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养成空余恨》第103章


却听温江雪讥讽道:“是你的林小王爷亲手为你包扎的?他对你这副……男人一样的身子满意吗?”
从善气的要死,恼道:“满意,满意的很!满意的恨不能死在我身|上!”肩膀上的伤口就是一疼。
温江雪按着她的伤口用力,疼的她眼前一黑,痛呼出了声,他才松手,“好好跟我说话,你现在是落在我砧板上的肉。”
从善又气又疼,一口咬在他的膝盖上,却咬了个空,气的声音一哽道:“温江雪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当年是得罪了你,可你也害得我家破人亡无依无靠,我虽然欺骗了你,但我也为你挨了一箭,这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温江雪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哭了?”他抱起从善将她扭了过来。
上半身空落落的,从善惊的想动弹,却只能颤了颤,对上温江雪那双眼睛,她忙道:“你别看!”
温江雪只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脸上的眼泪,叹出了一口气,“我不想放过你。”
从善被他那双眼睛看的发愣,眼泪落在锁骨上,“为什么……”
她那双黑黑的眼睛看着他愣愣掉眼泪,他心里就骚|动|不|安,莫名其妙的燥|热,她让人可怜,又让人恨的牙痒,想要折磨她到乖乖听话。
这马车里又昏又暗,两双眼睛看着对方,多看一秒都让人心慌。
温江雪忽然托着她的后颈吻在了她的唇上。
从善浑身一僵,紧绷住了唇,却感觉他的舌尖撬开嘴唇,又深又用力的吻了进来。
他伸手拦住她的赤|裸的后背,将她贴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吻的痴迷又急促。
从善的肩膀抖的厉害,被吻的难以呼吸,想要挣开,他突然就松开将额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喘了两口气,“你明白了吗?”
从善低低的喘|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温江雪抓住她的手,拨开他的衣襟让她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那滚烫的肌肤之下,心脏在她手掌下突突跳的厉害。
“你不明白吗?”他声音喑哑又问。
从善脑子是懵的,手指是僵的。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慢慢的又往他小腹之下按,“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明白!”从善感觉一片滚烫,吓的脸色通红僵着手急道:“我明白!”
温江雪顿了手,侧头在肩膀上眼睛带热的看她,“明白什么?”
从善浑身都要炸开了,脑子里嗡嗡作响,生怕他再往下按她的手,又慌又气,他故意的!他一肚子的坏心眼!故意玩她!
☆、第73章 七十三
温江雪顿了手,侧头在肩膀上看她,“明白什么?”
从善浑身都要炸开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又慌又气,他故意的!他一肚子的坏心眼!故意玩她!
“恩?”温江雪冰冷的手放在她腰侧。
她一激灵忙道:“你……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这样不能好好说吗?”温江雪拦着她的腰,可真瘦啊,没有半两肉。
这样怎么可能好好说!
从善浑身抖的厉害,又羞又恼,“我冷的厉害……”
“现在是盛夏。”温江雪看着她,存心要逗她道:“要我帮你暖暖吗?”揽着她抱在怀里。
从善浑身一颤,“温江雪!你……”个老流|氓!
温江雪却搂着她叹了口气,她背上旧伤累累,触在他的手指下让他……内疚,这些伤大概都是在那个静心庵里留下的吧,“你恨我吗?”
从善一愣,顿了顿道:“恨,过去的几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恨你……”
温江雪忽然托着她将她放在了马车之中。
身下是细绒的小毯子,温江雪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我不介意你恨我。”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他单手托了托从善的脖子,又亲了亲从善的嘴唇,他低低道:“我也恨你,现在就让我偿还你,你偿还我吧……”
从善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他们身在后巷,一墙之隔就是林瑞阳着火的府邸。
他手指不规矩的乱摸,她猛地一颤急道:“放开!相……相爷!”
“放开?”温江雪松开她的唇,贴在她眉眼上看她,“你觉得我会放开?”
疯了疯了!温江雪今天疯了!
