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第324章


“自己去照镜子。”
宋黎很挫败。
宋暴君很过分是不是?宋黎觉得自己命很苦。
有一天,幼儿园小班的老师。让他起来即兴创作小作文,贵族幼儿园的小朋友,好聪明的,都会即兴创作了。
题目是我的xx。
宋黎几乎都不用想,脱口成章:
我的爸爸是宋暴君,
他不让我抱我妈妈,
他不让我亲我妈妈,
他不让我跟妈妈睡觉,
他还不让我妈妈给我洗澡!
他是暴君!
看看,三岁孩子的即兴小作文,有排比,有对仗,切合主题,有理有据,不愧是宋少家的宝宝,这作文,幼儿园的小云老师给满分。
不过,这分,小云老师不敢打啊。猜想宋少家是不是有什么家庭矛盾了,小孩子敏感,和父亲的感情要从小培养的。
秉持着这套教学方阵,开家长会的时候,小云老师第一次打电话给了阮宝爸爸,诚挚地邀请他来参加阮宝的家长会。
宋辞倒是抽空来了。
宋黎和宋辞坐一起,两张脸一大一下一模一样,惹得教室里其他小朋友和家长们感叹:基因好强大啊!
某位小朋友的爸爸就过来了:“宋黎小朋友,我是你妈妈的粉丝,可不可以让你妈妈送我一张签名照?”
宋黎:“不可以!”公的不行!
宋辞:“绝对不可以!”任何雄性都不行!
只有这个时候,父子两才会十分默契,矛头一致对外,
大会开完,小云老实又单独留下阮宝爸爸开小会,同他说了那篇即兴的小作文。
“宋黎爸爸,宋黎的作文您怎么看?”小云老师希望家长反省一下。
宋辞说了三个字:“皮痒了。”
“……”小云老师惊呆了,张着嘴巴愣了好久,“宋黎爸爸,我觉得小孩子还是需要关爱的。”每次看到阮宝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孩子,阮宝爸爸就会霸占着阮宝妈妈,完全不理会孩子的心情。
宋辞表情很冷:“云老师,这是我的家庭问题。”
她管不了了是吧?
小云老师可是阮粉,自然知道谁制得住阮宝爸爸,一个电话打给了阮宝妈妈,然后进行了一番深度访谈,尤其重点说了那篇即兴小作文。
然后,宋辞睡了三天书房,阮宝破天荒地和妈妈同床共枕了三天。
第四天,夜半,宋辞去了阮宝宋黎的房间,钻进了阮江西的被子里,把睡得正香的阮宝挤到一边。
“江西,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声音很闷,宋辞很不安心。
“没有。”阮江西一下子就醒了瞌睡。偎进宋辞怀里,“一点都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江西,我不是不疼爱宋黎,我是太喜欢你了。”他轻声温柔,“唐易说,女人通常会一辈子疼爱她的孩子,而爱情却有保质期,我承认,宋黎让我有了危机感。”
阮江西笑:“我要告诉千羊,唐易这么胡扯,非要罚他跪键盘。”勾住宋辞的脖子,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第二天一早,宋黎又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冰冰冷冷地醒过来。
第三天到第七天,宋老板和妈妈一起去出差了。
第八天,宋黎离家出走了,留了一封书信:妈妈,不要来找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宋黎才三岁,只会拼音,所以写封信里全是拼音。
当然,宋黎离家出走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家,阮江西还是不放心,冒着雨赶去了顾家,当时宋黎正在吃外公给他买的橘子味蛋糕。
当天晚上阮江西发烧了,宋辞照顾了她整整一夜,守着她一眼都没合,心疼地一直亲她。
宋黎突然好像有点明白外公的话了:“你爸爸不是不喜欢你,是太喜欢你妈妈了。”
后半夜,宋老板不让他守着妈妈,抱他放到床上,问:“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爸爸。”
只有犯错和有求的时候,宋黎会乖乖喊爸爸。
“错哪了?”
宋黎乖乖认错:“我不该离家出走。”
“还有。”宋老板坐在床边,给他盖好被子。
“我不该让妈妈担心。”
“还有。”
“我不该让妈妈生病。”
宋老板面无表情:“还有。”
还有?
宋黎又想了想:“还有什么?”
宋老板严肃地说:“你不该跟我争我老婆。”
宋黎:“……”这才是小云老师教过的中心思想!
