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上位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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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大比,网罗天下举子,乃国家抡才大典……周兴,你若能圆满完成,便是这些人才的座师,一辈子的先生,这是一条人脉,他们将来指不定有登阁拜相的……当然,万一办砸了事儿,嘿嘿,可就难说了。”杨时放下了茶杯,背着双手踱出去:“周侍卫,还有你家门前那条狗,本督倒是不惧,不过看着怪说摹!?br />
“提督大人慢走,卑职定不负皇上重望。”兴儿送了出来:“大人当年戎马倥偬,怎会怕了这只小狗,关外的海东青,连狼都能啄死呢。卑职不过为了客多烦人,千里为官只为钱,不为钱的,我亲自开门迎他进来。”
“嗯,这话明白,看在这份上,本督告诫你一句,你防着点三皇子楚时。”杨时在门口附耳几声,随即抖了抖天青马褂,正了正红帽子,旁若无人的走了。
兴儿思忖在原地,看来其中有什么猫腻缘故,也未可知。而杨时原本不应该提醒自己的,无论戴权、云光的瓜葛,今天的话更是摸不着头脑,倒是很难相信为他这么一个清官坦诚相见,官场哪儿不是一步一个坑?说不定杨时是在坑我呢?敢情提议此事也有他的份儿?
左思右想回了厢房,突然又想起李纨说此文传了出去,莫非又与她有关?李纨为何如此呢?若是为了贾兰,四大家族与她李家也有势力,大可不必来求自己,他记得李纨说要去还愿,便也出口道:“明天我一个人,再到天齐庙还愿去。”
晴雯摘着唾绒,香菱当即去收拾:“那穿绸袍,再加一件棉袄,带把伞或者斗笠去……”
“还有那双抓地虎,前天刚做好的,从陕西回来的时候,都被你踱烂了……噢,我忘了那件事,前儿司棋的婚宴,白老娘说要跟你求一幅字来着,但只不见登门。”晴雯丢下针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兴儿,你出去的时候,叫人采办点柿饼回来,我就只爱吃那些东西。”
“晴雯嘴上不说,心里却疼着你呢,这妮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一发狠起来、暴躁起来,也怪吓人的,要是还在贾府,准没命了,没听说芳官她们闹了一场,给地藏庵、水月庵的姑子们磨难去了么。我们虽然命薄,到底遇上了个好人。”香菱簪了簪头发,过来靠在兴儿肩膀上。
兴儿哑然失笑,有时看她们斗嘴,也是一种乐趣,怪道孔夫子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亦不无道理。他片时什么担忧皆烟消云散,过来抱了晴雯:“好姑娘,今晚我再给你解解乏儿。”
晴雯蛾眉倒蹙,啐了一口:“没正经,找你的香菱去,我真乏了。”
兴儿好没意思,究竟还是香菱顺从,伐挞了一晚,次日起来精神奕奕,骑马直奔东去。抡才大典是意想不到之得,这担子也重,难说是李纨通过李守中帮了一小把呢。山门外下了马,捐了香火钱,直驱大殿,果见李纨在神前蒲团跪着,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他看着她临了出来到配殿净室歇息,打发了素云碧月两个丫头出去。琢磨一阵,便寻到正在炼丹的王一贴:“王道长,烦请吩咐几个弟子看严了西配殿,我多捐点香火钱。”
王一贴并非掌印道士,不过在此坑蒙拐骗,一见银票上写着“凭票即兑京平银五十两”,登时老脸笑成了菊花:“哎哟我的大爷!敢不从命,大爷您真是劳乏,记得几个月前也在这儿走过一遭,今儿可是又看重了哪位良家妇女?放心……小道嘴严,只是爷要小心肾脏,莫若再来一副小老儿的神贴。”
懒得理会王一贴的扯皮,兴儿拐弯走到那间净室门前敲门,见四处稀稀拉拉的人未看过来,便放了心,李纨开门见他,讶异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素云呢,这两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珠大奶奶得先让我进去再说。”兴儿身子一斜,便进去关好了门,但见李纨换了一件青色哆罗呢对襟褂子,头上的簪子也不显眼,但气质非同寻常,兴儿挨近她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李纨明显被吓着了,退到了炕沿,失笑道:“我几时叫你来了,敢情是你误会了,赶紧出去,这不是闹着玩的。”
一见这美妇的笑容,兴儿哪里走得动?刹那间就双手一揽:“我误会了?那为什么一开始你说文章的事儿,后来我就选了会试副主考?再后来你又说要来还愿?分明是你赖账,翻脸不认人。”
边说就边把李纨按到了炕上,解了腰带,在她脖子上亲吻着。李纨久旷之身,不知多少年未尝受如此抚摸了,不多时就浑身发烫,气若游丝:“快住手,我那两个丫头要回来了,传出去还活不活了。”
听李纨这话显然不是反抗,兴儿更是吃了定心丸,脱了一应衣物鞋袜,见李纨发丝散乱,成熟的娇躯已不成样子,越发激励他奋力驰骋:“你放心,我吩咐人打点过了,她们暂时不会进来的。”
第192章 推李纨(二)
天齐庙的净室晦暗不明,风吹得窗外的枝叶沙沙作响,恰恰是文人墨客口诛笔伐而又心向往之的“男盗女娼”之所。李纨果非寻常女子可比,出身家教如此严格之人,行此等之事更是骇人听闻,不过兴儿可不理会那些东西,每次进出,矜持的李纨都从未发声,只是皱眉,待得诸事完毕,兴儿犹然不敢相信,他和素来谨守礼节的李纨有了巫山之会?**之盟?兴儿弹了弹她的头发:“宫裁,我不明白一件事情,令郎的事情,你求求你父亲不就得了?”
