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者曹丕》第35章


此话一出张络脸色大变,说不出话来,我青虹剑一抖沉喝道:“说!你现在说了,没人知道,同样,你现在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张络颤声道:“是,是,我说,大公子他确是在破袁绍阳武大营时抓到了一个人,那人当时双手被绑。”
我问道:“大哥为何不把此人交给父相?”
张络答道:“此人自称决不降曹,只降大公子,又赞了大公子一番,所以大公子把他收为己用。”
我问道:“此人叫什么?”
张络道:“他名叫沮授。”
原来是他,沮授!哼,看我如何整治你,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寒声道:“他现在何处?”
张络颤声道:“在邺城城北一户小房里。”
我问道:“你可知确切位置?”
张络慌忙点头:“知道知道!”
我便把李飞叫来道:“你让他跟你说出沮授的确切位置,记着紧告他:若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杀他满门!”李飞应了声就去办事了,而我则回到行馆睡觉。
三日后我们起军回邺城,行军十数天后回到邺城里,进城两个时辰后我先去找老爸请他到邺城城北逛一逛,接着就带着李飞曹禄去找曹昂。
到了曹昂下榻的行馆,我进门就道:“大哥,那沮授先生真是厉害,寥寥数语竟使你我兄弟反目。”
曹昂强笑道:“二弟你在说什么?”
我笑道:“大哥不去见沮授先生最后一面吗?”
曹昂还是一个性情中人,急道:“你把沮先生怎样了?”
我笑道:“怎样?我把袁谭怎样了?”
曹昂再不说话,呼地冲出院外,踏马向邺城城北而去。
我笑向李曹二人道:“我们也去吧?”
来到邺城城北,我正想叫李飞引路,李飞却道:“丞相来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老爸和一众武将当先而出,而我的大哥曹昂则被绑起,由几个士兵跟在身后,而曹昂身旁还有一人,此人一头乱发,满面血污,嘴上还在叫道:“曹昂啊曹昂你好胡途啊,曹丕敢杀我么?杀了我你不来不就死无对证了?即然能狠下心从我之计去害你二弟,怎么会舍不下我这个外人?你来干什么?你来干什么?”
我一听大怒,拍马上前骂道:“好你个沮授,竟用奸谋离间我兄弟之情!”
沮授哈哈笑道:“是啊,是我说你这个二弟锋芒毕露,总有一天会弑。。”不等他说完典韦甩起马鞭把他的嘴打的血肉模糊,再也说不清话了。
。。。。弑父杀兄,我在心里本能地接了下去,左慈的话又在我脑海响起:“你本命不过41岁,不过你只要在三十岁前立甄宓为后,便可躲过此劫!”我会不会真的这样呢?
这时老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子桓以为,此事该挡如何?”
我叹道:“一切由父亲决定!”
老爸点点头道:“待破了并州高干,北地一平后,我们便班师回许都,再来说这事,现先把曹昂软禁在别馆。”我心情很恶劣,所以辞别老爸回去睡觉了。
次日我就去别馆找曹昂,直见他呆坐房内,满眼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我在他对面坐下叹道:‘沮授到底和大哥说了什么?竟使大哥不顾我们十多年的兄弟之情?”
曹昂叹道:‘是我一时糊涂,他和我说父亲志在天下,一荡群雄后必会取汉室而待之,到时二弟就是我登帝位的最大障碍。”
听了这话我无法出声,我能说什么?难道我能说:‘大哥不必多虑,小弟对着帝位毫无兴趣”吗?既然多说无益我只好摇头一叹,缓缓步出别馆,这天起,我和曹昂之间,出现了一道永远都不能修复的裂痕。
又过两月,高干终于弃并州而投鲜卑,却被当地首领给斩了,把头送给了曹仁,曹仁得胜班师,回到邺城后老爸大摆庆功宴,庆祝我们平定北方,准备休整三日后回师许都,再议曹昂私藏敌将之罪;这一年,是公元200年,秋末。
正文三十六章跪求蔡文姬
宴会完毕我趁大家不注意一把扯住曹仁笑道:“子孝叔先别走,我有事相问!”
曹仁因为饮酒太多被我一扯几乎站立不稳,哈哈笑道:“啊,是子桓啊!你有何事啊?”
我把他扯到角落问道:“子孝叔这次去攻并州可带了什么战利品回来?”
曹仁一听,便笑道:“啊,我想起来了,这次我从左贤王刘豹那抢回不少汉女,还有,啊,还有丞相的故友蔡,,蔡什么来着。刚故着饮酒都忘了说这事。”
。。。。这个大老粗,我新里暗骂嘴上却笑道:“啊,这个,你把那个蔡什么的放哪去了?可否由我交给父相?”
