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第198章


顾白挑眉:“何以见得是苦肉计?”
“很明显啊,江西要真病了,你怎么可能有那闲心天天来着报道?肯定给江西做牛做马鞍前马后去了。”
顾白不置可否。
宋应容嗤笑:“宋辞关心则乱,根本不过脑子,听见阮江西三个字就昏了头,所以连拙劣的谎话都信了。”
宋市长,果然真知灼见。
顾白夸奖:“你比宋辞有脑子。”
宋应容不以为意:“宋辞是色令智昏,我旁观者清。”顿了一下,宋应容看向顾白,带了几分探究的审视,玩笑的口吻,“不过你也不比宋辞有脑子嘛,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趁虚而入?”
顾白笑而不语。
宋应容抱着手,揶揄道:“我可不认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顾白此人,素来能玩,而且专玩阴的,就拿上次她被举报的案子来说,顾白直接送个女人到韩习床上,照片一拍,对方就乖乖改口供了,这手腕,哪里有半分身为律师的正气凛然。
确实,他非正人君子。
顾白只道:“我对江西一向光明磊落地趁虚而入。”
如此奸诈邪肆的顾律师,对阮江西却坦然得不留余地。
宋应容敛了嘴角笑意,目光凝神,直视顾白的眼:“是舍不得吧,舍不得江西一点点委曲求全。”所以,战战兢兢,毫无保留。
顾白眼一沉:“自作聪明。”
宋应容不怒反笑:“自欺欺人。”
他不曾否认,敛着眸,沉默了许久,靠着门,语调慵懒:“要不要去喝一杯?”
举杯消愁……
顾律师啊,竟如此失意得有些落魄。
宋应容笑道:“我从来不陪单身男人买醉。”她转身,取了外套,“不过,你例外,上次的官司赢得很漂亮,作为受益人,我请你。”
顾白道:“那不醉不归。”
宋应容挑眉,半是玩笑地认真道:“你酒品怎么样?我多少是一市之长,跟个醉鬼一起耍酒疯形象不好。”
顾白回答十分坦荡:“宋市长大可放心,我酒品比人品好。”
宋应容轻笑出声,耸耸肩:“哦,我酒品还不如人品呢。”
这是近三个月里,阮江西第三次进医院,身为经纪人,陆千羊好心累:“消息我压下来了,但是媒体无孔不入,我担心他们追来医院。”
“如果媒体来的话,”阮江西侧躺在病床上,低着头安静地思忖着。
“你会——”很麻烦!
阮江西眉头松了几分:“宋辞应该也会听到消息。”
“……”
陆经纪人已经无语了好吗?除了翻白眼还能怎样?吐槽宋大人她怕阮江西跟她拼命。
“我们似乎总在医院见面。”
于景致从病房外走进来,白衣大褂,带着听诊器,手上捧着一叠病例。
真是冤家路窄,于氏医院这么大,怎么来一次撞见一次。
陆千羊随口扯犊子:“于小姐家产遍布三省,福泽天下嘛。”
于景致不予置词,翻阅着手里的单子,公事公办的口吻:“检查结果显示,你并无任何异常。”
这么说来,她家艺人是诈病?
陆千羊立刻会意了,代表发言:“没病住住院,促进一下消费嘛。”
陆千羊嘴里,还真吐不出来着调的话。
于景致抬眼:“苦肉计?”
“是。”
阮江西如此坦言。
真是有恃无恐呢。于景致眸子冷了冷,将手里的化验单扔进了垃圾桶,语气微讽:“真幼稚。”
哟,这于医生是来拆台的呀,陆千羊这就看不下去了,刚要回嘴,听见阮江西清冷淡漠的声音:“你的想法我并不考虑。”
“你就是这么对宋辞玩心计的?”于景致的口吻,越发咄咄逼人。
也是,在于家寿宴上,她输得太惨烈了,情敌相见,哪有不眼红的道理。
阮江西只道:“我和宋辞之间,与你并无半点干系。”分明是冷冷清清的语气,没有丁点起伏,气势却不输一分。
她啊,只要遇上宋辞的事,向来披荆斩棘,遇佛杀佛。
陆千羊抱着手,看好戏咯。
“我给他电话了。”于景致缓缓抬眸,眼底微微有些光影灼灼,“你猜,他还会不会来?”
