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依舅在》第34章


比瞬徽Q酆褪と谖盏睦溲旧驯咀铀υ谏形创涌旄兄谐沟壮槔氲睦守股砩稀?br /> 朗毓舒服的连汗毛孔都在歌唱,见小舅舅一脸比以往更盛的冷漠坐在腿边,浑身乏力地坐起来,拿起本子一看,魂飞魄散——
你要敢和凤把头出海,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姐夫,你强|暴我。
朗毓当时都木了,鸡皮疙瘩也给这行字儿吓起来,心里策马奔腾地跑过一句话:我……靠!
他的表情简直像被马蹄子踩了一脚,青红交接死不瞑目,且非常难以置信,“咱俩……咱俩……”朗毓想了半天,“咱俩都是男的,这点我还是知道的!男的不能强|暴男的!再说,再说刚刚……刚刚明明是……”
小舅舅飞过来的斜眼儿让朗毓把“明明是你□□我”给硬生生吞了回去,更令他有口难言的是小舅舅拿着那块手帕,风情万种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罪证!朗毓扑过去抢,他小舅舅哪儿能被他得手,朗毓扑了个空不说,还恰好扑在小舅舅腿上,正和那根硬邦邦的棍子来个贴面礼。
朗毓无语凝噎地抬起头,小舅舅叼着烟面带微笑地睥睨着他,这个笑容到朗毓长大了才明白,叫腹黑。
现在他只觉得小舅舅卑鄙无耻并且万般下流,他愤而不甘地瞪着那张再漂亮不过的脸,小舅舅又在本子上刷刷写下:小浪蹄子,你乖乖听话,舅舅会疼你的。
朗毓盯着那行字儿的眼珠子都能迸出血来,麻利地爬起来,跪坐在小舅舅跟前指着他:“胡愧槐,你是不是早就算计我这遭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出海,你怕我有天会比你厉害,是不是?”
胡愧槐轻蔑地撇撇嘴,其藐视的神色令朗毓怒火中烧,“枉我还把你当好人呢!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这世上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你个乌龟王八蛋!”
胡愧槐先把烟头丢到地上拿脚捻灭,然后一回身把朗毓摁倒,朗毓本来对他的动作早做好防备,奈何初经人事体力微弱,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顺着小舅舅的手乖乖躺下的。小舅舅又贴近他的脸,一双丹凤眼里笑意盎然,一边爱怜地亲了他一下,底下的手却猛地攥住他的命根子,使劲儿一掐,朗毓正待尖叫,却被小舅舅连嘴唇带声音一并吞到肚子里。
等这汗毛炸起的疼劲儿过去,朗毓再睁开眼时,小舅舅已经换下那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寒光四射地盯着他,嘴角的弧度益发冰冷了,用口型说了四个字儿:
听话,懂么?
朗毓不肯低头,凶狠地回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胡愧槐再次掐了朗毓的命根子,朗毓这回连声儿都发不出了,他一松手便蜷缩成一团,捂着他可怜巴巴的小兄弟直吸冷气,这前后的巨大反差待遇,让他十分想哭。
胡愧槐把本子收好,熄灭油灯,脱衣服上炕,扯过被子把背对着他的朗毓往怀里一带,搂着小浪儿外甥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见微博。刀刺NJ。
☆、第二十二章
朗毓第一次在小舅舅怀里醒来。这个怀抱比他想象中宽阔温暖,即使前一晚他对小舅舅有再大的恨意,仍不能抵抗这个怀抱给予他的好眠。
他醒来时有些茫然,面前的白下巴和安静的睡颜,在暖和的小屋里构成美妙的静谧。朗毓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轻轻动了下,小舅舅便睁开眼,他那只蓝色的眼珠在窗外的熹微中有熏然的笑意,黑色的眼睛则透着惯有的深邃。这种糅杂了专注与深情的目光,在此后笼罩他一生,也令此刻尚处在迷茫中的朗毓陷于深深的痴迷中。
语言在这种静默的对视中失去效用,朗毓看见他慢慢露出笑容,在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朗毓差点儿又要沉醉其中昏昏睡去,可是恍惚中有零碎的片段唤醒他的记忆,他在这个怀抱里打了个冷颤,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彻底清醒。
“胡愧槐!”他突然叫起来,逃离那个怀抱,恶狠狠地瞪着那张毫无歉意的脸,“你……”朗毓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昨天晚上……”
