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第211章


秦江沉吟了许久,看向张晓:“不管阮小姐这次会不会有差池,你都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最坏……
若是阮江西有丝毫损伤,张晓只怕是在劫难逃。
她低头,一声不吭。
“楚队长,把这个城市翻了,最短要多久?”秦江问。
楚立人想了想:“三天。”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宋少等不了那么久。”秦江下的是死命令,不由分说,“最多一天,找不到人,我们都完了。”
楚立人简直想骂人。宋辞这个暴君,谈个恋爱,简直搞得劳民伤财,整个特种大队都没安生过一天。
当天晚上,H市所有出入口通道全部被查封,无论是谁一律禁止出行,大街小巷,警车肆行,街灯亮了整整一晚,统一穿着制服的警察满大街搜索,一直到天翻肚白都没有消停。
公园里,有晨练的母子,盯着警车。
小孩子就好奇了,还有点怕怕的:“妈妈,那个叔叔,他有枪。”
“那是特种兵叔叔,是警察。”
“电视里抓最大最大坏人的那个特种兵叔叔吗?”
“是啊。”
“特种兵叔叔现在在抓坏人吗?”小男孩好奇得不得了。
大人解释:“嗯,有很坏很坏的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特种兵叔叔要把他们都抓到牢里去。”
特种兵叔叔表示,他只是来给某位太子爷找女人的。
隔着几条街,拐进巷子口,绕过一片老居民区,最里面的是几栋筒子楼,建筑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男人裹着一件很厚重的大衣,低着头,头上的帽子拉得很低,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下巴,皮肤有些黝黑。
男人走得急,撞上了迎面过来的情侣。他一直手提着一个不透明的黑色袋子,另一只手抱着的一堆杂志与报刊,撞到后,杂志报刊掉了一地,对方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蹲下去捡地上的东西,低着头,帽子压得低低的:“没事。”
地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报刊杂志,封面上,全部都是阮江西,男人慌乱收拾的动作,好似十分在意。
“你是阮江西的粉丝吧,我也是呢。”
男人抬头。
撞见一双有点凸出来的金鱼眼,女人吓了一跳,躲进了男朋友怀里。
男人立刻压下帽子,低着头,抱着一堆东西转身拐进筒子楼的楼梯。
“我只要看见他,就毛骨悚然的。”女人见人走远了,对身边的男朋友道。
“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
女人不满地嘟嘴,小声地抱怨“他真是个怪人,成天戴着个帽子,大早上的出门还带着口罩,住那么高,楼梯间的灯坏了也不修,关门闭户的,连窗户都不开,昨晚我经过他家门口,里面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女人的声音,怪吓人的。”女人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越看越觉得他想有病。”
“说不定是个神经病呢。”
“你别吓我。”
“我就吓你呢。”
年轻情侣嘻嘻笑笑走远了,筒子楼里的住户不多,大早上的,基本没有来往的行人,最靠里的旧楼,墙壁有些发霉,被前面的楼层挡住了光线,照不进一点阳光,昏昏暗暗的。
男人打开门,里面很黑,打开灯,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隔出一片地方被帘子遮挡起来,满地的狼藉,外卖的盒子、空酒瓶子、食物的包装袋随处可见,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扇窗,不透光的帘子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所有光线。
她闻到了,发霉发腐的味道,
“咔哒!”
男人放下东西,走到床边,开了柜子上的一盏小台灯。
阮江西眼睛上的布突然被摘下来,她下意识要抬手挡住光线,却发现,她动弹不了,手和脚全部被捆住,她想要张口说话,却扯动嘴上贴着的胶带。睁开眼,然后瞳孔放大。
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贴满了她的照片,有报纸上剪下来的,有杂志封面的,贴得密密麻麻,甚至顶部,粘了一张她的巨幅海报,那是常青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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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素菜,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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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撑宝,132
和太阳肩并肩,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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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易少,94
hai流年,94
依然爱着你,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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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慧是被爱情这玩意儿坑死的,可惜死是没死透,还借尸还魂了。
一局棋,一杯茶,秦绾折扇轻摇,笑意盈盈。
昔日我能捧你上太子之位,今日也能再把你从上面踹下来。
谁不服?干掉!·
男主:别踹了,脚疼,叫侍卫去。
女主:那我要你干嘛?
