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品鉴家》第240章


聂风用手指轻轻一抹,一股灵气零零散散涌了出来,汇聚成一股热流涌进了他的眉心,不得了,这至少是清代之前的东西,看那纸张都已经有些发脆了,如果保管不当的话可能会直接断裂开。
袁爷起身将那画卷平铺在黄花梨的桌面上展开,只见画上高岭俊柳,水阁临江,有一人正坐在阁中,观眺落霞孤鹜,后又一书童相伴其后。
画下提有一首诗,“画栋珠帘烟水中,落霞孤鹜渺无踪。千年想见王南海,曾借龙王一阵风。”
聂风一看落款的印章上刻着“六如居士”四个纂字,旁边还有一枚私印,已经有些模糊了,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来,刻的是“唐寅私印”。
“唐寅?唐伯虎?”
没想到袁爷还收藏有这等瑰宝,唐伯虎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吴中四大才子之首,留下了许多传世名画字帖和诗作。
祝允明、唐寅、文徵明和徐祯卿,这四人是明代成化、正德年间生活在苏州一带的文人才子,尤其是唐寅的名字,早就被改编成了各种影视作品,为人们所熟悉。
“这是唐伯虎的‘落霞孤鹜图’?”
聂风轻轻地仔细的端详着这幅传世名画,他可不敢用手去触碰,几百年前的画作了,能流传至今已是实属不易,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正是,这幅画落在我手里不足一年时间,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入手的,相信很合你心意吧。”袁爷见聂风被画作深深吸引,不由得满意地笑道。
“袁师兄,您这个人情,我可欠的大了,这画我自己恐怕都没有收藏的条件,得送到我龚师那里,他的收藏室里有真空画室,可以更完好的保存这幅画。”
“我也不懂什么收藏,当年分家的时候,我家老爷子带出来不少东西,后来都变卖了,只剩下这套桌椅,我算是入行晚的,不过卖这幅画给我的人,谅他也不敢欺骗我。”
聂风不由得羡慕袁爷的好运气,在不懂行的情况下还能收到一副唐寅的真迹,也不知道这幅古画是经过多少藏家的手才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袁爷手里。
古画不适合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聂风只欣赏了片刻就把画给卷了起来,重新放进了锦盒里,袁爷将锦盒给锁了起来递给了聂风。
“我去吩咐下后厨,给你弄桌压惊酒,”袁爷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聂风给拦住了。
“袁师兄,还是不要麻烦了,本来今天就想赶回彭城的,没想到因为这事给耽搁了,趁着现在天色还好,现在赶回去正好吃完饭,妮儿的父亲还在家等着呢。”
袁爷听聂风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多做挽留,将他俩送上车这才依依惜别。
“聂师弟……我那事,你且放在心上,我这辈子没什么念想,除了这事,也没什么心愿了。”袁爷临别时仍旧喋喋不休的叮嘱道。
聂风冲着车窗外的袁爷点了点头,“袁师兄,你就放宽心吧,这事待我问过孙师之后,一定尽早给你答复,相信存周师伯会接纳你入门的。”
得了聂风的保证,袁爷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向他们挥了挥手返回松鹤楼去了。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你爸估计都等急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告诉他今天晚上回来的,现在回去时候差不多,只是这一路上又要辛苦你开车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考个驾照。”
聂风听了杜心妮的话想了想,现在有车到哪儿都方便,杜心妮的生日也快到了,等到她生日的时候送她一辆安全性和美观兼有的车做生日礼物,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去学一个呗,好时候我送你一辆好车。”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
杜心妮开心地在聂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乖乖地系好了安全带,两人踏上了回彭城的归途。
第二百五十七章 烧火棍似的古剑
杜叔听见车声从店里抬头一看,却发现杜心妮从车上下来了,欣喜万分的迎了出来,没想到有人,啊不是,有狗比他更快。
听到聂风的脚步声,将军从后院飞奔出来,痴肥的身子人立而起,非要去舔聂风的脸颊,聂风只好将那锦盒藏在身后一阵挠它的痒痒,将军这才汪汪叫着跑了回去。
“我的天,这家伙也太凶猛了,它就是将军吧,一只斗狗能肥成这个样子也是奇迹了。”
杜心妮被将军扑出来的样子吓了一跳,刚准备尖叫却发现它是冲着聂风去的,这才想起聂风经常和她提起的将军。
“他可不是肥,那是壮实,别被他蓬松的毛发欺骗了,下面全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谁要是把它惹急了压都压死了,你爸过来了。”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老爸给你做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杜心妮一看,杜叔迎了出来,两鬓白发越来越多,不由得有些心酸,上前紧紧抱住他,父女俩有些日子没见了,互相甚是想念。
“你这个白眼狼,竟敢从我身上跑过去,你自己算算踩了我几脚,你给我回来,”胡伟一身脚印大呼小叫的追了出来,将军听见他的声音甩甩头上的毛发刺溜一下跑没影了。
“啊!风哥,你回来啦,我说怎么将军跟脱缰的野猪似的就奔出来了,他跑哪儿去了?”