阮江西毫不迟疑:“会。”
“哦?”于景致冷笑着,“他问了你的情况,我如实回答了。”
阮江西依旧云淡风轻般不惊不怒:“你的话,我家宋辞从来不会信一分。”
我家宋辞……
陆千羊觉得,她家艺人的措辞,着实精妙得很,精妙得很呐。抬头瞧着那位自找苦吃的于大医生,果然脸色难看得很,压抑着怒气:“你真自信。”
阮江西淡淡回:“我对宋辞,从来都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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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江西,那不是你的错
“我对宋辞,从来都势在必得。”
心平气和,杀人于无形,陆千羊觉得,光是这气度与姿态,于景致就不够看。
她怒极,反笑:“阮江西,你真是让人讨厌。”
阮江西淡淡抬眸:“彼此。”
于景致转身就走。
一番交锋,显然,阮江西大获全胜。
陆千羊对阮江西竖起大拇指:“霸气侧漏!小的服了。如果你对你的角色也能这么誓死捍卫我就烧香拜佛了。”
阮江西沉默以对。
好吧,事业哪能与宋大人相提并论。
电话响,陆千羊看了一眼来电,立马坐正了,将电话放到耳边,十分狗腿地一笑:“大大有何指示?”
这语气,一听就是对着金主大人的。
陆千羊笑得很真诚:“叶子大大说哪的话,怎么可能躲着您。”
电话,是叶子编剧打来的,林灿与阮江西隔着这么一层关系,如今窗户纸捅破了,所为何事也不免揣测了。
“江西电话打不通?”陆千羊就佯作沉思了一下,然后脸不红心不跳,说谎不打草稿,一溜一溜地扯谎,“噢,我家艺人飞国外了,你也知道我家江西人红通告多嘛。”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陆千羊很震惊:“见面?”瞟了一眼阮江西,见她摇头,陆千羊立马顺溜地回话,“大大稍安勿躁,我立刻核查一下我家艺人回国的航班。”
陆千羊捂住电话,作势查航班,好一会儿才继续睁眼说瞎话:“编剧大大,最近几天都没有合适的航班呢?要不改天约?”
“那好那好。”
“客气客气。”
一番太极打过去,挂了电话,陆千羊看阮江西:“你的衣食父母兼失散多年的姐妹,最近电话打得很勤啊。”
“嗯。”然后,阮江西就没别的想说的了。
这幅不痛不痒的样子,真让陆经纪人很无力。
“从于家的谋害门曝光到现在,嗯,插一句,媒体已经默契地统称于家寿宴事件为谋害门,还真是把矛头对得准啊。”陆千羊啧咋舌,“这才几天,来解约的剧组能从病房排到医院大门,三教九流的咱无所谓,但叶子编剧的大腿抱住了,我就不打算撒手。”陆千羊问阮江西,“她还不知道你是叶江西吧?”
“我不确定。”
陆千羊惆怅了一下,自我肯定:“还好我机智。”
“机智地躲到国外去了吗?”
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三分笑意,七分深意。
陆千羊傻愣:“额……”然后转头,对着来人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好大一坨猿粪呐。”
林灿闲庭信步地走进来:“不是在国外吗?”
“……”
陆千羊无言以对。
“不是没有航班吗?”
“……”
陆千羊无地自容,默默地退到墙角。
林灿笑了笑,不再追问,看向阮江西:“身体怎么样?”
语气,平心静气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阮江西回:“无碍。”
“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林灿停顿了一下,补充,“你把唐婉推下水,以及你和宋辞闹分手的传闻。”
绝口不提阮江西的身份,林灿此番,到底几个意思啊。陆千羊蹲墙角,有点看不大明白。
“只是传闻。”
阮江西的回答,太无关痛痒了。
林灿似乎在质疑阮江西的说辞,许久,才说:“我不管是不是传闻,没留下证据就好,我可不想我电影的女主角因为刑事纠纷耽搁拍摄。”
对于于家的谋害门,叶子编剧只表示,没留下证据就好,陆千羊觉得很玄幻,剧情转换地太快了。
“我的律师很厉害,你不需要担心拍摄问题。”
阮江西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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