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第617章


鬼不觉。正当苏佑仁想着是否改变战略,直接将盗匪剿灭在此的时候,吴老大终于是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起身查探,一眼就发现了苏佑仁等人。
“咚咚”战鼓响起,盗匪们从梦中惊醒,拿起兵刃便是往外头冲。
苏佑仁一行人可不是吃素的,几个照面,便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吴老大深感不敌,一声令下,便带着高卿士与剩下的兄弟撤离边境,一溜烟窜进了树林中。苏佑仁这才发现,这般无赖的盗匪也有如此遁走的好本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然而不管盗匪是都逃窜,边境还是回到了朝廷的手中,这是事实。
二日后,早朝。
“轰”这是苏佑君第一次在早朝时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也难怪了,他以为这一回会给他增光,谁知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头,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他呢。
“殿下,还是速速将高卿士就回来要紧。”高卿士手下的官员,一个个吓得跟屋头的苍蝇一样,若是没了高卿士他们还怎么在朝廷站得住角。
“什么?”苏佑君的火是更加打了,战事已起,他有苏朝廷的官员们,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一亩三分田,真不知是这些人可悲,该是他这个当政者可悲。
“笑话,战事凶险,最紧要的是如何安顿好百姓们。”方卿士冷声斥责:“臣以为,当务之急应是等候北王世子将战况传来,再行商议。”
苏佑仁传到经常的消息,只是说盗匪狡诈并非真正投降,高卿士不幸沦为俘虏。并没有说明白,具体情况如何。
“那,那便不管高卿士了?”高派官员人人自危,巴望着定山王能说几句话,谁料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存在感,众人心说,高卿士好歹是你老丈人,你怎么就能这么无动于衷啊。
“怎么能不管?”这会儿方卿士有装起好人来了,反正说说有没什么损失,不过是一嘴巴的事儿罢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方卿士会说出什么好话的时候,这人一脸正气地开口道:“高卿士向来高洁,若他知道自己的生死竟是铲除盗匪的阻碍,只怕他会舍身成仁。”说着方卿士还抹了一把伤心泪:“于高卿士而言,除了盗匪无异于是救他啊。”
淳歌瞧着情绪波动极大的方卿士,心道,真不知高卿士知道了他的老对手,如此了解他,会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无所谓为与暗中行事
第五百九十一章无所谓为与暗中行事
热闹的春季悄然离去,初夏渐渐地来临。新年开始就无比热闹的朝廷,慢慢地平静下来,然而对很多人来说,静不一定是好事,不动声色不一定就无所作为。就拿信任丞相官淳歌来说,这人自打上任,十天有九天养病,时不时传出什么离死不远的消息。高卿士甚至在公开场合,诅咒官相一病不起,巧合的是,每当高卿士诅咒,官相第二天便生龙活虎地站在高卿士前头,可怜这高卿士活活被气老了许多岁。
至于太子府,可是一场的安静,太子麾下的方卿士,不仅没与官相作对,还处处帮着官相,深得苏见豫“龙心”,连带着太子一党的人都占了不少便宜。
而今朝中的局势,明眼人一眼就清楚了,官派大势崛起,说是苏见豫提拔的,但人家官派的人早几年就已经深入各个部门,职位也都是侍郎之下,就差这临门一脚。
许多以闲赋在家的老官员,看得更为清楚一些,他们与淳歌公事数十年,这一刻方知这位官相的本事竟如此了得,无声无息之中让暗淡的官派渗透到各个部门,即便官相没有启复,以官派现在的发展势头最多十年,官派又将成为朝中的中流砥柱。这般手段十有八九是官相在当年辞官时安排的,现在皇上辞官不过是个顺水人情。
现今淳歌再度为官,年纪再也不会成为官相的阻碍。理由异常的简单。当初官相在朝堂不能说是顺风顺水,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的身边并没有老一辈的支持,即便当时的官派混得风生水起,也改变不了官派的核心人物都是一些四五品的小官员,这些人又能为淳歌做些什么呢。三年过后,淳歌的头号大将已经是官居二品的卿部卿士,而淳歌的至交好友则是三品的新任的三品礼部尚书,剩下一些淳歌的同窗多是从三品侍郎,要么便是一方的封疆大吏。像这样在中央站得住脚。在地方拥有强悍势力的党派的首脑。确实当得起丞相一职。
朝中风云变化,传到北王耳中,也只是几日的时间。
“父王,你说淳歌是何意?”苏佑仁从苏佑信哪儿得到消息。淳歌竟没有排斥他这个弟弟的接触。更是帮着苏佑信瞒住了行迹。
“三年的韬光养晦。此子心计更为莫测。”北王眯着眼,细想淳歌这一路走来。
“三年前,他起林拓的余党挑拨本王与皇帝。何尝不是一种一种对本王的警告。”北王冷冷一笑,寒声说道。
“若父王轻举妄动,他便当即联合皇帝对付您。”苏佑仁心中却不大反感淳歌这般行事,是他有负于淳歌,淳歌有所报复也是应当。
“哼”北王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还想不到消失了三年的林拓余孽究竟到了谁的手里?”