胡愧槐玩味地挑起眉梢,攥住了朗毓的手指,做口型:听话。
直到这时,朗毓才窥探到小舅舅那其状可怖的心理状态,而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朗毓彻底沦为了小舅舅的宠物,必须时刻呆在他的视力范围内,即使在他去船坞工作的这段期间,他也只能缩在家里等他回来。如果朗毓不听话偷偷跑出去……奇怪的是小舅舅总能从他的举动和神色判断出他的行踪,所以谎言无法欺骗他阴险狡诈的小舅舅,不听话的后果就是挨打。
当然也不会真打,最多是被扒了裤子打屁股,或者掐一把他的小屌略施惩戒。令朗毓害怕的不是挨打,是打他的人。
小舅舅的神色越来越奇怪了,每次看着他时,脸上总带着沉思中的笑意,似乎在研究着怎么折磨他。那双奇特的眼睛多数时间也探究地笼罩着他,好像他一切的小心思都不能逃过他的探视。
他对朗毓的举动越亲密,朗毓越觉得不寒而栗。
朗毓最害怕的就是夜晚,当小舅舅暴露出他独|裁者的霸道把他搂到怀里,手指轻轻在他胸口比划,问他要不要亲嘴儿时,朗毓为自己曾经的一度沉迷深感唾弃,他会奋力反抗,凶狠地瞪回去说不要。但是小舅舅温情脉脉的亲吻又让他失去反抗的力气。
除了亲吻小舅舅还会问他:你还要么?像上次那样?
朗毓会气愤地背过身:“不要!别来烦我!”不过他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要,小屌却诚实地回应小舅舅的提议。
唯一令朗毓庆幸的是,他说不要小舅舅就真晾着他,避免了他再一次直面丢脸和屈辱的尴尬。
这种战战兢兢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太久,初七那天,凤把头宣布了随船帮出海的人选:朗毓,余檬。
这个人选结果简直惊掉了村民的下巴,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深表怀疑,有一多半儿的人不赞同,吵着闹着叫凤把头换人,女孩子怎么能上船?这不吉利!
“不吉利?”凤把头在船坞的主讲台上讥诮地讽刺到:“让那些成绩不好的孩子上船就吉利了?五年的时间,连锚地形势分析和最基本的风向变化都搞不清楚,我要这种孩子有什么用?我怎么用他们?你们与其在这儿跟我耗时间、讲迷信故事,不如好好教育你们的孩子。谁要是不服,那我这个把头不当了,换你们当好了。”
凤把头这边刚把众人的异议压下去,朗毓又来跟他使幺蛾子,支支吾吾地说身体不好,不能出海什么的。
“你身体哪儿不好?是吃不下饭还是拉不出屎?”凤把头这几天的脾气有点儿暴躁,老秃鹰总闹着要走,七老八十个人了,走能走去哪儿!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朗毓,指着门口道:“立刻滚回去准备行李,二月二那天我要是看不见你,你这辈子都不用出海了。”
朗毓惴惴不安地离开船坞,一面为凤把头对自己的肯定感到自豪,一面又为小舅舅的警告备感挣扎。整个人快在走和留之间撕裂成两半儿了。
该怎么去面对他神鬼莫测、阴晴不定的小舅舅?
他没等回到家,就在船坞前的林荫小道上碰见了早早等在那儿的胡愧槐。
胡愧槐的行为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不避着人,光明正大地靠在树干抽烟。阴骘的目光一路追随着朗毓的脚步:
小浪儿变大浪了,控制不了,竟然要走?
朗毓心惊胆颤地看着小舅舅对自己露出温柔的要人命的笑脸,迎面走来,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子,笑脸下隐藏着沉郁的怒气往狼山走。
朗毓被他扯得跌跌撞撞,也不说话,脚下速度飞快,走到狼山山顶时饶是他精力十足也有些气喘。
风有点儿大,吹来时还夹杂着大海的咸腥气,春天的脚步润物细无声,青草的绿芽儿从化雪中露出头来。
连石头都透出春天青涩的气息和潮湿。
朗毓缓过气来,脑袋被风吹的也清醒冷静了,凤把头侧面对他的肯定也让他鼓起勇气,他镇定下心情,对小舅舅说:“不管你怎么办,我一定要出海!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你不是嫉妒我,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是……你只是跟我开玩笑,恶作剧?”
也许吧,胡愧槐心里回答,可能最初是无心之举,纯粹为了拿他取乐才会做那种下流不堪的事情。但后来就不是开玩笑了,他转过头看着朗毓,端瞧着那张脸上怎么都不肯服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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