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第178章


宋市长伸出手:“合作愉快。”
顾律师握住:“合作愉快。”随即,收回手,眼底掠起邪肆的微光,绅士却不乏魅惑。
宋应容放下酒杯:“有没有兴趣请我跳一支?”
顾白笑了笑,也放下杯子:“美丽的小姐,可不要对妖孽走火入魔。”说完,顾白左手负于身后,伸出右手,行了个绅士礼,“我的荣幸。”
宋应容笑着将手放在顾白手心,转身进了舞池,才一个旋转舞步,顾白就说:“你没我家江西跳得好。”
宋应容失笑,她的华尔兹可是学了几年呢,顾白这心真是偏得离谱,也不怒,玩笑地说:“在你眼里有谁比得过你顾家的江西吗?”
顾白直言:“当然没有。”
走火入魔一说,一点都不夸大其词,顾白对阮江西,用情之深也许并不比宋辞少。
除却顾白与宋应容,陆陆续续有年轻男女进入舞池,一曲华尔兹小调,反复了好几遍。
如此浪漫又美丽的夜,谁还记得狼狈出局的她呢。
于景致抬起酒杯,大口大口地饮酒,喝得猛了,呛红了脸,视线,却一直锁着灯光里相拥的男女。
“于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有年轻男人过来相邀,礼貌又绅士。
于景致却尖声大吼:“滚!”
音乐声,欢笑嗤笑声太大了,隐隐有她的怒吼,只惊动了身旁的几位精心装扮的望族小姐,却只是笑笑,良好的礼教让她们维持了十分到位的礼貌,只是眼底,终归有几分掩不住的轻视与嘲笑。
大概,她于景致,已成话柄,他日的骄傲,都将成为日后的笑谈。
甚至,有人丝毫不避讳于景致,肆意议论着,语气嘲讽有,不过羡慕居多。
“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女人真是好命。”
女人的话,十分酸,带着羡慕,也是,宋辞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趋之若鹜飞蛾扑火,偏偏让阮江西独占了宠爱,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女人对阮江西敌视。
“倒是景致,这次面子里子都没了,被宋少那样甩了一耳刮子,要是我,肯定明天都没有勇气出门。”不像惋惜,更像讽刺。
“阮江西到底哪里比于景致好了,居然让宋少舍得于家这块香饽饽,能得宋辞这样宠爱,真不知道阮江西走了什么运。”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轻视:“一时风光而已,这种女人宋家怎么可能会要。”
“就是,顺着杆爬的狐狸精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宋少也就贪几口新鲜,等玩腻了,还不是要扔掉。”
“戏子就是戏子,总妄想飞上枝头做那高高在上的凤凰。”
几个女人正说说笑笑时,突然插过来一句阴测测的话:“你们再说她一句,我现在就把你们扔出去。”
几个女人看向于景言,都愣住了。
于景言还不解气,恶声恶气地骂:“一群长舌妇,连阮江西一丁点都比不上,还敢在这大放阙词,哼!”下巴一甩,他看都不想看这群长舌妇一眼,不禁在心里比较,还是阮江西比这些女人好多了,至少不聒噪,不嚼舌根,气质好,涵养好,懂礼貌……他发现,阮江西优点还挺多的。
被莫名其妙一顿骂的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
“他居然帮着阮江西?”
“于四少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
“阮江西是不是给她灌了什么**汤?”
钢琴曲缓缓流淌,吊灯下,灯光洒下,暖暖的气氛。
跳第三遍的时候,宋辞终于不会踩阮江西的脚了,阮江西笑着夸他:“你真棒。”
宋辞洋洋得意:“当然,没有什么是我学不会的。”
阮江西想到了做饭,但聪明地选择但笑不语。
宋辞似乎心情很好,从刚才起便一直弯着唇角,即便踩错了舞步也不曾影响他的好心情。
“宋辞。”
“嗯。”宋辞眉宇都是笑意。
阮江西指正:“手的动作错了。”
宋辞的双手,搂着她的腰,整个肩部以下,几乎靠着她,完全不符合华尔兹的标准姿势。
宋辞如是回答:“我知道,不过我更喜欢这样抱着你跳。”
阮江西点点头,乖乖依照宋辞的喜好跳着,完全不管华尔兹的标准了,任宋辞贴近她的身体。
俯在阮江西耳边,宋辞说:“很好。”
阮江西不明所以:“什么很好?”