宋老板是暴君!
哦,他知道了,宋老板不是不喜欢他,就是想吃独食!怎么可能,宋黎下定决心了,以后一定要分一杯羹!
诶,这父子问题,家庭矛盾,已经调解不了了。
------题外话------
有人问我,定北侯是什么?是江西的一个剧本,因为大家很喜欢,所以写成短故事,不喜欢的妞可以看标题绕道。
另外,定北侯和阮宝顾白等番外会交替更新!再一次说明,看标题订阅!
☆、定北侯:她将是我的妻子
上一世,景王燕惊鸿替太子燕惊楚赴北魏为质,一场大火伤了肺,落了心疾,每每发病,药石无医。
只是,鲜为人知,景王燕惊鸿与太子燕惊楚容貌像了九分,这场劫数,是景王替了太子,也甚少有人知道,景王的生母并非大燕的皇后,而是皇后的双生妹妹,那个在冷宫中郁郁而终的女子,那个爱而不得的女子。
次日,方辰时,常青便起身,元仪宫的掌事嬷嬷近身侍奉:“姑娘醒了。”
常青颔首,望了一眼案桌上的瓷瓶,问道:“那药是何人送来的?”
苏嬷嬷回道:“没看到人,药放在了门口,方才世子爷来过了,兴许是世子爷留下的。”
常青未言,抿了一口清茶,将那瓷瓶收进了衣袋中。
“世子爷去了延福宫给太后娘娘问安,一炷香后会过来接姑娘出宫,请姑娘等候片刻。”
太后与元妃都出自定北侯府,与世子素来亲厚,常青也时常跟着池修远入宫,苏嬷嬷知她一贯寡言,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衍庆宫里,天方鱼白,殿下便差遣林劲将军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
“送到了吗?”
殿下很急切,情绪有些外露,不似平时啊,长福公公侯在一旁,揣测着。
林劲回禀:“已经送去了元仪宫。”
元仪宫?那是成帝元妃的寝宫,一大早,林将军去那作甚?长福公公甚是不明。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林劲将军迟疑了稍许,小心地问道,“定北侯府常青,殿下可曾认识她?”
常青?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长福公公细想,可是在何时在何地听闻过,一时没有思绪,看向自己主子。
燕惊鸿道:“不曾。”
那为何对那小姑娘那般袒护?林劲也不敢多问,心头疑虑重重。
稍作沉默,燕惊鸿说:“她将会是我的妻子。”
林劲难以置信。
“殿、殿下,”长福公公惊得口齿打结,“您、您说笑吗?”他一直认为他家主子是不近女色的,不然为何景王府里没有一个侍女。
结果——
燕惊鸿唇角微微勾起:“万里红妆,天下为聘,我筹谋了十年。”说及此处,一双绝美的眸,出奇的温柔,融了久沐的冰寒,美得动人心魄。
长福公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十年?那时候景王殿下才四岁啊!
不对,那时候常青姑娘还没出生啊!素来沉默寡言的林劲也不禁多言了:“殿下,属下不明。”
燕惊鸿沉下眼底的柔光:“你只需记着,她也是你的主子,给我好生护着。”
大燕皆知,景王燕惊鸿冷清成性,从未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得他一分心思,而那女童,不过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不食烟火的人儿,变作了世俗的男儿。
常青其人,绝非寻常。
林劲沉声:“是。”
燕惊鸿铺开画纸:“研墨。”
“是。”长福公公上前。
不再言语,他提笔,画了一个轮廓。寥寥几笔,却不难分辨,那是个女子。
女子?长福惊得手都抖了一下,殿下爱笔墨,却衷情山水,从不描摹人物,大燕振国将军家的大小姐,为了求殿下一副画像,拜访了景王府一个月,殿下也没瞟大将军家的千金一眼。
这个女子,难不成是那个常青?
长福突然想起来他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上次,殿下惊梦之时,唤了一晚上的,便是这二字。
不想,殿下唤了整整一夜的,是个女子……
这时,外殿的护卫来报。
“殿下,成帝下令封锁宫门,严查宫中右手有伤的女童。”
右手有伤的女童?不正是昨夜里胆大包天的那女刺客!长福公公笑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这下看她哪里跑。”
背脊一冷,长福公公觉得,他家主子好像瞪了他一眼,错觉吧,殿下才不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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