李纨把被子裹得严实:“你既然知道我的表字,那你可真是风流成性,我父亲给我取了纨字,表字宫裁,这么直白简单,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地地道道、正正经经的儒者,便是希望我一辈子谨守德、言、容、功,做好针织之事。所以,即便是兰儿闱墨不错,他也不会法外开恩,徇情为亲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副主考徇私舞弊?我就会法外开恩了?春闱大比,抡才大典,要的便是一个公平公正,不说这罪名,单是为了成千上万寒窗苦读的举子,我也不会纵容的,各凭本事罢了。”兴儿没劲似的一头躺下。
李纨半晌不吭声,随即才笑道:“我没说让你去做那种人,我相信兰儿的制艺,哪怕不成,听说捐纳房名目繁多,花样百出,卖官售爵者不计其数,甚至明码标价,总是有一席之地的,而且你也说得上话。父亲那儿,我知道不会持久,贾府也是如此。”
“你在担心什么吗?郑玄在《庄子》里注释说,槁木死灰,取其寂寞无情耳。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子。”兴儿抱着这副香喷喷的躯体,心想如此守活寡,不是暴殄天物吗?
李纨被他整得丽颜晕红,嗔怒道:“那也是你明知故问,你既然知道些古今博文,岂能不知我修习过的《列女传》,《贤媛集》,班婕妤、班姑、蔡文姬、谢道韫自不必说,无盐人氏钟离春,虽然容貌丑陋,但是德行标好,所以被纳为王后。我虽然容貌不俗,今天和你这样,就没德了。鲍宣妻、陶侃母能够安于贫贱,我可不知道日后会怎样,指不定,贾府败亡了,我们这些妇人女子,都是白居易口中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了。”
说着她偏过身子,滴下泪来,兴儿急得安慰:“快休如此,哪儿就到那等不堪的地步了,古人说是那样说,世俗红尘又未必是那档子事。武则天还上侍太宗,下侍高宗,骆冰王一句狐媚偏能惑主,虽然留下了千古骂名,可人家不是照样好端端的做她的女皇帝?就拿当朝来说,几十年前,太子还上了皇上的嫔妃,那你说圣祖爷岂不是也戴了绿……帽子?遍数古今,也就只剩下了:臭汉、脏唐、宋不清、元迷糊、明邋遢……再说我和你可没乱了伦常,大不了到时候你跟了我就是了。”
李纨明知他一大堆搪塞,料定自己说不过他的,轻声笑道:“罢了,不说这些,外人看不到也就算了,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大吗?”
“当然是皇上。”
“不对,是孔子。”
兴儿默然无语,愣愣的再无后话,亲眼看她收拾打扮好,李纨收了帕子,犹豫不决的走到门口:“就算你要来找我,也要妥当一点,我再到庙里上柱香去。”
之后再无人声,只有风吹的沙沙声音,兴儿闻到了炕上残留的香气,他觉得怎么看怎么讽刺……是啊,孔子才是最大的。
略微惆怅的在庙外找了家店,点了碗刀削面,兴儿正面无表情的吃着,却看到了几个进京的举子,三三两两也有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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