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大反派系统》第185章


吕问向虎皮王座之上的译吁宋看了一眼,对方也是心中会意。至此,两人却是将手中饮酒之物觉得越高。
那叱木跎一人坐立,不管有多少人前来敬酒,他都来者不拒,照单接下。译吁宋坐于王座之上,看得却是愈加的惊奇。酒量好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然而酒量好成这样,却是让人意外了。
这洞中坐了大概十几人,每人一杯酒,还是轮番来,这将领却是神色异常,神思清明。
酒宴酒宴,越喝越多,越喝越融洽,洞外夜色凄迷,洞中却是火光烛照,气氛高涨。
到了半夜,这洞中绝大多数人都已经醉倒了。只剩下寥寥数人,面色绯红,举止不稳,却
依然清醒,一个是译吁宋,一个是叱木跎,还有一个居然是大长老吕问。
不过译吁宋和吕问这一君一臣,却也是倒在了桌案之上,酒醉的厉害。
叱木跎这时忽然站了起来,从案桌上拿起了一盆清水,倒在了自己头上。
叱木跎这怪异的举动,瞬时引起了译吁宋和吕问的注意,不过他们初以为这只是叱木跎酒醉之举,也没太在意。可是接下来,叱木跎却是从腰间解下来一直悬挂着的皮囊,打开来,将其中之物一饮而尽。接着,叱木跎摇了摇头,嘴里喃喃道:“还好临走之时,太子殿下给了我这解酒之物,不然等会怕是连这间洞室都走不出去。”
叱木跎的声音虽然说的很低,然而译吁宋却是恰恰听到了。他虽然酒醉得厉害,但还保留着三分的清醒。他心中感到不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指着叱木跎说道:“你究竟是何人?”
“吾乃大秦太子殿下座下侍卫长李三。”
“好贼子。”译吁宋大喝了一声,口中浆水迸溅,想要向前走两步,却是一个趔趄,倒了下来,就此呼呼大睡起来。
李三看着这副场景,再看着洞中唯一清醒的另一位西瓯人,大长老吕问。
吕问喝得酒少,然而此刻也有些不稳,他摇了摇头,对着李三说道:“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么多南越士兵的装束的。”
“自然是从他们身上取来的。”这时,吕问分明听到,洞外喧嚣之声四起。
“看来你们的人马已经行动了。”
“素闻长老乃是这西瓯之地,首屈一指的大巫。太子殿下仰慕已久,待得西瓯归降帝国,还需大长老多多协助。”
“战事未定,秦太子就这么确定他能够降服这西瓯之地。要知道,南越的桀骏有着大量的人马,而我西瓯,虽然在前两次战役之中损失惨重,但是还有一定的力量。若是实在不行,我等隐入山林,还是能与秦军一抗。”吕问一字一字的说道,由于喝的酒有些多,只能慢慢的说道。
“太子殿下想要做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见其失败过。”
看着眼前之人眼光中的跃动的神色,吕问心中也是一惊。秦太子究竟是怎样的人,尽然能将这等人杰纳于麾下,指挥有如马卒,却是一点怨言也无。
“老朽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还真是想看一下,秦太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物?”吕问一笑,坦然一笑。
李三松了一口气,根据先前的情报显示,这吕问是西瓯之中的强硬派。可是他对于帝国的态度,又至关重要。现在其态度松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此,就有劳长老了。”
“且慢。”吕问说道:“若是有一日大王降秦,我自然不会阻止。然而以大王的脾气,怕也是没这么容易就犯。”
。。。。。。。
“不服,老子不服。”秦军营帐之中,刚刚醒转的译吁宋发现自己成了阶下囚,大声嚷嚷的说道。
“哦?”嬴子弋一笑,“为其松绑。”
这亲切的态度,这熟悉的举止,仿佛是一切理所当然的一样,译吁宋看着嬴子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已经说过,我大秦泱泱大国,向来以德服人。”
至于用德怎么服人?一句老话说的好,穷则搁置争议,达则自古以来。
188。第188章 四擒四纵 百越纳服
“嬴子弋,你这个混蛋。你要杀就杀,不必多言。”
随着译吁宋的怒不可遏的话语落下,帐中陷入了诡异的静默之中。诸将静立,不知所言。帐外,一阵疾风吹过,大帐因此微微抖动了一下。
译吁宋定睛一看,坐在那首位的秦太子,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脸上还是笑盈盈的。
译吁宋到是头一次见到挨了骂还在笑的人,却听到嬴子弋缓缓开口说道:“你似乎在求死?”
