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第700章


她左右看看,弄清楚周围的环境后,沉声道:“你在这里忍着,我去外面看看,记住,不要试图逃走,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
何蓑衣莫名想挑衅她,他若逃走,她要怎么做到让他后悔呢?
但是刚张了口,喉咙里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残存的理智让他倍感羞耻,他立刻闭紧嘴,咬紧牙关,犹如老僧入定,不动不看不听。
白洛洛呆了呆,一种难言的感觉自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她恶狠狠地盯了何蓑衣一眼,熄灭灯光,转身走出。
此时已经夜深,四处安睡,韶玉楼离这里也很远,喧闹之声不能波及此处。
这家人从上到下都睡得死沉死沉的,这里是客房,无客在此居住,更是清净得不得了。
白洛洛很满意,觉得这就是她所想需要的地方。
她胡乱找到一个铜盆和木桶,就在院子里打一桶凉水拎回去。
残烛点燃,照亮何蓑衣酡红的脸,他睁开眼睛,目光炽热地看向白洛洛,眼里清明与**交缠斗争,神情十分痛苦。
白洛洛蹲在他面前,注视着他沉声问道:“你要自己脱衣清洗呢,还是要我来帮你?”
何蓑衣抖抖索索地伸出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带,防贼一样地看着她,嘶声道:“出去!走!”
白洛洛撇撇嘴,轻蔑地道:“可由不得你!”
她伸出两根手指:“二选一,你选哪个?”
何蓑衣全身紧绷,瑟瑟发抖。
“我知道了,你要我帮忙。”她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准备帮他解衣。
何蓑衣猛地推开她,踉跄而起,拎起水桶,将凉水当头淋下。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韶玉楼里的合欢香味道,虬髯肥肚大汉肥腻腻的手落在身上的感觉,一切都让他觉得恶心。
冷水冲刷走那些奇怪的味道,让他越来越浑浊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同时也令得他的感官越发灵敏。
他惊恐地发现,白洛洛的呼吸声和温香的体温前所未有的富有侵略性,将他团团包围,让他无处可逃。
他仿佛听见她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缠绕,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温湿的味道在吹在他的肌肤上。
他能听见她的心脏富有节奏地跳动,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它掌控在手下。
她嘲讽的声音也变得很是娇软,每一声都如同喁喁情话,娇叹缠绵,还有,还有……
血液在体内沸腾,几乎要冲破他的血管,满脑子的疯狂念头停不下来,他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将她推倒!将她推倒!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何蓑衣猛地回头,双目血红地瞪着白洛洛,露出最凶狠的模样:“还不快滚,是想被我****致死么?”
白洛洛害怕得直发抖,却是努力挺直腰背,抱着双臂,抬起下颌,轻蔑地道:“就凭你么?忍不住了呀?真的忍不住了吗?我还以为你很行呢。”
她跨前一步,伸出纤纤玉指,使劲戳了何蓑衣的****一下。
何蓑衣咬紧牙关,粗喘一口气,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立刻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手腕被攥得生疼,白洛洛忍着痛楚,傲慢地抬着下颌:“是不是很难受?求我,求我便让你舒服一点。”
何蓑衣垂下眼帘,单膝跪倒,嘶哑地道:“求你,求你劈晕我,我不想……”
他不想这样对待她,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这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药力再次汹涌而来,何蓑衣咬紧牙关,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他决定不再等待白洛洛想通,他跳起来,往墙上撞去。他只想装晕过去,硬挨过去,不想后悔,不想痛恨自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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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欢喜债
白洛洛早料到何蓑衣会这样干,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服:“想找死?想自虐?那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
“唰”的一下,被撕破、再被水浸湿、粘在一起的儒袍连着里衣一起被她抓落。
何蓑衣裸着上身,势头不减,继续往前冲。
不好,这一下若是撞上,不死也得半残。
白洛洛来不及多想,闪身挡在前面,双手紧紧托住何蓑衣的肩头。
“嘭”地一下,她被撞到墙上,头晕眼花,何蓑衣也刚好停在她面前,二人目光相接,都有些混乱。
何蓑衣痛苦地发出一声嘶喊,在暗夜里显得特别凄厉恕?br />
白洛洛不及多想,踮起脚尖,颤抖着将嘴唇堵住他的唇。
她的唇瓣温柔香软微凉,带着少女的芬芳和虔诚的爱意,“轰”地一声,何蓑衣只觉得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所有的理智和坚持,瞬间崩溃。
他反被动为主动,紧紧掐住她的肩头,力气大得想把她撕裂揉碎。
白洛洛睁大眼睛,死盯着他看。
何蓑衣眼神涣散,眼睛里血丝密布,气息咻咻,明显已经崩溃乱了神智。
“你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勾起唇角,微笑着解开他的腰带,用力将他推倒。
红着脸,大着胆子,颤抖着手,想把他看个清楚明白。
一只滚烫的手颤抖着伸过来,紧紧攥住她的手,何蓑衣眼里满是挣扎:“……别……”
白洛洛恶从胆边生,拽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倒,骑在他身上冷笑:“由不得你!我受你气很久了,今天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把债收回来!”
