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210章


蛇侯不以为然地一笑,“小姑娘一时间被人迷惑也是有的,国公不必担心难过。”
平阳侯来府上这么一闹,把楚国公打好的如意算盘打破,楚国公又急又恼,听蛇侯这话,似乎对青衣还有不肯放弃的心思,试探道:“青衣她……”
蛇侯道:“青衣小姐年纪小,却也懂得是非黑白,也知哪头轻哪头重,国公和夫人多开导她,让她不要误入岐图就好。至于某些人诱骗良家女子,自是被人不耻的。”
楚国公皱了皱眉想了想,赫然开朗,眉稍一扬,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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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是闲不住的人,在床上滚了一阵,就再睡不住,翻身而起,推开窗,跃窗而出。
哪知双脚刚刚落地,却对上一双静如止水,深如幽潭的眼,怔了。
半晌才低低问道:“你居然还敢在这里。”
那人从紫彬树下站起,仍是一身随意的雪白衣袍,只是那倾国的容颜又变成了平时府中所见肖华的那张平凡不过的面容。
肖华看着她浅浅笑道:“我为何不敢?”
青衣轻咬了唇,“你在这里做什么?”
肖华凝视着她的眼,神色间一如既往的淡,但眼里却是再认真不过,“等你。”
青衣侧了身,不敢再多看他的眼,“我说过不会随你去。”
他上前一步,握了她的手,“你母亲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但如果真有什么事,就不是你力所能及的,留下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让你娘为难。”
青衣低头看着被他握在掌心中的手,他的手长得虽然极好看,但一点不小,能把她的手包得实实地,很温暖,而且掌心上长年抓握兵器留下的茧子摩挲着她的手背,让她感觉踏实,湣鹦囊脖凰张恕?br />
然他的话,却让她微微动容,难道他真的有着前世记忆,根本什么都知道?
如果知道,就该知道如果他与她纠缠不清,对他百害无一利。
他柔声道:“青青,跟我走。”
温热的风拂过,带着些许湿意,如他的人,他的声音一般,温而不燥,极为舒服。
青衣心里不是不为所动,但那些残缺的梦,让她感觉到他们的前世,真的过得很惨,很苦。
她不想再那样过下去,也不想他再因为她落到那凄惨的地步,她想要她心里牵挂的所有人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摇了摇头,虽然留连他掌心的温暖,仍抽出手,“我心意已决,既然我来了这世上,就要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即便是很辛苦,也要如此?”
青衣‘嗯’了一声,再辛苦,还能辛苦得过前世与他的那些纠葛?
他漫漫而笑,“也好。”
原本极轻柔的声音,却象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青衣胸膛上,她的心跳突然好似擂鼓,“你又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书卷收起,“不过是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青衣喉间发涩,一种隐约的不安慢慢袭来,明知不该问,却情不自禁地问出口,“你这一世的本分是什么?”
肖华想也不想,道:“不过是捣鼓捣鼓皇家的事,与人斗上一斗,再娶一个心爱的姑娘为妻子。”
他说的轻松,青衣的胸口却紧紧收缩起来,紧得勒痛了心脏,“我克夫,你娶我,就得娶上彩衣,但我的心很小,不愿与人共夫。”
肖华轻笑,“我可没说要娶的姑娘是你。”
青衣愕住,继而一张小脸烧得通红,转身就走。
他将她一把揽腰抱住,“你克死了我,我们再过来世,可好?”
青衣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肖华的唇贴了过来,轻蹭了踏她的颈,“想知道的知,不想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变成不知道。”
青衣颈边一阵酥麻,本能得想避,却哪里避得开,“可是我不想知道的,知道了后却不能变成不知道。”
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身前假山石上,眸子里燃起异样的火焰,“那就由我来让你变得不知道。”
青衣在蛇国时,虽然对男女之事司空见惯,但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平阳侯,虽然只是短短几日,却让她刻骨铭心,这时见着他眼里燃起的欲火,顿时慌了神。
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这地方正对着她寝屋的窗口,无论谁在窗口一望,就能看见他们,在这样的地方,他居然还能起这样的心。
他手掌轻带,她腰间系带便从腰间滑下,她惊了一下,正要去护,他滚热的手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隔着小衣在她腰间轻揉了两把,便向后滑去,托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他的身体随之俯了过去,与她紧紧相贴,轻吻着她颈项的唇慢慢滑上噙了她的耳,“让你记得该记得的,忘了不该记得的。”
她推就着他,“我不要。”
他轻一下,重一下地轻咬着她,湿湿濡濡,“由不得你。”
耳边的酥痒软麻一点点抽空着她身上力气,呼吸微微一促,这感觉让她着恼,怒瞪向他,“难道你就知道用强不成?”
他抬眼向她笑看而来,“你对我用强也成。”
青衣恨得牙痒,明明是想与他划清界线,却被他缠得脱不出身,好气又好笑,猛地一翻身,将他反摁在假山石上,他真半眯了眼,轻靠上身后山石,冲着她微微而笑,一副任佳人品尝的模样。
青衣咬了咬牙,将他一推,转身就走。
腰间一紧,却被他生生捞了回去,重被紧紧按在山石上。
他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放你。”
青衣瞪他,“你再迫我,我就娶蛇侯去北疆。”
肖华眼里的笑瞬间一凝,身体紧压向她,“我本不愿这般容貌对你做什么,即便是再想要你,也会忍着,但有你这句话,却不想再忍。”
青衣寒了脸,“我与你之间的事,他又不是不知,即便与你再多一次,他也未必在意。”
肖华眼里的刚刚升起的怒意,忽地散去,轻柔地吻向她的眼,“你知他是我的心病,又何必偏舀他来气我?”
青衣胸口一痛,口气软了下来,“放了我吧。”
她惯来刚硬,几时向人这么服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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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柔软中带着凄凉,“是你不肯放我,宁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了,你却让我放手。你说,这是何道理?”
她眼微湿,慌忙避开,“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颊贴上她的面颊,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记得,即便是记得不全,却是记得我的,是么?”
青衣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笑笑道:“真不记得了。”声音薄凉。
肖华侧脸过来,看了半晌,突然身体离了她,将她衣衫一抛,又飞快地重新将她拥紧,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隐隐透出颤巍巍的一点嫣红。
她胸前一酥,身体微颤,忽地软了下去,“别这样,放手。”
他不但不放,将她揽得更紧,不容她挣脱身去,唇离了她,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咬了她胸衣系带,慢慢扯了开去,系带一松,胸前唯一的那点遮掩,随之滑下,她只来得及轻轻一挣,胸前湿濡濡地一凉,又被他实实地噙住,轻吮慢咬。
青衣双膝顿时发软,明明决断地远离他,身体却不自觉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觉到温暖。
将他揪开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话刚问出口,脸就红了。
他抬脸起来,低头戏笑地看她,“我怎么?”
青衣脸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这话也说不出口,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过去轻贴了她的耳,低声道:“我爱极你那会儿模样,想再看看。”声音湿濡诱人。
声音入耳,象有一团火从青衣脸上直接滚过耳根,再滚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扭着身想逃,裙下一凉,竟被他褪去里裤,他硬硬烫烫地已经顶了上来。
大吃一惊越加挣着想脱身出去,然她越是挣得厉害,他竟越是往里挤,竟被他生生挤了进去,痛得一缩。
他痛得也是微微一抽,皱了墨眉,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忍痛往前一压,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间倾身而上,吻住她张口欲骂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转动,睁着眼凝视着她的眼,等她眼里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里一进。
她一声低呼,声音却被他尽数吞下,发出的残音断断续续地如同呻-吟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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