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208章


小桃咬了咬唇,道:“今天的太阳好,我去叫她们把被子翻出来晒一晒,再不晒晒,怕是要发霉了”
青衣‘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抱着鱼食缸发呆
小桃突然发现,一直以来,看上去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心里其实不知藏了多少痛
心里一阵难受,不敢再打扰她,转身离去
青衣静看着水中游鱼,心里并不象表面上这般平静
他不来,她去寻了小十七,这一切也就算结束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只是随便一个举动,就打破她的计划
轻叹了口气,把鱼食缸放了回去,他离了府,她也该走了
突然腰上一紧,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脯贴了上来,青衣只吓得魂飞魄散
青衣本能地反击,手臂一紧,竟也被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她回头过去,只看见一缕飘开的黑发,柔软温热的唇已经贴上她的耳,熟悉的白玉兰冷香散漫飘来
背脊一僵,耳根子却火烧火炙一般的烫
他才见了父亲,却敢来这里,还敢这样对她真是胆大妄为
猛地一挣,却没能挣开,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我不会让你逃走”
青衣暗吃了一惊,难道他察觉到什么?
用力将他一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仍他手臂一松即收,将她转了个身重新紧紧抱进怀里
青衣抬头,是她死而复生,醒来后和母亲一起逃到涯边时所见的戴着青獠鬼面的脸
他空出一手慢慢揭下面具露出那张让她光是想想,便能痛入心髓的倾世面容
如墨笔画出来的眉眼含情带怒,“如果我今天不来,是不是今生就再休想见到你?”
青衣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他居然敢这个涅留在这里,“你疯了?”
肖华兀然一笑,“我很早以前就疯了,现在不过是想再疯些”
青衣呼吸一窒使劲推他,“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容不得她再挣扎得动丝毫,“跟我走”
青衣沉下脸冷笑道:“侯爷当我还是当初的十一?”
肖华凝视着她的眼,一眨也不眨,“对我而言,青衣也好,十一也罢,来来去去都只是个你”
青衣鼻子莫名地有些发酸,“你走吧,我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完此生”
他忽地笑了,“你让我不得安身,我如何能放你一个人清静?当初我想放手了,你却做了那些,不就是想让我们生生世世纠缠一起,如今我被你缠得起了心,你却想脱身出去,这是哪里的道理?”
青衣胸口上突然象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钻心的痛,“你醉了酒来的吗?尽说胡话”
肖华长指突然插…进她的发,按在她后脑勺上,一低头,向她微红的唇吻了下来
那吻既凶悍又温柔,是长久压抑得到释放的热烈
青衣一惊,这地方虽然僻静,但并非就没有人来,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揪了他肩膀上的衣衫,用力拉扯
如果他只是寻常的男子,以她的本事,可以轻易地将他抛翻在地
但他是平阳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战场上滚打出来的平阳侯
任她拉扯,却如同对着一堵铁壁铜墙,受出的力气,没有半用处
她越是挣扎不出,越是不肯任他所为
他对她的反抗,不理不顾,向前一步,将她摁在木栏柱上,只吻着她不放
好象要将胸口里滚着的怒气全还给她
太子夺位,他知道蛇侯要动手了,不得不离开楚国公府,去部署一切
在他离开的这两天,心里莫名地发慌,这样的感觉他曾有过两次
一次是他被父君召回天空
他走的那日,她母亲来接她,说带她回娘家看看
他寻思一来一去,也要耽搁些日子,她一个人在山里也是寂寞,便欣然同意
回到天宫,才知道父君要给他娶妻
他早告诉过父亲,他已经有了妻子,父亲并不知青衣的来历,对他在巫山所识的小仙不以为意
说以他的身份岂能娶个微不足道的小仙为妃,既然他与那叫青衣的女子已经有了孩儿,便留她在巫山与他为妾,抚养孩儿就好
他怒不可遏,重回天界后,头一回与父君反面,不欢而散
怒气匆匆地返回巫山,她还没有回来,便第一次有了这样慌乱的感觉
那时他没有想到,这一分,竟是二人悲剧的开始
他回到巫山,却久久不见她回来,便想着去她家族接她一接,结果半途中却听说玉帝太子将娶侧妃,处处能听见人说玉帝太子的侧妃如何美貌,他对这些之事全不上心的,只想快些见到青衣