她急的要冒汗,只觉得他那只手像毒蛇一般的要害死她了!
“相爷……相爷你冷静一点。”从善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道:“你喜欢我对不对?你喜欢我……就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说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温江雪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要和你,好好,商量。”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托着她搂在怀里。
从善吓了一跳,慌道:“温江雪!你……王八蛋!”
温江雪用力捏了一下她,低声道:“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叫我义父。”
从善又疼又气,眼眶一红就哭了,浑身怕的发颤,哭求道:“我不喜欢这样……相爷,义父,求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温江雪停了手看她,真哭了?
她哭的肩膀发颤,一抽一抽的,当真是恐慌至极的看着他,“放开我好不好?义父……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那眼神让他心软,慢慢的收回了手,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她穴道一通,立刻抓着衣服搂在怀里,抬手一巴掌打在温江雪脸上,“好玩吗?羞|辱我你就这么开心吗?”她搂紧了衣服想往角落里缩。
温江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她一颤回头就咬在他手背上,他疼的微微皱眉,开口道:“我没有想羞|辱你。”
从善挥开他的手缩到车角,也不知是气是羞辱,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哽咽的自己都控制不住,“你就是!”
“我不是。”温江雪看着她道:“我只是……一时之间情|难|自|控。”她还在哽咽,像是真的伤心极了,一抽一抽的让他心软,“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了,以后不会了。”
从善越哭越想哭,穿好衣服警惕的看他,问道:“那你放我走。”
“不行。”他断然拒绝。
从善眼泪就又滚了下来。
温江雪看她哭的厉害,心乱如麻,叹气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林府?你喜欢那个胖子?”
从善哭的顾不上答。
“我在问你话。”温江雪伸手要拉她过来。
她如临大敌一般的躲开,惊慌道:“我……我有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温江雪问她。
她抽泣了两声道:“我查出那几个害死从郁的马贼是谁的人了……”
“谁?”温江雪一蹙眉,“长公主的人?”
从善抬眼看他,睫毛上全是眼泪,“你知道?”
温江雪顿了顿道:“既然你查出来了,我也不瞒你,当初我将那三个马贼担保出去,是闻人寻的旨意。”
从善抽泣着看他。
他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递了个帕子道:“不要哭了,你再哭,我立刻下令回府,不告诉你这些事情了。”
从善委屈的撇了撇嘴,拿袖子擦了擦眼泪道:“你说吧。”
看她不哭了,温江雪才道:“当年长公主一直在调查先帝私生子陈楚玉的下落,想要借着陈楚玉扳倒闻人寻,所以闻人寻一直让我留意着长公主的一举一动。”他看着从善,“我们那时怀疑她派人出去假扮马贼,是已经知道陈楚玉的下落,要动手了。”
从善惊讶的坐在那里,她忽然想起被父亲藏在庄子里的陈楚玉,想起从郁死后没多久,他的父亲就想要变卖家中田产筹钱送陈楚玉远渡重洋,那时母亲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怪不得他会突然想要送走陈楚玉……原来是长公主已经知道陈楚玉在她们陈家了吗?
所以长公主派马贼去将从郁引出来,让马贼问清楚的那件事就是陈楚玉的下落??
温江雪看着她的表情,伸手轻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吓的一颤,忙要收手。
温江雪攥住了她的手指,“不是你的错。”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从善发愣看他。
他便攥着她的手指又道:“你大哥之死不是你的错,他们只是借用你将你大哥引出来,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的法子将他引到后山。”
温江雪是在安慰她?
她愣愣的看着温江雪,温江雪始终没有松手,对她道:“他们都错怪你了,当年的惨案与你没有关系,如果硬要说是谁的错,那只是你父亲的错,你父亲太过愚忠,在连家人都没有资本保护好的情况下,试图要为他的君王效忠,赔上了你们一家的性命。”
“是他的错。”温江雪跟她说。
是吗?她低下头去看温江雪的手指,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罪过,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认为是她的错,是她害了从郁。
她也恨过她的父亲,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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