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南山处》第24章


这里走过到不太肯定。
但是他们似乎找到了点什么线索,站在崖穴上方长有一株小树丫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地上沙土上的脚印看上去有些凌乱,抬着头,只见树丫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弯了,再仔细一看,树丫上挂着一小片白色的衣服碎片,文青连忙站到边上往上面看去,“这上面应该就是大家所说昨天晚上那个人跳崖的地方了,看上去衣服的碎片就是那个人所留下,但是从脚下凌乱的脚步来来看,这个人应该从跳到了这里,从上面看下来根本看不到这里的崖穴,所以我们都以为他跳到了山底,其实他只到了这里,”文青边想着便连忙拉着安月一路朝前走去,只见一路上全是凌乱的脚步。
“你是认为昨晚跳下来的人没有死吗?”安月看着地上的脚印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说道。
“嗯!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从这么高的地方能刚好跳到这里,还能站起来往前走,这完全不符合根据。”。
“或许他借助什么辅助工具呢?”,安月便又继续说道。
“只能这么想了,可是他又能借助什么呢,我们之前在上面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啊!”,不管怎么说,在文青心里能完全肯定的是昨晚跳下来的人一定没有死,于是他们便继续走上前去。
一路追寻到崖穴的尽头,脚印消失了,但是崖穴旁的悬崖壁上又有了新线索,只见崖壁上钉满了木桩,文青便拉着安月沿着木桩攀爬了上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爬了上来,但依然又进入了另一个崖穴,沿着崖穴往前深入,突然发现已经又重新回到了古庙对面的山崖之上。
“文青,你快看!”安月喊道,文青便连忙转过身来,只见崖穴壁上钉上了两个巨大的铁钩,铁钩旁边挂着一个像是手环的东西。走近一看,确实是一个手环挂在了一根像针线一样细的白色细线上,细线像弓上的线紧绷着,斜着向下,正对古庙的房顶延伸过去,只是延伸出去的地方由于天空的光线,几乎看不清楚,手环上有两个按钮,分别标着上下两个箭头符号,文青突然明白了过来。
文青尝试着按动按钮,只见手环可以上下滑动,并且在如此细的线上居然能承受巨大的重力。
“怕吗?”文青对安月问道便一手抓住手环,伸出了另一只手对安月说道。
“不怕!”,于是文青便单手抱安月抱在怀里,拉着手环顺线而下,直接落到了古庙的房顶上。便从落脚的地方揭开了几片瓦片,向下望去,视线正对的地方便是之前南木消失的位置了。
“怎么了?”安月疑惑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凶手应该就是从这里用绳子勒着南木的脖子拖上来,再从这细线上划上去的”。
“你是说你知道南木是这么死的?”安月继续问道。
“对!之前我没有给大家讲,只有曾叔和我知道,他的尸体也应该就在这细线上端的崖穴中”。文青说完便又继续说道:“应该这个人就是昨晚跳崖的人,并且用的是这细绳下滑同样的方式,也就是说,这个人就在附近,我们现在必须要马上上去”。说到这里,文青便不禁一阵惊慌,突然想到了昨天南木被藏尸的地方,“大家会不会遇到了同样的遭遇?”,已经来不及给安月解释,便慌忙抱着安月沿着细线滑了上去。直接向前走去,果然发现了崖穴上摆满棺材的地方,一一检查下来,除了南木的尸体,其他棺材依然空空如也,这才让他稍微平静下来。
眼看一切几乎已经浮出水面,接下来就要想着大家的何去何从了。“如果大家真的从栈道上跌了下去,那么必然凶多吉少,但如若大家没有从栈道上掉下去,那么必然就在附近,但是这里能让人通行的地方也就这么几个了,确是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文青想了想便又连忙对安月说道:“不对!庙里肯定还有玄机,或许有什么是我们没有发现的,”。说完便又立马从悬崖下来,再次回到了古庙。
走进庙里,站到洞口旁便又思索了起来。
“按理说,我让他们在这里等我们,他们应该会在这里等我们才对,”文青自言自语说道便又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站了一会儿,便又朝着墙上一副似乎看起来和其他不一样的脸谱走去,所有脸谱的眼睛都是竖着朝上或者竖着朝下,但是这幅脸谱中,每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确都是斜着,并且视角明显指向洞口对面的墙角。于是文青便慢慢向对面的墙角走去,当他走到墙角,突然脚下的一块石地板向下落了一节,瞬间整个屋子里的地板从中间分开向下,两头翘起。
“安月!”,文青慌忙跑上前拉住了安月的手,双双跌落,摔了下去,文青拼命把安月护于胸间,只觉在一个黑暗的坡道上翻滚而下,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便慢慢没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只觉一丝光线强烈刺激着眼睛,安月便慢慢醒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捆绑着,全身几乎不能动荡,慢慢抬起头才意识过来,文青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子,双退把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把自己她护于自己的怀中,而文青全身伤痕累累,现在还没有醒来,而眼看他们已经置身于山脚下的丛林深处。
“文青!文青!你快醒醒!……”安月拼命从文青怀里挣脱开来,敲打着文青大声地哭喊起来。可是始终没有见文青醒来!
