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电影大师》第225章


仅是轻轻接触,身上淡淡的幽香让自己有些意乱情迷,真想把人抱着,体会一番温香软玉。
透过电梯反光的金属,严桓看着这个女人红唇轻咬,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脚,似乎在忍耐什么,汗水已经打湿了连衣裙后背。
自己小时候,农村并没有太多娱乐节目,他很喜欢用大人教的法子捕鸟。
后来长大了之后回想过去,才隐隐明白,自己并不是想拥有什么,但是那些没有的东西能够将其占有,好像会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尤其那些美丽而人人崇仰的东西!
而且,那个追求的过程,似乎是有那么点意义的。
严桓的大手已经悄无声息搭在了她的腰身,对方想要挣脱,可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后来迷迷糊糊的就依偎在了他身上,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了。
“章小姐,你没事吧?我送你到医院好吧~~”
严桓先扶着她出去。
低头说话间一股男人气息轻轻划过她粉红的耳垂,也扑在了那欣长似在滴血的粉颈。
“嗯~~好热~~”
少女周身炽热,两只小手从抓住严桓的手臂中垂落,开始不由自主摸向自己。
“章小姐,你要冷静,你要控制住自己啊!”严桓见她这么激烈,连忙道。
妈蛋是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严桓刚把她放上车,看着对方衣衫凌乱的样子,已经露出了内衣和一大片雪白肌肤,令人心血沸腾。
算了不管了。
霎时严桓自己也把持不住了,关上了车门,大手顿时顺势解开了她连衣裙。
轿车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少女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严桓的衣裳,后背都被她抓出红痕。
严桓抱住她倒了下去,不大一会,车身传来了几声剧烈的踢蹬声。
稍后,在一声低低的吟唱声中,小车开始忽悠忽悠地颤动起来……
车子里的光线黯淡无比,那线条坚朗的脸上因过度兴奋而扭曲变形。
严桓越发感觉到练舞的功夫太厉害了,技术高超,内功深厚持久力强。并且能够给自己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啊,身体的柔软性有着巨大优势。
其实自己也有着私心,很想找个体操运动员试试。
毕竟,追求路上,是没有止境了。
哦,倒是想起有个练瑜伽的女神了。
那个叫什么来着,等我回去问问。
嘶~~
现在我想回家了,京中有善口技者。
天空仿佛被滴上了墨水般,有慢慢的染来,泛起了一层层的波纹,微微地向四方流淌。终于化成了黑色帘幕,覆盖在了整片天空。
黑夜之下,滋生着人类的罪恶、贪念、欲望。
第276章 化作石桥
良久才云收雨歇,少女浑身全是汗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
嘴上,脸上满是白兮兮的液体,也有着着手指印,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现在披着严桓的外套,蹲在一角轻轻的抽噎着。
哎~~
那是我的衣服啊!
女人,还真不能讲道理。
严桓从车子摸出香烟和打火机,把烟点燃,静静地抽了起来,很快被人轻踹了一脚。
回头便看见少女紧捂口鼻盯着自己,一时头都大了,只好掐了。
“好啦,别哭了啊,有人来了呢。”严桓突然说道。
少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再次战栗起来,紧张的看看窗外,娇嗔道。“都怪你!”
“嗯嗯~~怪我怪我。”严桓无语。
现在能穿的没有了,自己还剩一个裤衩,还好不是光着屁股吧。
当地倒没有不让裸奔的法律,严桓想想不穿衣服开车也没违反哪条吧?
好吧先跑了再说。
“坐稳了走了啊。”严桓朝后面说了一声。
“哎~~”
少女没有想到他这么干脆果决,现今这种情况自己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正想着让他叫人送衣服过来,可是又担心今天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可是严桓就这么雷厉风行,说走就走了,启动了车子。
看着他就这般开车,倒有几分好笑,但是又不免担心。
像他这种名声在外的公众人物,要是被认出来了,尤其媒体抓到的话就更尴尬了。
唉~~
这副德行实在让她哭笑不得,前面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君子如风的形象早已崩塌了,现在,一个猥琐不堪的崭新形象终于从废墟中冉冉升起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这位国际大导演能够先顾着自己,要不然两人这副形象被人拍下来,恐怕会成为头条的,那她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严桓就觉得女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她们内心深处最怕的恐怕并不是不跟你打p,而是怕被过多纠缠,最重要的是如果被人发现传得满世界都是就有损形象了。在她们眼里,名声要远比好多东西重要。
严桓就给她们脸,想要端着就帮端着。
老美这种小洋房好好,严桓一路来到朋友家里,光着裤衩下去借了两套衣服,恰好还是新的标签还在。
好说歹说把她哄了半天,先送回去了。
自己回去之后,在浴盆里放了热水,光着身子躺了下去,好累啊。
没过一会儿,眼皮就沉沉地合上,再也睁不开,就这样躺在浴盆里呼呼地睡着了。
严桓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不知道是谁叫了自己去春游。
阳春三月,正是酒香花开之际。
田间的油菜花一直绵绵不绝的盛放,天空仿佛都染黄了。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江河里的沙石,就像大海中的贝壳,在岁月的流逝中不断的被冲刷,被洗涤。历经岁月沉淀之后,依旧绽放着沧桑的美丽。
水响燕归,绿柳点潭。
严桓尽力的想看清楚,可是那人自己就是看不清,那张面孔不知为何越来越模糊。
金黄色层层的铺向天际,淹没着田野和村庄。
严桓和她从田间走过。
田埂有些窄,有些斜,有些滑,有些松~~
严桓牵着她,走的很小心很温暖,十指紧扣着真挚的关怀。
偶尔有田鼠蹿跳而过,很快又不知道钻入了哪个洞里了。
风,正从远处徐徐吹近,仿佛夹着尘土的气息,携着油菜花香,令人惬意,心旷神怡。
两人在田间相拥。
严桓的动作很轻,很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伤害到了什么。
女人双目带着无限的柔情,含着笑意,似乎凝水晶莹,静静的盯着他。
那份柔情,足以让自己挣脱不了,只想留下,相守一生。
可是女人却让自己离去,而她也不愿跟自己走。
严桓只听她说,有些人是可以牵挂,可以恋念的。却不能够携手一生。
一生太过漫长了。
那个清晨,她给自己唱着《从前慢》,目送着自己离去。
像是露水大湿了遍地盛开的油菜花,泪水也噙湿了自己眼帘。
春光或者会有流逝的一天,而明年复在,并已刻印在自己心中了。
扎西德勒!
有人手捧哈达,给自己戴上。
严桓走了很远很远,后来望见了那冬日夕阳下独自走在街头的少女,那布达拉宫下的长发飘起。
似乎似曾相识,似乎有着属于彼此的温馨与关怀。
香火中的佛像,佛像下虔诚的熟悉的面孔,还有冉冉而升的烟雾。
这也是一个静心的地方。
有那么一瞬,在记忆流逝中,熟悉幻化为陌生,而自己也不知为何在这里,找寻着什么。
那女人在佛像前虔诚叩首,双眼轻轻合上,长发柔顺盘起。
经纶轻转,香炉中袅袅的不是烟雾,而是人们的希望,而是一道挂怀。
严桓倒是不信神佛,不受规法。
很多时候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神灵是否真的存在尚是未知,心灵如大海中漂浮的世人,有时候或许需要寄托。
于是便生出信仰,一草一木,一树一花。
自己倒不是没有追求,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唾手可得的,这才是追求。
这一次倒是可以破例,轻叩,心诚至静,仿佛能够听到彼此心底的轻唤和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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