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第278章


宋应容笑,也是,看锡南国际那堆人对阮江西唯命是从的态度就知道了。宋辞不会养一帮没用的闲人,却是养了一帮替他女人肝脑涂地的忠臣。
如此一来,宋家老头怕是要自讨苦吃了。
宋应容换了个话题:“你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阮江西神情恹恹:“吐得有些厉害。”
宝宝快三个月的时候,阮江西出现了很严重的孕吐反应,几乎吃什么吐什么,受了不少罪。
诶,今日她受的罪,他日,一定会成为宋辞心头的疼。
宋应容坐过去,瞧了一眼阮江西还完全平坦的小腹:“娘胎里就不安分,我猜是个臭小子。”问阮江西,“名字想好了吗?”
说到宝宝,阮江西嘴角便扬起了几分:“小名叫阮宝,是粉丝取的,大名等宋辞来取。”
宋应容沉默了片刻,道:“唐婉回来了。”
“我知道,”她冷冷轻语,“我在等她来求我。”
说得真轻描淡写,宋应容却是知道的,阮江西几乎将唐氏慈善机构逼到了绝地,就等着唐婉来自投罗网。
先是于景致,现在是唐婉,不想阮江西她如此雷厉风行又心狠手辣,倒是和宋辞如出一辙。
宋应容试问:“如果唐婉来求情,你会放过唐氏基金?”
“如果她足够聪明,也许会。”
也就是说,只要唐婉不乖,阮江西就会赶尽杀绝。宋应容失笑,是谁说阮江西温善来着,分明是造谣。
聊到这时,顾白从厨房出来:“江西,先把汤喝了,我已经温过了。”
宋应容望过去,只见顾白将白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来,穿着印花的围裙,在厨房里给阮江西盛汤,动作驾轻就熟。
顾大律师啊,为了阮江西宁愿洗手做羹汤,真是走火入魔了。
宋应容也跟着饱了口福,喝了半碗汤,就因为喝了半碗阮江西的汤,顾白对她没个好脸色。厚此薄彼得让人发笑。
宋应容主动跟着顾白去厨房收拾,阮江西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她小声道:“你会趁虚而入吗?”
顾白给阮江西盖好毛毯,然后将空调调低了,轻手轻脚去了厨房,道:“如果宋辞那个混蛋死在外面了,我不介意帮他养儿子。”
顾白的语气,非常苦大仇深,想来,他有多心疼阮江西,便有多记恨宋辞。
宋应容很不给面子地拆他的台:“江西顶多让她儿子喊你一声舅舅。”
顾白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我顾家的人。”
得,这无药可救的家伙!宋应容懒得与他讨论这顾家的护短论,叹了一句:“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想了想,“越来越狠了。”
这话就惹得顾白不高兴了:“关我家江西什么事,是有人总活得不耐烦。”
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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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上午没时间码字,只能先放一点点,晚上九点半左右二更走起!
☆、第十章:唐氏玩完(二更)
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三天后,唐婉到访,面容憔悴,神色颓败,想必近日来为了唐氏基金的事没少操劳。
秦江与张晓将唐婉阻隔在了五米之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唐婉直接开门见山:“你的目的在我?”
“是。”
相比较唐婉,阮江西太过处之泰然,似乎了如指掌,又深不可测,让人无从揣度。
唐婉强忍下心头的兢惧,逼视而望:“同时对付于家和我唐氏,你以为小小的阮氏能撑多久。”
这话,唐婉多少是有点危言耸听的,阮江西的底牌与筹谋她一点也摸不透,只是敢肯定,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于家与唐氏推到风口浪尖,绝不只是靠权势,更多的,是计谋
阮江西不瘟不火,淡然笃定:“如果加上锡南国际呢?”
唐婉大喝:“你有什么资格?”即便是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宋夫人,锡南国际也不曾给过任何优待,阮江西凭什么这样唾手可得,唐婉怎么甘心,“锡南国际是我宋家的,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等宋辞回来我让他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唐婉怒目而视,几乎吼出声:“他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乱了阮江西眼底所有的平静:“他在哪?”眸光相对。冷绝,阮江西沉下嗓音,“我只问这一遍,他在哪?”