聂风指了指博古斋后面的小巷子,“将军没人跟着跑远了有没有关系?”
胡伟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风哥你就放心吧,咱们这片还没人能欺负的了将军,在狗界它也是一霸,把咱们这片看家护院的狗都驯的服服帖帖,再说脖子上还带着项圈呢,没人会打他的主意。”
聂风一想也是,将军在不露出凶样的时候,就是只痴肥的大型宠物狗,那小小的眯缝眼看上去要怎么无辜有怎么无辜,谁也不会把他当野狗给打了。
“小风,去把你师父接来,我们去楼外楼摆一桌,他老人家也没什么亲人,我们今天好好聚聚。”
聂风一听正合他意,和杜心妮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一下,又开车向龚老的小别墅驶去。
龚老居住的别墅区里本来入住率就不高,现在临近放假许多人家都已经提前出发去附近游玩了,整个别墅区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聂风按响了门铃,管家老邢打开半扇门,一看是聂风他的脸顿时笑开了花,忽然又收起笑容谨慎地在聂风身后寻找着什么。
“我说邢叔,你找什么呢?”聂风被他的行为搞糊涂了。
“你养的那只大狗,跟来没有?”老邢小心翼翼地问道。
聂风乐了,原来老邢是在怕将军再糟蹋师父亲自种植的蔬菜,上次来将军把那些菜祸害的不轻,老邢这次预先防备着。
“没有,邢叔,快给我开门吧,将军今天在家没跟过来。”
聂风憋着笑看着老邢将信将疑的将房门给打开,四处观望了一下,生怕从哪片阴影里窜出那只肥胖的大狗来。
聂风抱着锦盒进了屋里,龚老难得的没有泡茶,而是摆弄一些旧铁片,似乎上面还沾着泥土。
“师父,我回来了,您在干什么呢?”聂风将锦盒往桌上一放,自己坐到了龚老的对面。
龚老停下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指了指那个锦盒问道,“又把什么破烂玩意抱到我这儿来了,我现在可没空帮你料理什么物件,我这正忙着呢。”
聂风本想献宝显摆显摆,没想到自个却被龚老面前的物件给吸引了,自顾自的伸手要去抓。
啪的一声,聂风的手背让龚老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瞧你这手脏的,跟鸡爪似的,别碰我的宝贝。”
聂风委屈地缩回了手,心想这东西上面都是泥土,到底谁比较脏啊。
龚老小心翼翼地将根长长的铁条拿了起来,用小刷子小心翼翼地刷着,把上面的铁锈和泥土都给刷下来。
“师父,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像跟烧火棍。”
龚老在桌上捡起一个物件来,塞在他的手里,“你家烧火棍上能有这物件?”
聂风将手上那东西放在眼前,灵眼闪动下,星星点点的灵气被引了出来,这些破铜烂铁居然也是古物。
“这……师父,我怎么觉得这物件这么像是古剑上的剑格啊?”
聂风把那物件上下翻滚着仔细端详,越看越觉得像,最后忍不住像龚老问道。
“不是像,本来就是,这是一柄古剑,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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