“你刚才的话。”
“哪一句?”阮江西明知故问,眉眼清癯,唇边梨涡漾开一圈一圈笑意,“不记得了。”
宋辞捏了捏她放在他腰间的小手,语气严肃,沉着脸:“阮江西。”
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全名,意味着宋辞较真了,难得这样偏执得有些幼稚。
阮江西笑。
宋辞不免唇角扬起了几分:“你刚才说了,我是你的。”
一句话,他悸动了许久,难平心头为她跳动的心惊。宋辞觉得,他对阮江西,太容易满足了,三言两语就这样不知东西南北了。
阮江西不开玩笑了,认真又严肃:“我只是说了实话。”不管动作,伸手搂住宋辞的腰,脚下,缓缓漫步,散漫又随意的舞步。
“嗯,我知道。”他带着她,转身,背着灯光,“所以我要奖励你。”
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了,众目睽睽,将所有喧嚣,抛在了身后,他沉迷至此。
宋应容吃痛:“顾律师,你踩到我的脚了。”
顾白收回放在别处的视线,松手,退后一步:“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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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宋辞哥哥,我是叶江西
“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说完,顾白转身走出了舞台。
宋应容看了看那边亲吻的两个人,摇摇头:“感情这玩意啊。”太伤人了,玩不起,还是不碰为妙。
情深不寿,感情啊,动辄,伤筋动骨。
于景致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菱唇嫣红,笑得苍凉,又满了一杯酒,抬手要饮。
于景安抓住她的手腕:“够了,别喝了。”
“别管我。”
重重甩来于景安的手,她抬起杯子便一饮而尽,因着喝得猛烈了,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渗出殷红的酒液。
喝酒买醉,痴痴颠颠,于景安从来不曾料想景致这样骄傲的人会如此颓废。
“景致。”
于景致自顾饮酒,毫无反应。
顿了片刻,于景安叹气:“你努力了十几年,他也未曾给过你一丝温柔,你还看不出来吗?除了阮江西,谁也入不了宋辞的眼。”她按住于景致倒酒的动作,“别不甘心,点到为止吧。”
“呵呵。”于景致忽然发笑,抬起头来,满眼冷凝,“于景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点到为止?”
对宋辞,于景致简直义无反顾。
于景安似笑非笑地扯扯唇角,倾吐字符:“败者为寇。”
“我是寇?”于景致笑出了声,毫不掩饰的嘲讽,“那你呢?”
于景安沉默不语,眸色,已渐进深沉。
“你,”于景致放下酒杯,大概是饮了许多酒,晃晃悠悠的手指指着于景安,她说,“你比我更一败涂地。”
于景安的脸,骤然冷沉,后退一步:“我听不懂。”
话落,她转身便走。
于景致嗤笑:“心虚了吗?”
于景安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相视:“我心虚什么?”
“别装了,我学了十几年的精神心理,你的眼睛瞒不过我。”她走近,对视于景安的眼睛,一字一字轻谩傲然,似讽刺,似悲悯,“你看宋辞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所以,你从来不敢看宋辞的眼睛。”
于景安失笑,原来竟这么明显,尽管她这样用尽了力气去隐藏。她摇头:“不,我们不一样。”
于景致嗤嗤冷笑。
“景致,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败涂地,因为,”于景安懒懒凝眸,好似云淡风轻,“我比你有自知之明。”说完,将酒瓶放下,背身离开。
于景致大笑出声,抬手,打翻了酒瓶。
夜深,宴会临近落幕,三三两两的人群相继散场,于家宅院外,人影渐疏。
主宅左侧,是于家的停车场,因着唯有贵宾的车才能开进来,此时,并无来往的人。
宋辞打开车门,手机突然响起,他俯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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