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807章


何若男拉起来的队伍,可以说是老百姓,也可以说是海盗,已经区分不清,其中有在历来冲突中俘获的,对何若男并不忠心,可能是一个眼神交流,可能是一句话没回答好,何若男开枪就打,没有丝毫犹豫。
赵建国说,这团队气氛不对,是用强压手段统治的,除了我们自己人,黑皮肤的没有半点信任感。他们也害怕,但不敢脱离队伍,一旦发现有私自逃跑的,照例是一枪。
何若男还要求,不许队员间相互谈话,让每个队员都处于不安状态,这样利于管理。假若有人举报内部队员有潜逃迹象或者是反叛心理,一旦被查属实,举报人会得到奖励。
这团队里面只有一种惩罚,就是枪毙。
这是很不好的团队气氛,很容易引起哗变。赵建国建议何若男回去休息一段时间,把队伍解散。但何若男不听,她杀红了眼,一门心思的要给自己队员报仇,前两天才抢了钻石矿,准备用来买装甲车,买飞弹,轰哈比特马斯。
这些事电话里没法说,只能见面谈。
我的何大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威武霸气的妻子,母亲,她已经变身为残酷暴虐的女军阀。
第七百三十九章 恶魔司令的传说
何若男的队伍驻扎在距离马其尔六十公里外面的丘陵地带,林林总总七八十号人,除了作战单位,还有做饭缝补的后勤单位。
后勤单位都是女工,是从附近村里征调来的,这里面还有个说不出口的秘密,那些后勤女工,还兼职劳军业务。
何若男队伍只有一种惩罚,就是枪毙。
还有一种奖励,就是女工。
也正是这点,她才能长久的维持一个小团队,那些敢于揭发反叛队友叛逃的人,会被奖励和女工共度一夜,反叛者则会被枪毙。
这种政策下,谁敢反叛?谁又会去反叛?
最开始几个华人都不敢休息,轮流睡觉,始终有人在严密管理黑人部署,胆敢有反抗,抬手就是一颗花生米。
早期还有人鼓动叛乱,但战斗经验实在太差,面对面枪指着何若男鼻子,都被何若男拆了胳膊脱臼扔去活埋,这份凶狠残暴被他们看在眼里,惊为天人。
没文化没见识的人们甚至都以为,何若男就和功夫影片里面的东方不败一样,能徒手接子弹。
这就是思想上的威压,从心底里他们就不敢反抗,再加上充足资金,粮食,美色,团队获得稳定也很容易。
但赵建国知道,这样的结构是非常危险的,之所以现在没有哗变,是因为何若男手里有粮食,有钻石,有黄金,并对部署做了区分管理,让他们之间相互不熟悉。一旦时间长了,黑人们私底下交流清楚,很自然地就会达成合作,反正华人只有五六个,都是一样的卖命,不如联合起来把几个华人打死,分掉他们的钻石黄金。
造成这种局面,也不是何若男的错,她一个女人,带着五个士兵,生活在土匪老百姓傻傻分不清的世界里,不对别人残暴,别人就会对她残暴,这才是重点。
即便是赵建国来了,也没能让她感觉到安慰,相反,促发了她对外作战的强硬心理,对方虽然是大军阀,但战术上并不比何若男更聪明。势力大,不代表会作战,哈比马斯特的势力分布各个城镇,大部队驻扎在马其尔。何若男采取农村包围城市的做法,遇到比自己势力大的就躲,遇到势力差不多的就打,哈比马斯特的队伍都是农民出身,没受过什么正经训练,有训练也是黑人那一套,距离五十米子弹乱飞,打人全部靠蒙,中弹全凭运气。
僵持了一个多月,哈比反而势弱,小队伍都不敢出城。当地流传着光头女恶魔的传说。说恶魔有特殊的能力,她的眼睛瞪着你,就让人魂不守舍,自然而然地害怕,想跪下去膜拜。还有恶魔的背后长眼睛,曾经有人想在背后偷袭魔头,刚端起枪,恶魔的枪就先响了。就算不用枪,恶魔也有令男人都自叹不如的恐怖力量,她能轻松将一个比她重五十磅的男人掀翻在地,她只需要轻轻的一推,就能让男人的胳膊骨折……
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在传,很多人都在传,尤其是何若男队伍内部的黑人,更是亲眼所见,对女魔头的能力深信不疑。
女魔头住在最中间的帐篷,帐篷外围有八个贴身侍卫日夜巡守,每个侍卫身上都绑着铃铛,一旦风吹草动,铃铛就会作响,魔头就会从梦中醒来。
赵建国找我来,是想让我把魔头变成女人,避免她在入魔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车子前往何若男营地,距离帐篷还有二百米,就有数道呼喝声起,是汉语,赵建国说,现在贴身卫队已经换成自己人,以前来的时候暗语是土语,闹了好几次乌龙。
赵建国是去镇上采购的,去的时候三辆车,回来后变成六辆车,引起黑人队伍怀疑,各自抓枪上膛,瞄准来人。
对过暗号后,众人才释然,知道来的是友军。
赵建国带路,一直深入到最中间的帐篷,站在外面咳嗽一声,然后才汇报,“何总,有客人造访?”