第二十八章:河现浮尸
荒草杂乱,树密遮眼,风起云涌,鸟声长鸣,高耸的悬崖似乎快要崩塌下来。在这阴深的丛林之中,人语不响,心身俱寒,隐隐藏觅着颇多不安。天色渐暗,四处灰茫,他若永远不醒,我应何从?
“文青!文青!你快点醒醒!我还要等着你带我回家呢!你这个傻瓜,快点醒过来!……”,看着遍体鳞伤的文青,安月除了心疼,也有害怕,害怕文青再也醒不来,害怕文青就此离开她,除了情感的宣泄,当然也有自身内心的孤单,也有无依无靠的恐惧,毕竟如若文青真的就此离开,安月便也再也没有了依靠,在安月的内心里,其实早已种下了这棵“依靠树”。
安月趴在文青身上,哭着,喊着,显得是那么悲伤,看上去是那么无奈,泪水从她晶莹剔透的眼珠流露出来,滴落到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了水珠,一颗颗滴落到文青的脸上,但文青显得丝毫没有感觉,依然紧紧闭着双眼,沉浸在他的“梦乡”。此时的安月看上去让人直觉心酸。
一阵哭喊之后,安月显得十分无力,慢慢擦干眼角的泪水,用他纤细嫩白的双手轻轻捧起文青的脸颊,闭上眼,用她精致红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一下,便又站了起来,使尽全身力气,把文青扛在她轻柔脆弱的肩上,战战兢兢地向慌乱的丛林深处走去,时而摔倒,时而跌撞,只听到她急促的踹息声。
微风拂过,草树作响,仿佛莫名的鬼怪一路跟杀,安月加快步伐,一路扑进,汗泪湿身,心惊胆寒。脚下兽印深起,四处混乱,鸟兽轰鸣,仿佛四聚围观,只等羊入虎口,群起攻之,安月拖着疲惫的身体,承受巨大负力,一步也不敢停留,更不敢四处瞻望,一脸茫然,只觉路途漫长,何时才能停歇?
不知不觉间,潺潺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安月便扛着文青闻声走去,走出丛林,依然四处环山,抬起头,高峰耸立,一眼望不到头,群山重叠,云雾缭绕,深处时而传来怪异的叫声,高峰上股股清泉一落而下,直击山脚下的河流,当当作响,河里河水缓缓,向右边丛林深处流去,河流至脚下的地方便是宽阔的河滩,遍布沙石,极致光滑,整个河滩被重山包围,显得有些荒凉冷清。安月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路疲乏,已是口燥舌干,扛起起文青便向河边走去。
走到河边,便慢慢吧文青放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掰开文青的嘴唇,另一只手微微凹曲,装着水,慢慢滴入文青的嘴里。自己再慢慢捧起水大口喝起来,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角,给文青擦拭着伤口。
眼看太阳已经消失在远处的山里,天一下便暗了下来,好在有月光的陪伴,稍作心安,安月便把文青又扛回河滩,用些树丫搭起了棚子,在旁边升起火来,把文青放在火边,便慢慢脱下文青的衣服,拿到河边洗了起来。待衣物洗净,便又回到了火边烤了起来,等待衣物烤干给文青穿好后才靠到文青身上慢慢睡去。
阳光已经洒在脸上,文青慢慢睁开眼,一抽身,便觉身上伤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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