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上位记》第180章


翕动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兴儿热血沸腾,抱着她便亲吻上了,从眉眼到樱唇,从脖颈到前胸,妙玉二十几年清心寡欲的出家之心也不再清心寡欲,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眼看似乎就要这般水到渠成,但是当兴儿离了她樱唇,准备解开衣物时,妙玉却轻轻皱了皱眉毛,阻止道:“我闻出来了,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即便是你的妾室,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了。”
兴儿险些晕倒:“我的好姐姐,我回来时已洗过了。”
“再去洗一次,呶,今儿的雨大,你干脆到雨下去洗吧。”妙玉淡淡的笑着,皱起的眉毛形成了一个优雅出尘的弧度,好像苍茫的云山雾罩一般。
“好吧。”兴儿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他早知妙玉有洁癖,而且已经习惯了,没有丝毫犹豫便出了台阶,淋在了细雨之中,这场滂沱大雨已经变得细雨绵绵,妙玉比他更无奈,赤足来到门外:“叫你去你还真去,你回来,我给你洗。”
片时,房里的浴桶之中,妙玉靠在兴儿对面,荡漾的水花在她前胸的沟壑来回飘荡,作为一个二十多的女人,妙玉虽不是养尊处优,却常年在佛门中打坐,躯体光洁如匹练,不失成熟,浑身上下,就像一颗水蜜桃,让人见了恨不得抽丝剥茧,吞入腹中,特别是她颔首之间的出尘之态,更让人巴不得蹂躏抚摸,好使得她明白,真正的仙境,其实是在人间。兴儿也早不是不会忍耐的人了,虽然他几次擎天,但还是一直等到妙玉过来趴在他肩膀上:“你不能食言而肥,答应了我,就要陪我一辈子,是你带我出了佛门,也是你带我还俗,其实我不在乎什么名分,我更不会处世,只要你能理解我的心就好。”
“别说一辈子,八辈子都使得。你们佛经上不是有一个三生石上旧精魂的故事么,倘使有缘,我们还能聚三辈子。”兴儿探进了妙玉的桃花源,与尤氏李纨的久旷之身不同,妙玉还是处子之身,随着兴儿上下浮动,妙玉轻咬牙关的矜持的轻呼便可看出,她在忍受着这第一次的疼痛,她摇摆着,就像门外的气死风灯,在雨中那样摇摆,但是风吹不灭,雨打不熄。
第229章 推妙玉(三)
如果说这一世真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那兴儿真实不愿意醒来,时至今日,他功成名就,妻妾成群,从县令到了知府,后面还有机遇等待着他,当然也有危险。特别是如此星辰如此夜,继形容袅娜的秦可卿、名门闺秀的李纨、成熟威势的尤氏之后,他又和妙玉修成了正果,这种美梦,是连绛洞花主、怡红公子贾宝玉也办不到的,可以说他这半辈子非常值了,周兴对趴在他身上的妙玉道:“你跟不跟我回家,也就见见鸳鸯她们……”
“不行。”妙玉慵懒的附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是个讨人嫌的,她们未必会待见我,设若我跟你进去,我又有带发修行那一层身份,没的叫人嚼舌根,不如就这样跟了你,等有一天咱们都厌倦了,再归隐山林,岂不是比什么都好过百倍。”
“也好。”兴儿向来尊重她们的意见,权且不说什么,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陷入,妙玉的下场会很惨,“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而且她也不是真正的想进入空门,正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是也。想了想,他又问道:“那我此番进京述职,陛见皇上,你跟不跟我回去?”
“当然了,不然我能去哪儿,我不过是拿回苏州激你,真回了那儿,举目无亲,我知道你也定不会放我走的。”妙玉任凭他双手梳理着头发,起身盘膝而坐,敲着木鱼,眼见他欢天喜地的模样,不由得打击道:“你别高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吗?”