“莫非是淳歌?”苏佑仁又立刻反驳自己道:“不可能,这三年皇帝对淳歌的监视丝毫不曾松懈,而淳歌也没有踏出青山书院一步,当年的大军,他能藏到那里去。”
北王将身子往后头一靠,说道:“本王前几年以为,他将大军藏到了北王。”北王眉头一皱,说道:“可这三年,本王在北王搜寻,始终未见一兵一卒,但本王肯定,这一批人定是被他藏起来的。”
苏佑仁闻言,沉思片刻,道:“北方尽在王府的掌握之中,任凭淳歌本事再大,也绝不可能把人塞到这儿来。”
“儿臣想,他会不会将人安置在当初南王的领地。”苏佑仁脑中灵光一闪,道:“当年淳歌灭南王,沿水道入京,用时极短,再者在南方他是无冕之王,要藏住几万人,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本王亦是如此想,这一批人始终是本王心头的一根刺。”北王的兵不差,但武器却不如林家人,前几年林家有人拿着武器和他交易,后来有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才让北王有了这个林家余孽藏在北方的念头,现在看来,大约是多虑了。
“弟弟在京中与淳歌交好,亦可打探一番,父王莫要忧心伤神。”苏佑仁这些年接管了北王府许多的事,他越发明白北王的肩上担负这什么,也愈发清楚北王的野心。
“让他小心些。”北王虽知晓自己小儿子的本事,但对方是官淳歌,他还真怕苏佑信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苏佑仁应声退下。
京城的林府今日迎来了几位远到的客人。
“你们怎么来了?”林方惊讶地问道。林方属于哪一种波澜不惊的人,能让他这般吃惊的,也只有他的那些兄弟。
林信,林良两人在没有通知淳歌的情况下,贸贸然地进京了,当然他俩人也没有走正门,是林信带着林良偷溜进林府的,到底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溜进来还是十分容易的。
“怎么你来得,我们就来不得了?”林良还是以一如既往的毒蛇,林信则站在一旁当空气。
林方摇头无奈道:“子谨刚任丞相,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你们也敢来。”
“老大说,京中危险,让我来。”林信向来听林琼的话。
“听说北王家的那个小公子,如林府如入无人之境啊,老大这才叫我们来的。”林良摆出一副是你把好心错当驴肝肺的表情。
“那是子谨故意的。”说到这,林方还想起了一件事:“当初你俩去北王府交易火炮,只怕这位小公子也是认识你们的。”
说到此事,林良更是一肚子怨气:“当初我在北王府做得好好的,要不是他让我速速离开,我置于到现在都帮不上什么忙吗?”。
那时的林良正摩拳擦掌地准备打入北王内部。结果淳歌一声令下,林信便带着他连夜离开了北王府。
“你还说这事儿”林方的样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北王对你的怀疑你仍不知,若是你迟走几步,小命就没有了。”
林良自知理亏嘟囔了几句:“我哪里知道北王那老头那么厉害,他也就稍稍怀疑了一下吗。”
“呵呵”林方的门外传来了清冷的笑声,“成大事者,宁肯错杀,绝不错放。”
话音刚落淳歌便轻声推门而进。含笑道:“你们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年前还半死不活的官淳歌,现在看来竟平添了几分生机,倒是惊艳了林良与林信。
“听你这口气。早知道我会来?”林良仔细地打量着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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