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礼》第27章


“你操的心还不少,我只是有喜欢的姑娘了罢了。”段长风的神情不是很好,口气也不太好,说话时,身体本能地向她靠近。
沈寻浑身不安地微微挪了挪身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有喜欢的姑娘,那他就不是喜欢男人,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哦,他有心上人,怪不得对米娅不冷不热呢,可惜了。
“唉,可怜的米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沈寻眨眨眼说:“哎,段长风,你家肯定很有钱吧,有钱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你干脆把米娅也收了算了。”
段长风脸色铁青,合着自己娶个三妻四妾,还把她高兴得,月光下,他的目光变得幽暗,冷冷地说:“你很无聊!”
切!你不无聊,不无聊你不回去睡觉,在这儿跟我闲扯淡。
沈寻头一偏,没劲,扯了扯嘴,有八卦地说:“喂,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很漂亮?大家闺秀,落落大方,亭亭玉立?”靠,这不是自己的大名吗?
段长风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沈寻又推了推他问:“说说嘛,我又不抢你的。”
段长风瞪了她一眼说:“真想知道?”
“嗯嗯!”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说:“她,有点白痴,长相一般,能吃能睡,又不长脑子。”
这!这么差,不会吧。
沈寻有些不相信地问:“真的啊。”看他点头,有十分同情说:“父母之命吧,娃娃亲,唉,我就说这包办婚姻不好,差距太大,不会幸福,你不会是逃婚出来的吧?”
“也不算娃娃亲,看上眼了。”段长风寡淡地说:“逃婚?”
沈寻眼皮十分配合的跳了跳,早看出来了,段长风就不是一般人,口味独特,不同凡响。
“反正要是我,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我会逃婚的。”她话锋一转又说:“哎!那你就把米娅收了算了,好歹也是个美人,我想她肯定愿意。”沈寻挑了挑眉,挑唆道:“不如我去给你说,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指定给你说成了。”
沈寻看段长风脸色越来越难看,还以为他不相信呢,又说:“怎么,不信啊,这点事我要是给你办不成,我就自挂东南枝去。”
她就喜欢给有情人搭桥牵线,以前都想了,毕业找不到工作,就开个婚姻介绍所。
段长风拧着眉,眸底的情绪像开水一样在翻滚,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揪住沈寻的耳朵。
“哎呦,哎呦,段长风,你干嘛,疼死了。”
沈寻被他拉着耳朵拉了起来,又被他带到一棵歪脖子树旁。
他用手指着那棵树说:“不用自挂东南枝,我觉得你挂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正合适。”
他说着还十分好心的,把腰间腰带抽了下来说:“这个就借你用了,要不要我帮你系上?”
沈寻揉了揉被他揪的生疼的耳朵,谁能告诉她,这人抽什么风,不就聊个天吗,怎么,我还得把自己挂死?
她吹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又狠狠地踩在段长风的脚上,咬着牙转了几圈,说:“你自己挂去吧,哼!”
本指望能把他踩的呲牙咧嘴,擦,你看,他居然没反应,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到是自己的耳朵,都被揪冒火了,她一甩胳膊,小爷不陪了,睡觉去。
沈寻悻悻地回到帐篷,本指望今晚能好好休息休息,掀开门帘,伸了伸懒腰,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只见段长风居然坐在她的床上,你丫,属兔子的呀,这么快。
她眼角动了动,脸上带着愠怒:“喂,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赶紧走,我要睡觉。”
最近几天的相处,段长风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沈寻也真的把他当哥们了,所以说话也是无所顾忌。
她上前拉扯着他,你给我走开,小爷还要休息呢。
段长风斜了斜嘴角,纹丝未动,说:“我今晚睡这里。”
040:有没有阴阳不调
沈寻炸毛了:“什么,你睡这里,我睡哪里?”沈寻瞪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啊。
段神情淡然,扫了她一眼,又把目光垂在地上,淡淡地说:“你睡地上。”
沈寻听他说的理所当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凭什么?你怎么不睡地上,你有房间为什么不睡?”
段依然是面无表情,整个面瘫,用云淡风轻的口气说:“你是我的保镖,不得贴身保护吗?”