译吁宋的心中忽然一突,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有一刹那间,他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死了也许比活着更好。
“哼!”译吁宋好歹也是一代越王,怎么好在诸多秦将面前承认自己想要寻思,这么丧气的话来。
帐外的帷幕被人拉了开来,一位身着黑甲的小将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小将进帐之后,并没有说话,向着秦太子禀了禀手,对方点了点头,那小将便走到了秦太子的身旁,负手而立。
译吁宋心中感到奇怪,这秦军之中等级分明。这小将一身黑甲,异于这帐中诸将。译吁宋虽然是地处一隅的西瓯国王,但是眼界还是有的。这小将这一身黑甲比这帐中绝大多数的将领的甲胄都要优良。但奇怪的也在这个地方,这小将身上没有一点标识他身份的标记,也就是说,他是没有军功将职的。
一个没有军功将职的人又怎么会在秦太子的大帐之中?况且还是站在了秦太子的身旁,这样一个绝大多数人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译吁宋,你认为我大秦怎么样?”译吁宋有些奇怪,这嬴子弋怎么忽然扯些没有相干的东西。
“****上国,自然不是下邦可比。”
“说的没错。”译吁宋只是照例的谦辞,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嬴子弋居然打蛇上棍,顺着话头就赶了上来。
“帝国江山如画,人文荟萃。文治武功,遑论是当今之世,就上述千载,三王之治,怕也不过如此。就说帝国军中,上将千员,人人皆有孙吴之才。就是我帐中这一稚子,也可败桀骏那六万大军。”嬴子弋一边吹嘘着,一边将手指向了身边的穿着黑甲的韩信。
“太子殿下未免言过了吧!”译吁宋却是有些不满了,你吹可以,你吹得这么过分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大秦军力的确昌盛,可要是说这一小儿就能败桀骏,未免有些夸大了吧!”
“哦?你不信?”嬴子弋一笑,斜过头来,以手支颐,说道:“你可以走了。”
译吁宋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按照嬴子弋的话说着做了。
当他掀开营帐,出乎意料,秦军的营寨竟然十分寂静。
秦军手持兵戈,分列两旁,却是默不作声,人为的摆出了一条道路,似乎在指引着什么?
译吁宋心中打鼓,不知道嬴子弋在搞什么花样,却也只能顺着道路,一路走下去。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的灼热,照在译吁宋半裸着的上身上,让他感觉一阵不适。译吁宋越走越远,空气渐渐的飘来了一阵血腥味,他的心中渐渐感到一丝不祥。
连绵的营帐有如迷阵,译吁宋感觉自己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一样。就在他走得快要心火上涌的时候,转过一个弯,视野却是突然开阔。
这一刻,译吁宋张大了嘴巴,那一瞬间的画面所蕴含的信息进入这位蛮王的脑海之中,庞大的信息量撑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座京观,上上叠叠,鲜血淋淋。一个个失去了神采的头颅就那样的被堆砌在了一起,在诉述着绝望,恐惧,不甘。即使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代越王译吁宋也不免寒意涌起。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译吁宋失神的说道。若大的汉子,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
京观之前,跪伏着上百个不满十岁的稚子,绝大多数已经吓得神情失常了。译吁宋随便从地上抓起了一个,揪着他的衣服便提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着实可怖。“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看着这貌若鬼神的可怖大汉,瑟瑟发抖,不能一言。译吁宋将手中的孩子一扔,又抓起了一个,问了起来。
译吁宋心神失守,一举一动之间,却是力大无比。之前摔在地上的那个孩子,浑身是血,骨头似乎都断了一根。
不比其他的孩子,译吁宋手中的这一个似乎神志还算清明。有着前一个榜样,眼下的这个孩子自然不会重蹈覆。他整了整思绪,说道:“桀骏大人带着我们连夜翻过了鹿山,想要进入西瓯境内,谁知道半路遭到了秦军的伏击。”
“桀骏是个死人么?秦军兵不过万,是怎么把他近六万的人马给突袭了的?”
译吁宋一直派人监视着秦军的营寨,他们大规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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