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191章


血腥味瞬间传开。
那痛非旦没有阻他,反而此来他更肆无忌惮的索取。
粗糙的大手握住她软得象是一捏就能折去的小腰,揉了揉,滑向她娇小挺翘的臀,将她紧紧地按向自己,强硬得让她无法反抗。
青衣惊了,呆了,也怕了。
口不能言,僵着身体,如同筛豆般地抖动,泪慢慢在眼中凝起。
他的动作蓦地停止,仍搂着她不放,舌慢慢退了出去,滚烫的唇离了她,“如果他没对你做下什么,你做什么怕成这般?”
青衣与他四目相交,说不出话。
他胸口起伏,却吸不进一点气息,憋闷得快要窒息,胸膛里是钝挫的痛,“你爱他?”
青衣的脸一点一点地白下去,轻摇了摇头。
她不能爱,也无权爱。
他迫视着她的眼,不理会她违心的否认,“你爱他爱到不容他碰你一碰。”
青衣胸口一紧,脸色却暗沉下去,低吼道:“我没有。”
“没有?”夜半眯了眼,他到真希望她没有。
青衣猛地吸了一口气,冷不妨将夜一推。
夜没有防备,她那一推又是用足了力气,他竟被她摁按在石壁上。
她贴覆上去,唇疯狗地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唇上。
他垂眼看着她的眼,一动不动,任她胡乱亲吻着他。
她的唇摩挲着他的肌肤,感觉不到一点温度,越吻越心冷,越吻越绝望。
唇滑到他颈侧,咬着他的散发着浓厚男人气息的肌肤,再动作不下去,手臂环过他的脖子,松了口,低声呜咽起来。
他僵着身子,任她抱着,任她哆嗦着的唇贴覆着他的颈窝,任她的泪滴落在他肌肤上,再带着痒一点点滑落下去。
直到她哭得累了,倦了,软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才长叹了口气。
她是何等能忍的心性。
如果不在意,又怎么会如此?
等洞外雷电停止,将她打横抱起,跃身离去。
暖风袭袭,杨柳轻拂。
孟思思望着前面树下绝俗的欣长身影,月白的衣袍随风飘卷,干净得如同深谷幽兰,不染凡尘间丝毫尘污。
他抬眼起来,明明是暖哪春阳的眸子,却让她生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漠。
犹如她第一次见他。
屏了呼吸,停了下来,竟不敢再往前走,怕惊了这片安静景致。
她第一次见他,眼里就只有清漠干净的他,再装不下别人。
把之前信誓旦旦,嫁猪嫁狗,也不嫁他的誓言踢到九宵云外。
可惜,他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她想,肖家与孟家是孩子还没出世就定下的娃娃亲,他就算眼里再没有她,也不能逆了亡父的遗愿。
于是一年,又一年地等着,终于等到楚国公府中有人暗中捎话给她,说他欲回乡成亲。
她高兴得三天三夜没睡。
结果上官家二小姐坠了个楼,就将她的美好将来给坠得没了。
上官家二小姐一死,他竟再不论婚嫁。
她真是恨死了那个死去的上官家二小姐。
恨归恨,但她还是不甘心,仍旧一年又一年地等下去。
直到楚国公府传出二小姐未死,流落民间,如今已经被寻到回府的消息。
她知道,再等下去,他真的只能是她的南柯一梦了。
这次行动,虽然冒进,但直接有效。
如果青衣死在万雷山,自然有南阳侯顶包。
就算不死,肖华一个商人,还敢去万雷山与南阳侯抢人?
她虽然不曾见过南阳侯,但没少听父亲说起。
南阳侯如今见不得光,但他是卧于山谷中的藏龙,总有一天会重新飞上九重天。
肖华心有千窍,又与南阳侯有各种交易往来,交往非浅,岂能不知道这些?
所以这件事上,肖华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
没了青衣,她仍然是一直等着他,可以等到花开石烂的人。
总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孟思思被肖华举目一眼,不敢再耽搁,眼角含了笑,款款走去,施了一礼,“公子。”
肖华神色极淡,看不出喜乐,“你将青衣送去了万雷山?”
孟思思眼角一跳,他知道的太快,“并非思思送她去,而是她自己要去。”
肖华道:“没你引路,她如何去得成万雷山?”
