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263章


雪狼正在给楚国公倒羊奶茶,见问,随口道:“还有一些事务在办的。”
青衣不客气地赶人,“那还不你赶紧去?”
雪狼毫无觉悟地道:“晚些再做也是可以的,你昨天说的那招,我想明白了,我们来试试?”跳开一步,拉开架式。
青衣横眼瞪了过去,雪狼怔了一下后,回神过来,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东西,不立刻在青衣面前比划比划,怎么能忍得下心里的那个痒,不舍得就此离开,神情间有些悻悻地,却厚着脸皮道:“就试一招。”
阿依将他拉了拉,“哥哥,父亲说有急事与你相商,让我们安顿好上官伯伯和十一妹子,就立刻过去呢。”
雪狼虽然是武痴,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不愿,但父亲的话也不敢违,为难地睨向青衣。
青衣瞪眼道:“你再胡闹,我以后都不教你了。”其实雪狼的功夫是极好的,只不过与夜悟出的精髓相比,自然相差太远,这些日子学得如痴如醉,听青衣说不肯再教,吓得脸色,忙奔向门口,“我就走,就走。”
等话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阿依朝青衣歉意地笑笑,“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迷学武。”
雪狼情子直爽又无心机,青衣对他是很有好感的,并不会因为他的痴缠厌恶,笑笑道:“大家切磋,也是挺好。”
这些天,她把一些搏击之术告诉雪狼,雪狼也会将自己悟出的关于骑术的技巧和方法。
小半个时辰,雪狼又风风火火地转了回来,沉着一张脸,黑如锅底,他见了青衣,满是怒意的眼刹时间恢复了光彩,飞奔到青衣面前,拉住青衣的手。
虽然草原男女不如中土拘于礼数,但相识半个月以来,还是头一回向青衣做出这样亲近的举动。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青衣,“十一,嫁我为妻,好不好?你嫁了我,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切磋武技,你喜欢骑马,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飞驰。我会对你很好……”
青衣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为了娶妻,还是为了学武?”
雪狼怔了一下,觉得娶了她为妻,可以天天一起习武是极美好的事,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两件事分开来选其一,“都为。”
青衣道:“等你把我会的东西全学会了,我没有东西可以再教人你,而你又遇上另一个会更多武功的女子,你该怎么办?又再把她娶了?”
青衣以为他会直接点头,不料他却将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们只能娶一个妻子,我娶了你,自然不能再娶她,除非你死了。”
青衣刚饮了一口清水,听到最后,一口水喷了出来,好气又好笑道:“那你遇上了更好的,把之前的杀了,不就可以再娶?”
雪狼听了这话,即时怒了,“妻子是用来爱护的,怎么可以杀害?”
青衣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见他恼了,也知道这般说法,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雪狼来说,却是不该,正了脸色道:“我有丈夫了。”
雪狼即时怔住,半晌才问道:“你既然有丈夫,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带着老父……”
青衣苦涩一笑,“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等他办好了,我们就会夫妻团聚。”
雪狼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让自己的女人独自漂流,无处安身。
但十几日的相处,他知道青衣表面柔弱,实际上性子刚毅,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你很喜欢他?”
青衣脑海里浮现出肖华那双望着她似笑非笑,却又带着些无奈的眼,微微一笑,眼里染上一丝柔情,“是。”
雪狼直视着她的眼,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眼,而她此时眼里的温柔更是美如星辰,但这份温柔是对她心爱的男子的,他眼里的渴望渐渐退去,失落一笑,深看着她慢慢后退,忽地转身,出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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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拐带
是夜,黄头大小的火苗子在灯台上不时地微风轻轻跳跃。
青衣依坐在毛皮铺成的软垫上,撑了头看着父亲编草鞋,有些意外。
楚国公看了女儿一眼,道:“以前的事,真的还是一点都记不起?”