男主:叫太子跪下喊你叔奶奶?
女主:鬼才要他当孙子!·
皇帝:小皇叔,朕不想叫这个疯女小皇婶啊
☆、第四十七章:为她心狠手辣
阮江西下意识地往后缩。
男人走到床边,伸出手,拂着墙壁上的照片,眼神痴迷,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擦拭:“看见了吗,这都是我布置的,每一张都是你,我每天都会擦一遍,我还会抱着她们睡觉,就好像和你在一起。”
床上,阮江西枕着的枕头上,也是她的照片,甚至还有床单。
男人俯身,瞳孔外凸,视线炽热,落在枕头上,他自言自语一般,阴柔的声音回荡:“这是你第一次在定北侯府出现的时候。”他指着床后墙壁上的照片,伸手,一张一张拂过去,“这是你去大燕的时候,这是你在战场的时候……”声调突然暴烈,“这是你被池修远害死的时候。”
他暴戾地喊着,撕扯着手里那张照片:“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他,都是他害死了你,他才该死。”
照片,被他撕得粉碎。
阮江西握紧手,掌心全是冷汗,她动了动,绳子却丝毫没有松动。
暴怒的男人将手里的碎片又一片一片粘回墙上,转头对阮江西笑:“是我不好,一高兴就说了这么久,你饿不饿。”他摘下眼镜,取出黑胶袋里打包的食物,抬眼,没有眼镜的遮挡,一双眼,像两点凸出的火苗,“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薏米粥。”
阮江西记得,她曾经发过一组薏米粥的微博。
男人端着碗,坐到床边,阮江西立刻朝后退去。
“别怕,我现在就给你解开。”男人放下碗,跪在地上,动作小心地给她解开绳子,“对不起,我怕池修远来抢你,所以才给你绑住的。”
阮江西敛下眸,不动声色地环顾着屋里所有的布局与摆设,窗户被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外面光景。
“只要你乖乖留在这里,我会对你很好的。”男人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撕开她嘴上的透明胶带。
阮江西几乎第一时间推开男人,大喊:“救命,救——”
男人双手狠狠捂住她的嘴,把她用力地按在枕头上,眼里全是血丝,失声嘶喊:“为什么要叫?为什么不听话?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待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吗?你是为了池修远才去大燕的是不是?你怎么能丢下我,我那么爱你,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只有我!”
他暴怒地捏住阮江西的下巴,她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男人低吼着,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用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阮江西安静了,一动不动。
这个男人,绝对不能被激怒,暴戾狂躁,像个不定时的炸弹。
似乎见她不挣扎了,男人便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你乖,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揉了揉阮江西手上勒痕,然后把薏米粥端到她面前,“你看,我还给你买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吗?张嘴,我喂你。”
阮江西的嘴,缠了许多胶带,男人却好像毫不知觉,一勺一勺地喂她,粥从她脸颊上滑到脖子里,流得枕头上到处都是。
“好吃吗?”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慢慢吃,我给你买了很多。”
男人自言自语着,将一碗薏米粥全部喂在了她脸上、脖子上,对她笑着:“你看你,怎么吃得这么急,都弄脏了。”男人放下碗,用袖子给阮江西擦脸,一下一下,十分认真。
阮江西不躲,抬手,擦手背上沾到的汤水,好似不经意,碰到了碗,咣当一声,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房间很小,碎裂的声音显得格外亮。
楼下的人,应该能听见吧,从昨晚到现在,这已经是阮江西砸的第三只碗了。
男人怔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眼瞳突然瞪大,凸出了几分,里面全是暴怒的血丝。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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