她把她所能想到的所有手段施展出来,一心只想狠狠报复他,把她梦里那些痴念一一满足,搓圆捏扁全凭她喜好。
生涩笨拙,却充满了温柔与爱意,还有几分不顾一切的霸道。
何蓑衣失去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溃。
窗外雨声潺潺,一缕秋风自窗缝里袭入,残烛摇晃了两下,熄灭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嘤咛声交织响起。
床头撞击着墙壁,发出富有节奏的“砰砰”声,不时有低低的痛呼声响起,很快又被“咯吱咯吱”的声音掩盖了去。
在距离屋子不远的地方,半夏羞窘地用左脚踩踩右脚,又换右脚踩踩左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真是太羞人了,这个白洛洛,怎么就这样胆大包天呢?
嗳,不过他好喜欢,苍天呀,为什么没有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愿意这样对待他,他也好想哦。
半夏害羞地摸了一下滚烫的脸,翘起唇角傻笑。
突然,一阵衣袍带风的响声掠过,他警惕地握紧武器,准备替屋子里那两个纠缠不清的人站好岗。
谁敢打扰,杀无赦!
“是我。”来人是顾轩,他也听见那不同寻常的声音了,结合之前了解到的情况,自是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好半天才抖着嘴唇轻声说道:“久等不至,夫人很担心,让大家出来寻人。我……”
我什么呢?说他不放心白洛洛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死心塌地,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想象到的爱情。
他的祖父母不会如此,父母双亲不会如此,家里的兄嫂、叔父叔母都不会如此。
顾轩悲从中来,很想放声大哭。
半夏理解地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去告诉夫人,无碍。你节哀,天涯何处无芳草。”
顾轩没办法在这里多留,就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能,他沉默着,隐忍地转过身飞奔而逃。
半夏叹口气:“唉,像我这样讲义气懂事的仆从真是太少了,等何爷成亲,我怎么也得问他要间屋子养老才行。”
顾轩一口气逃回驿馆,简五还坐在灯下焦急等待,看到他的样子,便什么都明白了:“去休息吧,不用管了。”
顾轩迅速退下,躲回屋子****伤口去了。
侍女“啧啧”称奇:“这位白姑娘真是胆大包天,不管不顾。难道她不怕何先生清醒之后怪她趁人之危么?”
简五微笑:“何蓑衣不会,他只会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他对小白始终还是不同的。”
侍女撑着下颌,孜孜以求:“那么,就算他愿意求娶白姑娘,会有多少真心呢?白姑娘会喜欢这桩出于道义和责任的婚事么?”
简五很认真地说:“她当然不会喜欢,所以她今天晚上做的事情,只是出于她自己的需要,满足她自己的夙愿,并非是谋算和索求。她不会痴缠的。”
侍女不懂得:“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不在一起?”
简五道:“你以后就懂了。”
缠绵的秋雨下了一夜,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雨终于停了,白洛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全身酸痛,某个地方更是痛楚无比,她低估了那个药的能量,高估了何蓑衣的隐忍和自制力。
开了头之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疯狂索取,直到她忍受不住,将他劈晕。
她忍着痛楚坐起,靠在床头上发了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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