去到月夫人家中,竟没见到青衣,她家中人说青衣随了母亲去天宫玩耍
他寻思着青衣从小大到就没离开过巫山,出去玩玩也好,便仍独自一人返回巫山
哪知,回到家后,却见本该跟在青衣身边的小婢女秀秀,抱着他和青衣所生的孩子小龙儿在门前落泪
秀秀是他和青衣无意中在山里救下的一只小兔精,小兔精感谢他们夫妇二人的救命之恩,便留了下来与他们为婢
他觉得蹊跷问秀秀出了什么事
秀秀却吞吞吐吐,只说小龙儿想爹爹,哭闹不休,她就带了小龙儿先回来
他心里隐隐不安,再怎么问秀秀却再不说什么,他也只能暂时丢开
过了三日,青衣仍是不回他有些坐不赚又去了寻她,这次却吃了闭门羹
这才感觉到不对匆匆折回巫师寻到秀秀,迫她说出真相,才知道玉帝太子要娶的人竟是他的夫人青衣……
青衣怕玉帝太子伤害孩子,才让她带了小龙儿回到巫山
他惊怒交加,重新折回月夫人那里,却哪里见得着青衣的人影
等来的却是玉帝太子的截杀
他的家族与玉帝家本不和,这些年来,没少打仗玉帝太子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可那次,玉帝太子招招落在他软弱之处生生地毁了他的战剑,险些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是……一抹刺心之痛在心间闪过他咬了咬牙,不敢再想
如今,这感觉再次袭来,他如何还能淡定,修书与她,同时令孟飞暗中看着
孟飞把青衣的接到信时的动作与神情细说与他听
一听之后,心就冷了下去,她不会见他
既然不见,那只能是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如何能再让她逃走?
怕夜长梦多,从楚国公府里出来,来不及装扮,就立刻从密道重返楚国公府
当他发现她竟在他常呆的凉亭,又惊又喜,胸膛里是满满的柔软情意
她心里当真是有他的,否则不会在离开前,还在这里徘徊
既然她心里有他,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凡尘之间没有他可以贪恋的东西,他心头所想,心中所念,独一个她
如今抱在怀里,哪里还肯放手
在彼此将要窒息之时,他的唇才略松开她
青衣猛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急道:“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对她的威胁半不为所动
青衣暗抽了口冷气,他怕就不会来了,“如果我爹看见侯爷这涅在这里,会如何?”
肖华微微一笑,“瞧见又如何?”
青衣怔了,以爹爹的烈性子,只怕能在这府中就与他大打一架
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让他瞧见,可真把满城的风言风语坐实了”
青衣喉间一哽,俏脸沉了又沉,“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角,寻着她的唇重新覆下,“这句话,以前是我常对你说的”
青衣怔了一下,却见他似在回想往事,忽地一笑,道:“你小小年纪就总算往我怀里滚,什么赖皮招式都用得尽了,都忘了吗?”
青衣耳边突然似乎响起还带着稚嫩的女童声音,道:“肖狐狸,听说男人胸脯上也有两个豆豆,你一定没有吧要不然,做什么天天把衣服裹得这么紧,是怕人看见你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吗?”
另一个似头痛的少年声音响起,“青青,你又想做什么?”
女童道:“你有吗?有吗?一定没有的,要不,你给我看看?”
少年无奈道:“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青衣想到这里,脸上火烧一片,自己以前怎么就这么极品呢?
视线飘忽,不看他的眼,道:“都忘了”
肖华眼角微斜,露出一抹谑意,“看来是记得些的”
青衣脸烫得象要燃起来,“谁说我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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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赖皮一些。”他望着她低笑出声,手臂紧了紧,真恨不得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青衣越发无地自容,远远传来人声,青衣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里与他说这些。
脸上笑意尽收,推他道:“来人了,快走吧。”
他眼里笑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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