里面传来何若男的声音,“是索索吗?他找到钻石买主了?”
赵建国笑,“不是索索,你看看就知道。”
帐篷被拉来,我裂开嘴笑,摊开手,一句亲爱的还没来得及说,人先傻住。
来时听赵建国说,何若男剃了光头,我能想象,非洲这地方,各种基建设施不齐全,又是在荒野作战,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洗次澡,长头发难免累赘,容易生虱子,何若男剃头,我能理解。
但赵建国没说何若男在脸上刺青,眼眶脸蛋都刺的乌漆墨黑,猛一看去跟我是谁里面的男主角一样,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男人,这算什么鬼?
我在吃惊,何若男也在吃惊,站在原地看着我半天,才呀的一声,第一反应是:“你怎么来了?”
第二反应是,捂着脸进去帐篷。
她还害羞哩。
我看赵建国,赵建国立即行动,“全体都有,所有战斗人员向外圈撤,五十米开外,立即执行。”
几个女人还呆呆傻傻,不敢离开中心帐篷,被几个中安小伙子连拉带扯,乖乖离开,连手头正在准备的土豆都来不及放。
我很尴尬,道:“建国叔,这样不好吧,我就是随便聊聊。”
赵建国黑着脸,“聊天能解决我也不给你打电话了,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要解决好,只有在你这里,她才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侩子手。”
说完,赵建国也向后退去,那一高一低的步伐,竟然越发高大了。
我进去帐篷,里面油灯如火,影影绰绰。看看内里环境,周围几个弹药箱,正中一块地毯,材质是白色,但被污染的黑灰不堪,有一床被子,也是无法入眼,鼻子嗅嗅,有奇怪的味儿。
何若男这起码三个月没洗澡。
何若男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好意思见我吧。再看看她的身旁,哪里有个弹药箱,箱子上有个相框,相框里面是我抱着何青山,我们对着镜头笑。
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还是个母亲,外面那些人,都把她给丑化了。
如此想着,我上前去,轻声唤:“亲爱的,我来看你了。”
何若男冷冷的回:“不需要。”顿了顿,又问,“谁让你来的?”
我回答:“你一年都不回来看我,我憋不住了,就来了。”
“屁!”那清茬子光头回我一句,“你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我凑过去,味儿越发地大,但我忍了,从背后抱上去,那身躯一颤,想反抗,但只是稍微用力,就随着我了,语调却幽怨责怪,“干什么,快放开。”
虽然外貌变化大,但那声音依然和之前一样。我呵呵笑着,口里道:“刚才猛地见你,还以为认错人,可是听这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
说着,引导她的手,证明我没说谎。
她将手缩回去,心烦意乱,“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我道:“没有了,他们都后撤五十米开外了。”说着,要扳过她的脸。那脖子梗着,跟我僵持,最后气怒,将我一把推开,小声斥责:“你烦不烦?”
说完又给我一个后背。
这是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光头回:“心烦!”
我再去从背后抱,她就埋怨,“你在东莞好好的,干嘛来这里,家里的事情不管了吗?”
我回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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