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典当》第61章


,画面很夸张的着重描述了这个人,他所有肌肤裸露在外的地方都已经溃烂,有的还长着大包。地上散落着不少的虫子。
第三幅:是那个男人带着一群人,他们中间围着好几个手脚被反捆住的人,正在一个圆形的场地上,割开手臂上的血管。这描绘的应该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祭祀台,而中间被割开手臂放血的,应该就是那次祭祀的祭品!那些虫子看起来很躁动,为了表达它们的躁动,画室还特意把虫子的眼睛点上了红色。可是这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只割开手臂滴了一点点血,所有的虫子,就瞬间恢复到安静。
最后一幅,让人看了更不知所以。
还是开篇的那个男人,他举着一个火把,站在一个台子上,扬起头,准备接受台下的万民朝拜。台下除了男男女女,还特意画了几只虫头人身的怪物。
这些画面我至今记得比谁都要清楚。为此,我当时还自己编了个小故事。
偶然的一天,故事的男主角(壁画中举着火把的男人),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个这样的角落。这个地方全部都是黑色的石头,不知何种原因他携家带口,带着整个家族部落到此定居。
搬迁过程中,有人受到虫子的袭击。由此,他们发现这种虫子很奇妙,不知是谁异想天开的想驯服此类虫子!
他们中有人提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先修建一个这样的祭祀台,再用一批人当做祭祀品,将祭祀台上的一部分虫子喂饱,再使用火烧的法子把虫子烧掉一部分。如此反复,不停地祭祀,不停地火烧。再鲜血祭,再火烧····
如此反复,直到虫子能记住这种血液的味道。并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认可一件事:只要喝道这种血,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或许他们用了几十年,乃至于几百年的时间,培养了虫子的这种潜意识的特性!于是在后面的日子里,只要它们尝到这种味道,就会由浮躁变得安静。
这才有了后来我跟和尚的判断:就是这种虫子只害怕那一种血液,也只有关于这种血液的传人,或是有这种血液的人,他们就具有天生驯服虫子的能力。在我们认识的所有人之中,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只有林旭。由此类推,或许还有林旭的祖先。
赵医生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为何我跟和尚会突然之间的安静下来。所以有些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吗?原来我只在小说里面看到过,有些奇妙的东西,其实是有他妈的天敌的,你们说,这些虫子会不会也有他们的天敌,就是拥有那种血液的人。嗯···想想看,还真的是神奇又不可思议!”
我跟和尚互相看了一眼,关于林旭的一切,我都有些无法控制我自己,很容易进入到想各种乱七八糟的境地。所以赵医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几乎都是在放空的状态。
和尚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同赵医生的说法,还是在自言自语:“不一定,说不定真的有这么一群人,用某些很野蛮,很血腥,甚至是愚蠢的办法,妄图控制一群虫子!也许在那群虫子的世界里,从它们的祖辈开始,所有的虫子,只要尝到某种味道的血液后,就必须停止行动,归于安静!否则就会大祸临头!”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秘密的!有很多的未解之谜,也许会有人去解开,也许到世界的终结,都不能够被人解开!
讨论完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几乎都非常深重的叹了口气。感觉就像是在讨论完一件非常非常累的事情一样!
第七十九章 孙夏被劫走
当天晚上,我跟和尚简单的讨论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由他回去睡觉,我一个人守在医院。
那天讨论时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我过了很久都反应不过来,翻来覆去,都处在一份很深的沉思当中。
现在的事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谜团也可以说是越来越难以解开。我现在只在想一件事:等孙夏醒过来,问问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究竟有没有关于林旭的消息。
本来我以为她醒过来不会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比起等待林旭归来会更快一点。但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事与愿违的情况多一点。你以为会发生的,总是迟迟不来,你以为不会发生的,总会不期而遇,生命,真的很奇妙。
当第二天的晚上,我坐在病床前面抽烟的时候,和尚突然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把饭盒往桌上一扔:“这医生能行吗?该不会是坑人的吧?这都过去好久了,孙夏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和尚的话一下戳到了我的心事,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该不会的,这才两天。”
“你说,她这次伤的这么重,这么久都不醒,该不会成了植物人了吧?”
我听闻和尚的话,半晌才缓缓抬起头,心里面各种放不下心,越想越不安:“不行,我得再去找赵医生谈谈。”
“哎……你等等我。”
跟和尚也没顾得上吃什么晚饭,出了病房的门,一路左拐,就到了一扇门前。今天理应还是赵医生值班,这会儿还早,不忙,可以找他聊聊。关于上次讨论的话题,我总觉得还有意犹未尽,没说完的地方。
敲开办公室的门,很意外,房间里不仅仅只有赵医生一个,还有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黑色皮衣,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的,不像是当地人。我们一推开门,连同赵医生在内的两个人同时转过脑袋看向我们。
“噢,你们俩先稍等,我这很快就好。”
这几天的相处之下,大家都变得有些熟悉,赵医生一看到是我跟和尚,就很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颜。
我跟和尚点了点头,回以笑容,也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个办公室本来就不大,再加上有好几张办公桌,所以显得更加拥挤,我们只是暂时找个地方坐下,肯定不能往办公室里面挤,就挑了个近点的位置,坐下,刚好离赵医生不远,也可以听见他们说话。
事实证明赵医生是个很有节操的医生,假若不是给病人的交代已经到了最后,是不会让我们直接待在里面听到病人隐私的。我们刚坐下没几秒钟,他就将手中的病历放在桌上整理整齐,展开医生惯有的笑颜:“好了,暂时就是这么个情况,也没有很大的问题,回去按时吃药,手臂不要太用力,很快就会痊愈的。”
那个很像混社会的‘皮衣男’点了点头,态度也没有变得很友好。从座位上站起,又朝我们看了一眼,这才离去。全程都没有笑一下。
我跟和尚重新把座位换回到赵医生跟前,这样说话会舒服一点。
“怎么,是那位女病人醒了?”赵医生直接切入主题。这几天我们讨论的话题大部分都和孙夏有关,所以彼此间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噢,那倒没有,”和尚接过话题,他的语气间有些沮丧:“我们俩越想越不得劲,你说,这都两天了,孙夏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人就是怎么都醒不过来。你不是说上一个这样情况的最后都没救过来吗?我就想问问这个,该不会也成植物人了吧?”
和尚的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但却说到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赵医生皱着眉,将目光转而看向我,我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他随即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水下窒息导致的脑死亡其实是很可怕的,如果这病人之前就有什么疾病的话,很容易被诱导引发植物人这样的病症。所以,你们不得不提前做好这一类的心里打算。”
“那……就没有控制的办法?或者是药物治疗,心里诱导之类的?”
赵医生摇头:“很大一部分情况,要看她自己内心的强大情况了,再来,就是尽人事,知天命了!”
赵医生的眉头皱在一起,他与我们的年纪并无很大差别,细细算来,也只是比我大几岁而已。但是不知为何,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个医生挺深不可测的,小小年纪就有一股世外高人的觉悟,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对于生命的参悟,也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厉害高深不少。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见办公室里面的钟表响了好几次,一直伴随着大家都呼吸声,机器的运转声,以及,让人压抑不以的气氛。
大家都不说话,我的眼睛也在这周围兜兜转转,总想着应该找点事情做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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