唐婉却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来妥协的。”她敛下眸,“那么,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一句话,杀气冷然,森森刺骨。
唐婉瞳孔骤紧:“你——”
阮江西对张晓淡淡而道:“把她赶出去。”
第二天,唐氏慈善基金非法吸收公众财产罪名成立,唐氏副总主动承担所有罪责,被判有期徒刑五年,执行董事唐婉罚金三千万,唐氏基金宣告破产。
没将唐婉这个女人送进监狱,真是一大憾事。
“这女人,倒真会弃车保帅。”林灿将手里的报纸扔了,推了辆自行车,跟在柳是后面,笑着问,“你猜是不是江西干的?”
柳是难得开了尊口,道:“活该。”
林灿哈哈大笑,语气十分得意:“我家江西真是太棒了!”
“嗯。”
柳是扬起嘴角,应了一句。
只要每次夸阮江西,柳是心情都会好,脚下轻快,可苦了林灿了,好不容易整来一辆自行车,是男士的,和柳是经常骑的那辆是一个型号,她推着车跟得很吃力:“柳是,你说要是宋辞一直不出现怎么办?”
“不会。”
林灿眉头一挑:“这么笃定?”
柳是想了想,说了四个字:“本性难移。”
林灿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宋辞的本性,觉得和江西的那只狗是一样一样的,属犬性,点头:“有道理。”
他没有接话,走得更快了些,小心得提着手里的保温盒。
“你上午不是还有课吗?走那么快去哪?”林灿赶紧追上去,“又去给江西送汤?”
柳是不说话,闷头往前走。
连着一个礼拜,他天天送汤去江西那报道,林灿早就摸出门路了:“我有车,要不要我载你去?”
柳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林灿,她立马笑眯眯地接过去,自觉地把车扔给柳是,然后坐上后车座。
自行车踩得很稳,林灿伸手抓着林灿两侧的衣角,嘴角一点一点弯起,眼里溢满的全是笑意。
“柳是。”林灿突然喊道。
柳是轻声应:“嗯。”
“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坦白一下。”
柳是不说话,他喜静,林灿却聒噪得很,她说:“你自行车的轮胎是我戳破的。”
说完,自行车一歪,来回扭动。
林灿一手抱住柳是的腰,一手抱住手里的汤:“欸欸欸,你别抖啊。”嘴角的弧度越发弯起,笑吟吟的,“到时汤洒了可别怨我。”
车子这才缓缓平稳下来,只是后车座上的某人,笑得合不拢嘴了,洋洋得意地说:“你看我多聪明,不戳破你的轮胎你能载我吗?”
柳是恼了:“幼稚。”
林灿义正言辞:“陷入爱河的女人,没几个不幼稚的。”
柳是不想和她说话了,她却笑得开心,抓着柳是的衣服,没有再松开,裙摆随着风,拂动。
夏日艳阳,风吹正好,宋胖趴在窗台上,哼哼唧唧无精打采的,它已经好多好多天没有见到金桔了。
从窗户上跳下来,在男主人家客厅里昂贵的地毯上打滚,以前它一滚,男主人就会用脚踢它的,最近好奇怪,都没人踢它了。
“宋辞,过来。”
宋胖撒丫子就跳进了阮江西怀里,心情瞬间嗨了:“汪汪汪!”
似乎是宋辞不在的时候,阮江西便会喊这只胖狗宋辞,然后胖狗就会很欢快的回应,秦江想,阮江西大概是把胖狗当替身了。
秦江囧,对于这一声‘宋辞’还是很不适应的,要是宋少大人在,恐怕势必要和阮江西谈谈家规和守则了,递出文件,说正事:“已经办好了,匿名合资,唐婉没有起疑。”
阮江西抱着狗,道了一句:“谢谢。”
秦江欲言又止了一番:“阮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她颔首,将在怀里撒欢的狗儿放到一边,双手自然地垂落在腹部。
“唐氏慈善机构已经破产,资金链基本已经全部被查封,即便是低价买入,对我们也没有多少价值,阮氏为何还要注资?”秦江不是很明白,唐氏如今这般境地,可用价值微乎其微。
宋胖似乎不满受了冷落,用爪子去挠阮江西的鞋子,她摇摇头,宋胖哼唧了几声便乖了,阮江西低头顺了顺它的毛,随口应了一句:
“斩草除根。”
秦江怵了一下,一时愣在那里。
阮江西娓娓轻语:“唐婉的资金人脉很广,与业界多家慈善机构都有错综复杂的合作关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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