我保护你大爷!你一个能打我几个,还让我保护你,沈寻气不过,手上又用了力,把他的衣服抓的皱巴巴的。
段拧着眉头,沈寻正用劲往后拉着呢,他突然站起身,沈寻手上一轻,由于惯性身体向后倾去,他又轻轻一转身,身上的外衣被她扯了去,她腾腾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板凳上,哎呀,屁股快开花了。
段眼角上扬,嘴角也是,邪笑了一下说:“这么着急,要脱我的衣服。”
我脱你衣服?你有没有搞错,这完全是个意外好不好,沈寻看他轻佻的笑,还想街头招猫逗狗的花花公子一样,不争气的脸红心跳,立马反驳:“谁脱你衣服了,你自己脱的。”
段笑的更加魅惑了,上前一步,沈寻心脏跟着一顿,觉得一股压力袭来,总觉得他今天很不一样。
平时他总是嬉皮笑脸的,人却是挺随和的,哪像现在这么邪气丛生,气场逼人。
“是吗?那衣服怎么在你手上?”
沈寻只觉得一个阴影在她面前,她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了,可还是说:“段,你不要神经,小爷今天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一晚上,阴阳怪气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你不知道?”段凝视着她,沉声问,好像沈寻应该知道一样。
段目不转睛盯着她看,阿寻抬头看了他一眼,现他的眼神有波流转,充满柔情却又很炙热,她心中一慌,连忙把视线看向别处,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可她脾气却是不小,还伸手推了他一把说:“我怎么知道,哦,我知道了。”
“哦?”段好奇了,心里还有些期待,她知道!?
沈寻看他脸色缓和,强忍住心跳,现在急需转移话题,她故作镇静地指了指板凳让他座,说:“我和师傅学过几招,也会开个草头方,来,我给你把把脉,看你是不是有病?”她完全是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的好不好。
段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板了起来,敢说他有病,他眯了一下眼睛,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她今天出什么幺蛾子,他都有要做他想做的事,于是他还是选择配合的坐了下来。
沈寻轻咳了一声,沉淀了一下情绪,装模作样地替他把起脉来,想捻须沉思,现没胡子,只得改摸下巴,小子,脉搏有力啊,生命力很强盛啊,她狡黠笑了笑:“大毛病没有,就是脖子以上的神经有些混乱。”
“哦,这是什么病?”段凤眸微眯,看她笑,就知道不是好话,可他还是想听。
“脑残!”沈寻眨眨眼,一跳而起,生怕段找她算账一样。
谁知段坐着一动没动,甚至连眼珠子也没动一下,你说这人就是这么没意思,骂他一句,心里正乐着呢,就他这石化的样子,好笑都笑不出来了。
沈寻轻了轻嗓子,又没趣地坐了回来,想想这一整天,哪里得罪他了,难道是中午把他推河里,他没那么小气吧,你这一路把我骗得团团转,我都没怪你。
她讪讪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把板凳往一边挪了挪,好离他远些,觉得这样安全些。
段眉头微挑,却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拇指带着温度,摩挲着她的静脉处,嗓音变得温柔有低沉,说:“没看出其他毛病吗?”
沈寻心底一颤,感觉他的手很烫,几乎灼痛了她的皮肤,透过血液,让她心底更慌了,她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愣是没抽出来。
“比如说,阴阳不调?”段口气又有些不阴不阳,真的是阴阳不调。
你妈的,阴阳不调,你去找米娅啊,那姑娘洗白白在等着你呢,我现在是男人,只会让你阳气过剩。
“嘿嘿,没有,没有,很调,调的不得了。”沈寻笑得很勉强,又用了力,还是没抽出来。
段的眼神,气场,还有说话的口气都和平时很不一样,总觉得他在他们之间营造了一个小小的暧昧的氛围。
“但是我总觉得,胸中老有一股气息在不停的翻滚,让我觉得很焦灼,很闷热,又很烦躁,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一下吗?”段瞳孔收缩了一下,口气听上去很平淡,但是停在耳朵里,却让人心底不安,说出来的话也别有深意。
天呐!你这着急的,年轻气盛,欲火焚身,洗冷水澡啊,你这是情,现在是春季,万物复苏,动物容易在这个季节情,那不有姑娘等你呢吗?赶紧去泄火啊。
“喂喂,段,你放手,让人家看到会误会的。”沈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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