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法则》第165章


,吃掉她的人虽说不能返老还童,但是重新塑造肉身却不是一件难事。”
“你想说什么?”洛伊儿问。
“吃了吃了,痛快一点。”马面人说。
“你让我……吃了她……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不如让我生吞黄鳝!”洛伊儿很惊骇,马面人好像再说一个笑话,荒诞而且不合常理。
“不是让你吃了她,而是让你给你身上的死人喂下去。我今天可以放过他的灵魂,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会处于不死不活的状态,或许将来成为孤魂野鬼,或许将来成为浑浑噩噩的活死人……你希望看到他这个模样吗?”
马面人对洛伊儿挤眉弄眼,硬是把风车的灵魂交到洛伊儿的手上。洛伊儿觉得这感觉有些微妙,仿佛马面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秘密的交易。
“吃人的人,就要做好被吃的准备。”牛头人在旁边听了很久,突然发出一声感慨。
“两个灵魂,一条生命,收你这么多钱一点都不过分。”马面人说:“不乐意可以拒绝,无论如何这两个灵魂我就不拿走了。你好自为之,想离开这里的话,那就放下这具尸体。不与死人沾边,你就可以随时离开,活人可以随时离开黄泉之路。”
牛头人牵起属于自己的锁链,他向洛伊儿告别:“我们先去赶路了,这黄泉路有十里远呢,再不上路就要错过时辰了。再见!”
“再见……”洛伊儿回答。
洛伊儿抱着白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少了牛头马面和她谈天论地,世界又变得安静了许多。陪着她的只有白雨冰冷地身体,还有风车肥腻的灵魂。
放下白雨而离去,或者……这是两个选择,两条路。当你面前有两条路时,要选择困难的那一条。
世界上的一切行为,都可以用经济学来解释。譬如,我们每天出门回家,几乎都走同一条路,那是因为,人们都在避免因为另一条路的陌生所带来的风险,以及要去探索一条新路径所要付出的时间与精神成本。
洛伊儿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之后,偷偷亲了白雨一口。她说:“我的面前从来没有两条路,无论困难还是简单我都必须走下去。”
她拿着风车的灵魂,一口一口地撕咬。味道比较普通,入口即化,味如嚼蜡。随即血腥味扑鼻而来,洛伊儿忍住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的冲动,而是将口中的残渣送到白雨口中。
洛伊儿心想:居然让我受这种苦,恶心死你算了……但是先请你赶紧活过来吧。
地面上,雨度礼华站在高处,看着大好的山川河流以及残垣断壁,心中不是滋味。她的背后站着水鱼、夏东阳和王六郎等人,他们都在等班长的命令。
雨度礼华问:“能确定他们死了吗?”
王六郎说:“看看这楼下的冰与水与泥,换做是班长,你能活下来吗?哪怕是奄奄一息。”
“可惜了,多好的机会。”雨度礼华说。目前她从王六郎嘴里得出了两条关于八诈神的有价值的线索。一条线索关于半残的青龙,另一条就是天后的儿子白雨。
第二百零三章 爆炸
如今断了一条线索,这相当于少了一半的机会,真是令人可惜。
“不可惜,班长大人你好好想想,如果他是八诈神的王位继承者,他死了,位置就让出来了。如果他不是八诈神的王位继承者,那他死了,世界上只是少了一粒尘土,利弊都可以忽略不计。”王六郎有理有据地分析。
雨度礼华沉思一会儿,说:“咖啡店没了,大人物也开始动手了。场面那么大,已经超过了我们预想的范围了。撤吧,赶紧抽身,别在拍卖会惹太多腥了。”
夏东阳问:“班长,我们要放弃百年的妖狐吗?”