孟思思知道瞒不过他,笑了笑道:“确实是我引的路,但我也是为了不拆散一对好鸳鸯。”
肖华嘴角扯出一抹鄙夷,“好鸳鸯?”
孟思思望着他的嘴角,眼皮抽跳了一下,“她与南阳王真是情投意合,一得知道南阳王在万雷山,连饭也不顾得吃就赶着我带路。”
182没有婚约
(补更,今天前面还更了一章181,亲们别看漏了哦。)
孟思思以为肖华听了这些话,一定会很生气。
结果肖华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树叶,“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孟思思怔了一下,继而笑道:“你果然不在意她的。”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意,听说那女人心里另有他人,并为了见那人一面,不顾一切,不会不为所动。
肖华不答,道:“既然你没有别的话说了,那么到我了。”
孟思思突然觉得,她打好的如意算盘竟落了空,咬了咬唇,“你想说什么?”
肖华道:“在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我本无婚约,往后再莫以在下之名寻青衣麻烦。”
孟思思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你我是我们父亲打出生就定下的婚约,难道你想不认?”
这年代最重的是孝道,肖华的父亲虽然死了,但如果他违背他父亲定下的婚事,是大逆。
肖华是京师第一商,做为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和信用。
如果他连父亲定下的婚约都不守,还哪来信用可言?
传出去,他定名誉扫地。
正因这为样,孟思思才有持无恐。
肖华兀然一笑,“与肖某打出生定下婚约的是孟思思,孟思思十一岁那年随孟老爷子出游夭折在外,你不过是孟老爷子收养的孤儿,孟思思死后孟老爷子便拿你顶了孟思思的名。”
孟思思的脸瞬间白了下去,心里慌作一团,“你……你胡说。”
肖华面色也慢慢转冷,“孟老爷子虽然下了封口令。但凭空换了个大活人,真瞒得过去?”
孟思思心里虽乱,却还不会手足无措,“这样的事,公子岂能空口白牙张口就说?”
肖华不屑地轻瞥了她一眼,“你真以为肖华的人都死绝了,无人认得孟思思。所以才不惧不怕?”
不但孟思思,就连孟军师也是这么想的,想是这么想,但孟思思当然不敢这么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我何必惧怕。”
肖华低笑了一声,“看来。孟姑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孟思思眼皮一跳,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
但肖将军夫妇一死,肖家确实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孟思思,要不然义父也不敢让她顶了孟思思之名。
当年孟老爷子携女四处游走,随身带着的只得几个家仆,那几个家仆散了散,死的死,后来老爷子携她回乡,孟思思离家时才五岁,她长孟思思一年。照着孟思思的年纪。回到家中,已经十二。
就算她相貌与孟思思完全不同。十二岁的少女与五岁女童变化本是极大,女大十八变,就算她和孟思思完全不同,旧宅中的下人又能分辩出什么?
孟老爷子说她是孟思思,她就是孟思思。
连孟府中人都不知她不是原来的孟思思,肖华一直在京城长大,不曾回乡。如何能知?
想到这里,孟思思心定了定,冷笑道:“公子有什么更荒谬的话,尽管说出来,让思思听听。”
“话没有可说,只想你见一个人。”肖华侧了侧身,冲树后叫道:“娘,出来吧。”
娘?孟思思怔了一下,往树后看去。
只见树后转出一个极美的妇人,年约三十上下,却是肖夫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肖将军之妻,平阳府上的珍娘,平阳侯的嫡亲姨娘。
孟思思惊得倒退一步,冷笑道:“谁不知肖夫人探亲回来的路上,为了救发生瘟疫的村民,染上瘟疫身亡?你以为随便寻个人来易容,就可以忽悠我?”
当年他们村子染上瘟疫,在他们家暂时借住的孟老爷子的女儿孟思思也很快被感染。
走亲戚回来的肖夫人路过被染了瘟疫的村子,得知孟老爷子父女染病被困。
忙叫随身大夫给村民治病,并且亲自熬药送羹,结果也染上瘟疫,被家人送去寻她儿子肖华。
瘟疫蔓延得很快,好在肖华赶到及时,将病情控制。
而面前这位‘孟思思’正是当年那场瘟疫的遗孤。
她也正是那年第一次见着年仅十一的肖华,还是少年的肖华,风采已经无人能及。
事隔多年,她还记得那少年温文的笑颜,一碗药一碗药地递到村中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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