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法则》第187章


躺的时间有些长了,他菊花未愈合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时间慢慢的过去,坟墓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比尔森不禁开始紧张起来,狱医呢?不会是拿了我的钱却不来救我吧………紧张的比尔森,已经顾不得对尸体的恐惧了,拿起了预先准备的打火机,想要在棺木找到东西逃出去。
可是,当他打着打火机,看清楚身旁的尸体,那张恐怖的脸孔,却不禁嘶喊出最凄厉的叫声!
那是浅唱的尸体,为比尔森策划逃跑的他如今死在自己身边,比尔森知道自己很明显被人算计了。
但是,深埋在土里的棺木所发出的惨叫,地面上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哪怕属性为戊土的黑原站在棺木上方的地面上,不动用能力的他也不容易听到比尔森的声音。
由于回音以及狭小空间的关系,比尔森被自己的叫喊声弄得震耳欲聋,但是黑原听起来只是细如蚊鸣。
“今天是第五天了,明天就是中元节。总算是可以赶在最后一天将他们四个人都处理掉了。”黑原说。他打了个电话,询问高俊那边的进度。
高俊在电话里回答:“放心吧,老大,我在督促他们。”高俊继续观察着室内的情况,他知道里面的人会看见他。于是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唉,还没好吗?”大亨不再看向窗口,而是面向背对着他的老婆这么问。他在心里抱怨,为什么女人在准备的时候都要花这么久时间?
“快好了,不必那么急嘛,你看看你,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安北仑,别再乱动了喔,妹妹也是。”她说得没错,大亨天生就这副急性子,没办法。他从西装口袋取出香烟,点上火。
“突然回去他们那,公公和婆婆不知道会不会吓一跳呢?”当了几十年老师的老婆还是那么知书达理,害怕自己的唐突而惊扰了他人。
“哪会,看到孙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大亨看着一旁睡熟的儿子安北仑,如此回答她。
“久等啰,好了,啊……”
“嗯,怎么了?”
“老公,你这里啦!”老婆指着大亨的脖子,他伸手一摸,笑道:“啊!忘了!”
“老公真是的,不但焦躁还冒失,过来我帮你。”老婆一边帮大亨整理着脖子周围,一边说:“老公,我爱你。”。
“干嘛突然讲这个?”
“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当前是夫妇嘛!”老婆她往下逃避大亨的视线,似乎在害羞着。
“嗯,我也爱你。”不知道已经有几年没讲得这么露骨了。以前几年各忙各的事,聚少离多,曾经差点闹到离婚的地步。
虽然有点害羞,但感觉倒也不坏,大亨握着老婆的手。他说:“那么走吧!”
“嗯!”回答是如此坚决而且甜蜜。
高俊打通了黑原的电话,向他汇报:“安北仑和他的妹妹被他们的母亲强灌了过量安眠药,他们的母亲帮父亲整理好脖子周围的绳子后,上吊自杀了。”
“一家子的败类,身为父母必须要体会一下别人失去子女的痛苦啊!”黑原的语气舒缓,他的计划很完美,希望迟到的正义可以让死去的柳饭顺子安息。
“回来吧,准备一下明天的中元节。我胸口里还有满满的正义,要赐予那屠杀我们亲爱的同学的慕云老师呢。”
黑原这边已经过了五天,时间过得有些快。在他脑浆涂地费劲心机要伸张正义时,皇城那边还有许多人正在生死线上徘徊。
虽说禁欲之都的五天已经在淡淡的血沫中消逝,但是白雨在拍卖会中的生死颤抖,才刚刚开始。
拍卖会的第一天,主题是生命。拍卖品为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对于勇敢地留在天灾泛滥的皇城的势力来说,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竞拍到一些可以保命的东西。
否则在接下来的七天里,他们将会后悔没有破财买上那么几条命。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少年梦一场
“喂,你知道我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吗?”在皇宫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在擦拭着自己的长枪。他一边擦拭,一边一自顾自地说话。
“我知道,我求求你别说了。”八荒的哀求并不能阻止玉天流继续他的自言自语。于是玉天流第八次说起了他和梦百香的故事。