曹仁大眼一瞪,指着我笑道:“子桓你可是想看看蔡,蔡什么的美色?哎,他长得的确不错啊。。虽然二十有七依然给人感觉像个小姑娘,更本看不出她生了两小孩。。”
我急忙笑道:“哎,这个,子孝叔取笑啦,我怎么会这样,我久闻蔡什么的自小博学有才辩,通音律;所以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嘛!”
曹仁笑道:“好,好,我把她和一众汉女都放在城南别馆,你要去就去找吧。”我一听马上就去找曹禄和李飞叫他们去把蔡琰叫到我的别馆,跟着把典满叫
来向他道:“你偷也好,抢也好,快给弄把琴来!”典满应声而去。
我回到别馆马上叫一众婢女在后花园布置酒席,点上几盏灯,等侯蔡琰大架。
盏茶时间后,典满抱着一把琴送来了,我赞道:“做得好,回去睡吧。”典满去后不久,曹禄了李飞引着一个粗布麻衣身材修长的女子来到后院,此女秀发盘在有上,只有一支竹簪固
定,显得有些散乱,双眉弯弯,皮肤在灯火照应下显得光彩夺目,细腻白晰,婴唇琼鼻,美色直逼貂蝉,
更有貂蝉所没有的书卷味儿。可能是熟睡时被人叫醒,一双秀目睡眼稀送,更有一股迷人风姿。
我向曹李二人一笑,悠然道:“两位幸苦啦,请回去休息吧!”曹李二人施礼而退。这时我转向蔡琰道:“文姬请上座。”说完我一指那摆着琴的桌子。蔡琰看我一眼后缓步走到摆琴那桌坐下。
我待她坐稳后教婢女为她倒了酒,然后轻声问道:“昭姬姑娘,你的胡笳十八
拍可已作完?”
蔡琰一听娇躯一震讶道:“胡笳十八拍?”
。。。难道不是她作的?是传说?正想说几句话来圆场蔡琰却已开口:“我
只作了十三拍,而且都未起名,二公子能说出胡笳十八拍这一语可见已知我曲中真髓,可是还有五
拍从何而来?”
我一听就犯难了,原来她没作完的,哎,自作聪明,心中哀叹嘴上死撑
道:“昭姬此曲糅合了胡笳的哀声,是以这胡笳十八拍我是随口道出。”
蔡琰又问道:“二公子何时听过?”
。。。哎。这这真是自找麻烦,我只好蒙道:“我军远征高干,后来和左贤王
军队有所来往,听他们唱过。”
蔡琰点头道:“原来如此。”
总算过了一关,我马上打蛇随棍上朗声吟道:“蔡女昔造胡笳声,一弹一十有三拍,胡人落泪沾边草,汉使断肠对客归。”顿了顿又道:“今日夜宴曹将军高歌了文姬其中的一些小调,便使我有此感触。”
蔡琰这时双眼神彩大盛朝我望来,欣然道:“二公子真乃问姬知音,廖廖几句便把文姬的小曲形容得入木三分。”
我笑道:“文姬总算清醒了,不若弹出那胡笳十三拍让我听听?”
蔡琰一笑道:“如此文姬献丑了。”她这一笑,星辉灯火,一起失色。
在我惊于她的艳色时琴身已响,我强行作出倾听状(虽然我一点也不懂),半柱香时间后琴声收止我马上拍掌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边说我边暗暗地BS了自己一下。
蔡琰行礼道:“二公子过誉了。”
我想该是进入真题的时候了,向蔡琰道:“文姬可知我今天已多少岁了?”
蔡琰道:“过了今年,二公子就14了。”
我点头道:“是啊,自我懂事起天下之乱就未停息!”
蔡琰不知道我说这话的意图,只好笑应道:“我虽远离中原十二年有余,可是二公败张绣,灭吕布时已听到二公子明声,只后二公子又随丞相北攻袁绍。连立奇功,连袁绍也被二公子所擒。之后二公子率4000骑兵孤军诱敌,有出奇兵斩了袁熙之后大破乌桓。以二公子之能,天下之乱转眼可平,二公子不必忧虑太多。”
。。。我名声这么大了?难怪大哥这么忌我了,不过我也不能原谅他,没我他早死了,还想和我抢皇位?我看了蔡琰一眼叹道:“天下之乱可平,那家族之乱呢?”
蔡琰叹道:“这是二公子的家事,叫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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