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不安分》第223章


他的头脑中升起无尽的兴奋,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她所有的敏感地带,并且狂热的吻向她的红发。
这是怎么回事?他对自己的红发不是有心理障碍的吗?可这份狂野,似乎……全身被他的大手摸得有些酥软,顾青麦只能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如今兴致勃勃一点也不为她的红发有什么心理障碍的人。
朦胧的凤眼、似丹的红唇,额间的昙花烙似乎在缓缓的开放,还有被压在身下的柔软芬芳的身体……蛰伏的情欲似乎倾巢而出,他只想将身下的人揉碎再揉碎。
白天温文尔雅,一派光风霁月之态,现在却似一只来自草原的狼,带着掠夺一切的野性。这还是白天那个他吗?感觉得到身上一阵阵的传来痛痒,事到临头,她有些慌乱了,伸手开始抵触他的亲抚和避过他的亲吻。
东方随云由着她的闪躲,越是闪躲他越是兴奋,只管将人牢牢的压在身下,吻不到诱人的红唇,索性就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一路烙下他的印记。
在他狂野的撕啃吸吮之下,那一阵阵的痛痒中又透出酥麻,她由不得‘嗯’了一声,串串娇羞就那般娇吟出口。渐渐的,她放弃了抵触,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身体无意识的向他帖近拱起。在他一个凶狠地冲击下,痛楚如期而至,她由不得咬牙闷哼一声,手指狠狠的掐在他的肩头。感觉到痛一阵阵的传来,她不自觉的将他紧紧的抱住,实在难忍之下,她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丝丝灼痛使神情兴奋的人有了一丝清明,感觉得到身下人的不适,东方随云俊眸有些模糊的看着身下人的娇颜,可这种无法言喻的亲昵、快活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神经,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要颤抖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许多,身子的动作不但没有减缓,而且越来越狂野。
古老的雕花大床发出和谐的声响,伴随着纠缠的人影、粗浅不一的喘吟,窗外蛐蛐发出的夏夜鸣唱,远处荷塘的蛙声附和,共同谱出一首千古不变的鸳鸯欢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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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回珍爱
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当一切平静下来,东方随云满是汗水的额角就那般帖在她堆雪的胸上,交握的十指几近将她的小手捏碎,他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从起初的急促过渡到平缓。
终于从她的胸脯上将头抬起来,东方随云这才看见身下的人红唇几近被咬裂,他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着她的唇,“疼不?”他一直希望能够占有她,只有占有她方能让他心安,否则,总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感觉。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能不令他欣喜若狂?但随着欣喜而来的,还伴随着丝丝的心痛,他抚向她脸颊上的泪水,“麦子,很痛是不?我听人说,第一次都会很痛。”
冷哼一声,顾青麦扭过头,避开他的亲抚。原来这人是故意的,故意诱惑她……什么对红头发有心理障碍?他只不过是在玩那些什么钓鱼的游戏,然后好将她全然吞到腹中,而她总是上当、上当……上当得亲自过火的剥去了二人的衣衫让他大行方便之道?
当然不知怀中人所想,但她的神情似乎在告诉他,方才他太不怜惜她了,只知自己享受……东方随云心有愧疚的沿着熟悉的锁骨一路向上吻了去,最终将吻落在她的红唇上,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纠缠,不时发出‘麦子、麦子’之称。
声音低哑迷人,顾青麦的心又柔了起来。上当了又如何?他们是夫妻啊,不管谁钓到了谁,幸福的都是二人不是。可这般亲腻的相拥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她推了推紧紧抱着她的人,“你好重。”
明知道她是不习惯,东方随云也不说破,迳自翻了个身,让她压在了他的身上。将她全然抱在怀中,亲抚着她的额头、眉梢、嘴角,继而,吻一点点的落了上去,就似吻着一件珍宝般,就似吻着一个瓷娃娃般,生怕将怀中的人揉碎。
这和方才的狂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青麦全身放松下来,趴在他的身上,耳畔传来他的低喃,“麦子,三生三世,为夫只要你。”
这话,让她想起了他们的初见,想起了他们的生离死别,想起了他们能够相守在一处的不易,所有的过往一一在她的脑中闪过,只觉得心软得能够滴出水来,身子的不适和痛已然烟消云散,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那般趴在他的身上,进入浅眠。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透过床幔轻纱固执的投到两人的身上,东方随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家娘子娇好的容颜、血红的头发和在月色下散发着淡淡晖光的昙花烙。
这双凤眸若是睁开,定是英气勃勃的。这鼻子在生气的时候就皱到了一处。这红唇生气的时候总是微翕抑或死咬着。还有这如雪似玉的双肩……呃,他定睛仔细看去,借着淡淡的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肩头的青黑和淤紫。
这是他方才的烙印吗?她的身上终于留下他的烙印了吗?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真的,居然是真的,不是梦!