青衣嘀咕道:“偶尔记得一些琐碎的片断,但零零散散地倒不如不记得。”就象她的前世,记得一些,偏又不记得一些,反而让她心痒,想知道偏偏不能知道。
就比方说,她与肖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宁肯魂飞魄散,跳入铸剑炉。
照着这个结局来说,她与肖华之间,不是有解不开的结,就是有化不去的深仇大恨。
可偏偏除了这个以外,与他却又是极好的。
前前后后实在矛盾。
由于那个结局,她下意识在抵触他,内心深处有一个极清明的声音告诉她,要远离肖华,不能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否则一定会万劫不复。
可是她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最终是在他身上丢了心。
楚国公笑了笑,道:“我生在穷苦人家,父亲靠着编草鞋养活一家人,我四岁时候就跟着父亲编草鞋,后来参了军,一路拼杀,后来有钱有权了,却又忙着与人相斗,闲着时总想再编几双鞋子,可是总难静下心来,难得现在能有这机会。肖华虽然不编草鞋,却喜欢弹几曲闲琴。”
青衣拨弄着灯蕊,百无聊赖地道:“琴什么时候都可弹的。”
楚国公睨了她一眼,接着道:“但他现在弹的不是闲琴。”
青衣抬眼起来,茫然地望向父亲。
楚国公又低了头开始手中活计,“青衣,只要你给他时间,他就会与你携手归宿,那时他弹的方会是闲琴。”
青衣默然,他许她三年。她也给他三年,可是三年后,他是否真的能两袖清风?
“难道爹爹就不认为他会留恋手上江山?”
楚国公摇了摇头,“你知为父什么什么输?”
“用错了人。”青衣眉头一蹙,那假皇帝心术不正,如何能得民心。
楚国公道:“那时我一直以为皇权至上,只要有皇权,便无人敢违。我错了。真正至高无上的不是皇权,而是民心。我太在意天下,太在意反而不可得。而肖华在意不是天下,而是人心。他在意爱情,亲情,友情,以及天下一切的情。重情则得民心,所以他想要天下,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但不知为何,我总觉不管天下也好。民心也罢,都只是肖华手中的一颗棋。到底他想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相信,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天下,所以他不会交自己束缚在皇权之中。”
“既然他连天下都不看在眼里,那么他又岂能有时间和心思琴什么闲琴?”
“青衣,难道你看不出他可以为你弃天下?”
青衣默然。
楚国公又道:“我也是听了你母亲死之前的话,再回想你母亲以前对肖华的种种。这些日子才渐渐想明白的。肖华所图怕是与你有关,否则你娘也不会用死来阻你与他的姻缘。我不知你娘为何如此,但我知道一个可以为一个女人弃天下的男人。足可以依靠。”
青衣苦涩一笑,沉默下去。
外头阿依叫道:“十一妹子。”
青衣起身,揭开皮帘子,阿依站在门外,神色焦虑,“我哥哥不在这里么?”
青衣反问,“是出了什么事么?”
阿依道:“骨打怀了黑鹰的孩子,长老觉得脸上无光,要带着自己一支的人马离开部落,如果长老一支一走,我们族人便会四分五裂,就会变弱,一弱下来,就会被强者吞食,所以我父亲让哥哥娶骨打为妻,可是哥哥说他有了心上人……”
她后面的话,不说出来,青衣也能猜到,雪狼一定说心上人是她,“你哥哥确实来过,不过早就离开了。”
阿依怔了一下,道:“你不肯嫁他为妻,是吗?”如果青衣肯嫁哥哥为妻,哥哥就不会离开后就失去了踪影。
青衣反问,“我嫁他为妻如何,不嫁他为妻又如何?”
阿依道:“如果你表嫁他为妻,我爹也勉强不了哥哥娶骨打。”
“但你们的部落就会分裂,对吗?”
阿依点头。
青衣略为沉吟道:“你先回去,我去寻寻他。”
自从青衣救了阿依,在阿依心目中,青衣如女神一样存在,对她的话从不违逆,答应着去了。
青衣骑上马往西方而去。
直到一株树旁停了下来,抬头望上望去,果然见最高的树杈上卧着一个人影。
那人翻身坐起,于树上凝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你怎么会来这里?”是雪狼的声音。
青衣道:“你说过,你很想象鸟儿一样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这棵树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棵树,所以它也离天空最近。”
雪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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