鬼,我们都劝不住他,只好分头来找您回去,安抚他一下。”
真是祸不单行,线索中断,宋师道又被人扑头打得神经错乱。王婆留长叹了口气,说了声走,便大踏步往十字街盘福客栈方向赶去。由于他走得太急,险些儿撞上一辆迎面飞驰而来的马车。幸好王婆留反应迅速,一个旱地拔葱,往上窜起了丈余,总算避免人马相撞。但那赶马车的把式驾驾叫喝牲/口,一刻都没停下,依旧往前疾驶。
衰呀!流年不利,连走路也不安全?王婆留暗叫晦可言邪。
第三十二章 幕后黑手(9)
真是祸不单行,线索中断,宋师道又被人扑头打得神经错乱。王婆留长叹了口气,说了声走,便大踏步往十字街盘福客栈方向赶去。由于他走得太急,险些儿撞上一辆迎面飞驰而来的马车。幸好王婆留反应迅速,一个旱地拔葱,往上窜起了丈余,总算避免人马相撞。但那赶马车的把式驾驾叫喝牲/口,一刻都没停下,依旧往前疾驶。
衰呀!流年不利,连走路也不安全?王婆留暗叫晦可言邪。
王婆留闷闷不乐的低头快步赶回十字街的盘福客栈。
在盘福客栈久等王婆留回来的宋明吾,见到他就心急如焚说道:“王舵主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老宋疯了,整日胡言乱语,我们想尽办法也无法制止他。”
王婆留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就直接奔到宋师道的房间,看到他一边愤怒无比地双手乱挥着,一边想从床上爬起来,边上两三个大汉都按他不住。
王婆留大喝一声:“宋师道,你这是干嘛?”
宋师道好象听不见王婆留的话一样,他一付凝神戒备的模样,似乎还在战场上与对手比拼角力一样。他的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让他感到无比恐怖,片刻也无法安静下来。宋师道不住挥拳或格挡,不一会儿就累得直喘粗气。
王婆留走过去拍了拍宋师道的肩头,安抚他道:“老宋,你先别急,我们的对手确实是很可怕。不过,这事迟早会查明。你身为走江湖卖私盐的盐枭,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绝不能自己吓倒自己。”
王婆留拍宋师道的肩头的举措不仅没有让他安静下来,反而使他更显得愤怒与戒备,他直接把王婆留当作暗算他的对手,跟王婆留较起劲来。王婆留见他也无法控制宋师道,只得叫唤郎中,让郎中开一付安神药,让宋师道吃了好睡大觉。郎中过来一看,也不搭脉,就肯定地对王婆留说:“他得了瞻语病,让他安静睡一觉就会好。”郎中说完,大笔一挥,替王婆留写了一个方子,让他按方剂下药。王婆留叫客栈的伙记煎好汤剂,伺候宋师道喝下去。不一会儿,宋师道又沉沉睡着了。
诡异的劫案,诡异的对手。王婆留这时也有一种被人整懵了的感觉,他也不是什么胆小之人,但看不见的诡异对手让他忙得晕头转向。忙也就算,只要忙得有价值就行,辛苦一点儿没关系。问题是他在瞎折腾!到这时候还不知道谁开涮他,窝囊呀!明查不如暗访,既然对手用这种卑劣手段对付他。那他也可以用这种卑劣手段反制他的对手,想到这里,王婆留的愁眉顿时展开一线。
王婆留换了一件衣服,又戴上一顶帽子,自己拿起一方铜镜揽镜自照,观察了一下自己形象是否大变?果然,他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也差不多认不出自己来了。王婆留又脸上动点手脚,无非就是加两撇胡子而已。办完这些事,王婆留也对自己的新形象十分满意,然后施施然走了十字街的盘福客栈,又向翠红楼里走过去。
王婆留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确信他的对手还留在翠红楼里活动,所以他也易容特来翠红楼拜访他的对手。希望他的对手也能容忍他这种出人意表的变化。
王婆留进入翠红楼后在大堂坐了一会儿,一切正常,没有人对他的新形象感到大惊小怪。你们认不出我来,我就可以大展身手了。王婆留也为自己这种改变暗暗喝彩。王婆留发现入住翠红楼十几个客人当中,其中住在玫瑰厅的两个客人非常可疑?这两个客人入住玫瑰厅却不点女人,很不可思议?必须查查这两个家伙来这干什么的?
王婆留蹑手蹑脚摸到玫瑰厅一个窗口下,正要探头观看里面的情形。就在这时,忽听脑后一阵劲风袭来。王婆留来不及回头,只是反手一揪,就抓住一件暗器。王婆留一个急转身,朝着暗器打来的方向望去。谁知他刚回头,迎面又是无数暗器,天女散花般袭来,又快又急,根本不容他细想并作出应变方案。王婆留猝不及防,倒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暗器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眼看王婆留已是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手中又来不及拔出兵刃遮挡。只能冒险用双手接了,王婆留双手疾伸,十指连动,或抓,或扣,或压,或弹,或是回射,动作曼妙宛如舞蹈,一刹那间竟将对手射出这一轮暗器全部收入囊中。不等对方再次发动攻击,王婆留蓄劲一跃,朝着对面屋顶那一个蒙面人藏匿的所在追了过去。
袭击王婆留的蒙面人没有料到王婆留不但没被这批暗器伤到,而且还有余力反击,眼见他的暗器尽被王婆留没收,幸好王婆留尚未出手反击,否则他恐怕就会被王婆留击中了,只得狼狈万状往后退去。
王婆留大喝一声:“哪里走?”接着一拔暗器扔了过去,王婆留在打出暗器同时,人也飞快跳上了屋顶,四下搜索,却不见了袭击者的踪影。
宋展雄也赶过来帮助王婆留应对危局,见此情景,沉声说道:“王舵主,看来我们很被动啊。一切被对手掌控,我们反击的机会也不多。”
王婆留在仔细端详他双手中那些手里剑后,点头表示同意宋展雄的说法:“我们确实很被动,不过他们既然动起来了,就早晚会露出马脚。”
“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大家都要加倍小心了。”宋展雄点头道,提醒王婆留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手肯定是这里监视着我们,我们是不是尽早撤离这个是非之地?毕竟被对手盯梢着,什么事情也办不成呀?你说是不是?”
“丫的,什么玩意儿呀,我靠。”王婆留被激怒了,“我王婆留还从来没被人吓倒过。再说,我长到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乌龟才怕他们。我想他们折腾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杀我们这几个人吧?他们有机会给我们予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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