一想到方才的缠绵悱恻,他的身子又似被点燃的火把,口舌不自觉的干渴起来。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他缓缓的抬起头,轻轻的吻向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终落在红唇上,辗转反侧的浅唱轻吟。
顾青麦本就睡得不踏实,一时间被惊醒,耳畔传来熟悉的低喃声,带着丝丝情欲。“怎么了?麦子!”
这一声问候,顾青麦彻底的清醒,这才发现她仍旧趴在某些人的怀中,这姿势也太……她有些不自在,欲挣扎着离开,却偏被他紧紧的抱住。
出于直觉,他不想让怀中的人逃离,直是用双腿将身上的人牢牢的箍死,双手捧起她涨得满脸通红的脸,“麦子,你的红发真美。”
不提则罢,一提有些新仇旧恨的感觉,顾青麦再度冷哼一声扭过头,略使出一分力道,摆脱了他的控制。一边挣扎着下床,一边伸手欲拾起地上的衣物。
月光之下,似散发着珍珠的光泽,那美丽的背影光彩夺目。一个恍惚,他一把将伸手拾着衣物的人拖上了床榻。
“你做什么?”
“你说呢?”
想到方才的痛才消失,她心中一惊,“你,你……”说到这里,她再度满脸通红。
东方随云略带兴奋的扑到她的身上,笑得似那月华洒了一地,“娘子知道为夫想干什么吗?”
看着他情意灼人的眼睛,她强自镇定,“别闹了,”
“为夫没闹。”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轻抵她的唇畔,低喃说道:“娘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今朝空对月。”
这都是哪跟哪啊,当朝的摄政王爷居然将那些经典都引用错了?顾青麦嗤之以鼻,“不如说芙蓉帐暖春宵短。”
故意‘呀’了一声,东方随云的嘴角浮起一抹坏笑,“果然心有灵犀,看来,为夫和娘子想到一块去了,原来娘子也嫌春宵苦短啦。”
真真无耻!她又上当了?
真想点了他的穴抑或一掌将他拍飞到床下去受罚,但一想到他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下受罚的样子,顾青麦的嘴角居然浮起笑靥。
见她笑了,只当是得到她的同意了,东方随云当仁不让的吻了上去。
想到方才的痛,她本能的伸手抵挡。可伴随着他的双掌熟悉的对她进行索取,想到方才太过狂野的一幕,她只觉得脸极其的燥热。终在唇舌相抵中她渐渐的软化,身上的火苗被他抚过的大手一一的点燃,身子不自觉的颤粟起来。
不似第一次,东方随云这一次一点也不焦躁,而是相当有耐心的挑逗着她,直到她低声呤哦,直到她忍不住将他拉得越来越近,忍不住缠上他的腰,他这才忘情的投入到缠绵悱恻中去……
汗水早已浸透床褥,鸳鸯交颈而眠。明知道她累得精疲力竭,他仍旧有些不罢手的味道,直是抚着她额间的微湿的红发,“娘子,这一回可满意?”
不甚明白,她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
“方才娘子对为夫冷哼连连,可想是不满为夫独自享受,如今娘子亦是一番享受之极的模样,想必对为夫满意了吧。”
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这回事?脸红加上愤怒,她霍地睁开凤眸,“你到底想怎样?”今夜她已连番上当两次了,还嫌不够?
看着自家娘子凤眸中再度泛起的精气神,东方随云的眼睛亦是亮了,行动胜于雄辩,不做过多的解释,他直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
很明显,这男人还想继续战斗?可她的身子已然似被战车辗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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