玉液婉转黄金脂,天上紫烟来,往事如流水;梦中作死惊叹你,再寻千百度,香消玉殒是真人。
相遇的那年他们十二岁,相遇之前,他们各无交集。六岁的玉天流开始上学,他在训练兵小学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年,在每天的枯燥训练和理论学习中,他装作大人一样苦思冥想——扶着额头叹着气——思考自己未来的出路。
他出生在靠近皇城的一个小村庄里,村里和他同龄的有十几个孩子,他们一起在乡办的训练兵小学接受体力和脑力的训练。由于经济实力和受教育程度的发展有限,这个村小孩很多,但是上学的孩子却很少。学校好不容易凑够了十几个人组成一个班,而一个班就是一个学校,一年级和六年级的课程都安排在一起。
玉天流白天干活,种麦插秧;晚上学习,打靶站桩。他觉得自己每日苦不堪言。“并没有什么意义。”他说,因为他不想要升官发财、出人头地,他只是想要继承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种种庄稼了结一生。
玉天流每天叹气,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和一群智障上课。他对于命运很服气,“因为我不想帮家里干太多重活,从而选择上学。所以老天爷,你就这么折磨我吧,让我和这么一群王八羔子读书念经!”
同龄人立志成为一名战士,他们希望自己可以以一名军人的身份进入皇城,据说那里满地黄金,一切都被财富装饰。孩子们需要荣光,需要让自己满腔的英雄气概推动国家社会前进的车轮。
道不同不相为谋,虽说大家相互看着不爽,但是玉天流平时寡言寡语,和班上的同学没有什么交集,也没发生过什么不和谐的事件。但是有一天,玉天流和整个班的同学打了起来,他被按在地上殴打,所有孩子都朝他丢石头。这些有远大志向的出息孩子听不惯玉天流的谬论。
玉天流对男生说:“你们成为了战士也只能是炮灰,给那些大腹便便的庸官卖命,用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去恐吓小老百姓,索要钱财上交领导,说不定自己还会偷偷留一些铜板喝酒!去你妈的正义!”
玉天流对女生说:“你们整天训练得汗流浃背,让内衬衣物变成泥潭里的破布黏在身上,很有意思吗?你们那么想进入皇城,不如学学怎么化妆,让自己的脸从丑陋变得勉强能看,然后依靠年轻的肉体去勾搭一些发福的官人。那才是你们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办法,你们这些婊子!”
后来,玉天流躺在床上整整一周没能动弹。他的右臂骨裂,左眼肿成了紫色的番薯,身上淤青无数。孩子们毕竟不会下狠手,下了狠手也不会狠到哪里去。只不过玉天流也是个孩子,他弱小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的打击。
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虽然玉天流身体是同龄人里最瘦弱的一个,但是大家并不同情他。
浓浓的药味在家里飘荡,在玉天流养伤的这段时间,打人的孩子的家长一个都没前来慰问,只有支教的老师去看望过他。
支教老师是三十岁的资深战士,他在皇城里工作。据说他当的官很大,这次是因为放年假,所以才来玉天流的小乡村支教一番。
老师姓罗,他问玉天流,那些理论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玉天流很感激罗老师称呼他的理论为“理论”,而并非“谬论”。“从你的日记里偷看的。”玉天流说。
罗老师没有责怪他,他告诉玉天流,“我是对的,所以你也是对的。错的是打你的人,和这个世界。”罗老师还说,最好的报复不是像恶狗一样咬着某个人的胳膊,而是像女鬼一样在他们背后摇铃铛,折磨着他们的心。
罗老师说:“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回到皇城里。玉天流,你既然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看清了真相,那你为什么不改变它呢?”
玉天流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罗岚,我在皇城等你。”
多年以后,禁卫队队长玉天流和骑士队队长罗岚都对这一段记忆守口如瓶,他们互相不承认彼此薄弱的师生关系。
玉天流从一年级到三年级都碌碌无为,他暗恋着班上一个矮个子的萌妹女生,和同桌损友夸张地想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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