雨度礼华说 : “别问太多,执行命令。”
雨度礼华自有自个的打算,她想:百年妖狐稻荷,这个烫手的山芋不好接啊,皇城现在的形式错综复杂。皇帝和皇妃关系微妙,口口声声说着爱情秀着恩爱,但是却心怀鬼胎;虎鲨和霸龙因为一名女人,现在是表面兄弟;校长和魔王虎视眈眈,现在皇城又准备被拆掉了,一天之内天崩地裂死伤无数。
夏东阳说:“我还不能走,我还不想走。班长,我申请留下。”
雨度礼华点头表示同意了,她明白夏东阳为什么想要留下。她说:“为了紫鸢公主吗?现在众说纷纭,有人说她已经死了,被第一杀手黑猫亲自处理;有人说她因为不愿意参与政治性利益性的婚姻,找了一个替身之后逃跑了……”
夏东阳也很无奈,说:“总要给我哥一个交待,无论这公主是死是活,比武招亲的擂台赛我必须参加。”
雨度礼华叮嘱,道:“不要插手拍卖会的事情。”
“明白。”
王六郎插嘴问:“班长,你看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直接当勇者,操起家伙去干恶龙吗?”
雨度礼华回答:“先和红叶汇合,顺道和魔王沟通一下,看看王巢有什么动作。不归之地由礼葬原管着,虽说葬部的头头是我们的人,但是礼部由王巢管着。总要打声招呼,保险一点。”
王六郎质疑说:“告诉他们,和他们分一杯羹吗?”
“动点脑子,你是傻还是因为傻所以认为我傻?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不就行了!以后不该问的少问,合作者之间相互信任就好了。还有,以后别插嘴,特别是别插我的嘴。”
王六郎嘀咕:“我也想插你的嘴啊,可是你肯定不让啊……”
夏东阳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短信之后,对班长说:“青空鸟很拼啊,他们决定开启城门两个小时,让所有临时决定退出拍卖会的势力抓紧时间退出。皇城拍卖会在两个小时之后正式开始,班长,我需要赶紧回青空酒店了。”
青空酒店,处于地下的达叔酒吧。
这儿欢乐的DJ音乐依旧,兔女郎还在抖动着双胸倒着香醇的酒。外面的人肯定很意外,整个皇城的地下结构都塌陷了,但是唯独青空酒店的地下室独善其身。虽然时不时隔壁会传来一些巨响以及震动,但是酒店老板达叔却拍着胸部打着包票说:“放心吧,我们酒店的结构绝对结实,这儿可是由战争兵器改造而来的!”
爱森喝得有些醉,他看着墙上的时钟,计算着自己放纵的时间。他在想:我距离变回真实的自己,变成知人善事的爱森主管还有多少时间呢?堕落的酒还能续上多少杯呢?
爱森喝得有些迷糊,他拉着同样迷糊的达叔,问:“老板,你们墙上的钟怎么走得那么快啊?这和我的手表不一样呢!”他给达叔看他的名牌手表,在手表和时钟之间指指点点。
“手表?不存在的!”达叔把爱森的手表扯下来,看了两眼之后丢到了一边,落入某位客人的酒杯中。
“表!我去年买了个表,你丢了我怎么看时间啊?”爱森扯着嗓子大喊。
“你不是说有时钟吗?你不知道时间看那玩意啊。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人给你回去?”达叔老板说着颠三倒四的胡话,语气好像在和爱森对骂。
“可是你们酒店里挂在墙上的时钟走得不太对啊,你看你看,你仔细看看!”
爱森和达叔一同看向墙上的圆钟,那个时钟普普通通,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银亮的外表。它和其他的钟有些不同,它的噪声很大,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钟的时针和分针从刚才的凌晨四点走到了现在的凌晨一点,爱森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过了一天。是酒精害人还是说其中有些什么蹊跷?
“时钟?我们酒店追求的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没日没夜的玩耍……时钟?不存在的!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东西。”达叔想,上头的钟会是不是谁偷偷挂上去的呢。
爱森搬了张椅子站在上面,他看着时钟“嘎达嘎达”地走着,秒针在逆时针旋转,好像是在做一个倒计时。
“看起来不像是时钟,倒像是个倒计时装置,很像是电影里炸弹的启动装置呢。哎呦呦,还有导线呢,红的蓝的绿的……”
刹那间,整个达叔酒吧都安静下来了,人们停止了说话,就叫自顾自开心的DJ也被旁人给了一头锤,音乐被强行停止。
然后,大家伙都意识到了危险,玩了命发了疯似得向外跑,爱森留意了炸弹倒计时的时间,还剩下五十秒了。
爱森也挤在人群中一起向外跑,人流跌跌撞撞地冲上了楼梯,想要从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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