“道长请说,弟子洗耳恭听。”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俗人,你贪财,你好色,而且阴险、狡诈、卑鄙,还有些无耻……”妙玉眼睛里含着点点笑意,尽说着,就摊在了兴儿怀里,哪有心思吃斋念佛,兴儿听了果然很不高兴,郁闷的摸了摸鼻子。
“你等等,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天,无常鬼、龌龊鬼、吊死鬼、刻薄鬼、酒鬼在一起行酒令,商议了制定酒令者必先喝下十杯令酒,无常鬼说:我是阴司勾魂摄魄者,世人皆怕我,我威势大,可以不喝。刻薄鬼说:我这么刻薄的人,当然也不喝。酒鬼说:十杯太小看我了,我也不喝。吊死鬼说:我因自己吊死,不享人间福乐,也不喝。最后,龌龊鬼很无奈的说:好吧,就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我是世界上最龌龊的、最讨人厌的、最讨人嫌的,还是我喝吧。”兴儿刚说完,妙玉就笑岔了气,不停地撕打。
“我就知道,你是专程来编排我的,我才刚说完,你就说我是龌龊鬼,好狠心的人……”妙玉身上可少见这种打情骂俏,但委实把她逗笑了,兴儿抓紧了妙玉的一手,一扑便重新倒在床上,妙玉俏脸愈发嫣红,那楚楚动人的风姿惹人遐思无限,两人同床共枕,竟然又梅开二度起来。
等天亮时,妙玉换了正经神色:“我帮你卜了一卦,你最近后宫不稳,这全是你风流债惹得太多,你好生提防着些。”
兴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可是等薛姨妈一家到了扬州之时,鸳鸯三女的耳目眼线,也早就知道了兴儿和妙玉的事情,鸳鸯叹气道:“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个妙玉!这才是家贼难防呢!”
香菱笑道:“妙玉这人少有知交,又不大和人说话,难怪老爷不把她领回家,引见我们,不过她也是孤苦伶仃,怪可怜的。”
晴雯双手叉腰的冷声道:“她一个出家的人,本就犯了大戒,索性咱们三个和她大闹一场。”
“这可就不对了,晴雯妹妹,妙玉是因病才出家的,并不是她真想出家。再者,谁说出家人就不能婚嫁了?元朝之时,和尚还可以讨老婆呢。便是今天,河南尼姑那事儿,他们中丞大人生怕牵扯太大,尚且没有定案。不说远的,单是贾府,贾芹管理的水月庵,他还公然和一大群尼姑睡在一起呢,这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鸳鸯极力劝解。
晴雯摇了摇头道:“说是好生管着他,到头来呢,你们还是为他开脱,又护着她,得了,我不掺和了。”
“哎!好妹妹。”鸳鸯拉了她们两个:“妙玉虽然不讨喜,但她也不干涉咱们,何苦无事生非,我说的是宝姑娘,他们一家都来了,我们去探探口风儿。”
在大观园乱象横生之时,察觉不便的薛宝钗便搬离回了薛家府邸,而今薛宝钗秀女资格被革之后,留在京中也无意义,因为前几年进京,选秀是她们的真正目的,这事黄了,舅太爷王子腾倒了,四大家族到了穷途末路,于是她们便提议回金陵收拾旧产业。贾琏得信,直接到码头迎接,接了薛姨妈、薛宝钗、薛蟠等人并箱笼骡马货物进来府衙,鸳鸯平儿等早预备好了酒席,兴儿公务在身,直到坐堂审案完毕,才拉了妙玉、贾芸、卜固修、倪二过来,刚到花厅,迎头便拜:“干娘远道而来,孩儿不能亲身所至,倍感惭愧,今儿个略备酒席,全是我和贾琏凑的份子钱,以表晚辈薄礼,再给薛大哥哥、薛大妹妹道一声劳乏,所赖天恩隆厚,孩儿得镇守扬州一方,敢不全尽地主之谊。”
薛姨妈养尊处优的笑脸绽开了笑容,到了今天,她方才明白女儿薛宝钗的远见卓识,认了周兴做干儿子,实在是她做得最划算的一件事,在遭遇各种起落之后回南省还能有一个人关照,这让她心里更加唏嘘,薛姨妈在花厅坐了主座,穿了明媚鲜亮的绸缎,慈祥的托起了周兴:“我的儿,快快请起,难为你能有今日这番成就,干娘和蟠儿、宝钗、蝌儿他们也洗漱更衣过了,这便享受你的盛情,在京多年,好久没偿南国的水酒了。”
“来,我亲自斟酒,这可是浙江绍兴的女儿红,埋了三十年呢。”鸳鸯像只蝴蝶般穿梭在众人之间。
“女儿红还能埋三十年的?婶子不是说女儿红到了十八,就是给女儿的喜酒么?这可是奇闻。”薛宝琴较为活跃,薛姨妈才解释道:“这不过是取个吉利彩头,还有一种状元红呢,难道儿子不中状元就不吃了?你不想想,天下那么大,三年才出一个状元。宝琴虽然走遍了外国,可中国的常识却不知。”
薛宝琴笑道:“那可不一定,恩科的时候,也有一个状元。”
兴儿坐定下来环视一圈,才发现今天真是热闹啊!薛姨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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