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白莲小师弟》第43章


柳和畅一听元明,脸色比先前更难看了,可他太早与木流风撕破脸皮难以挽回,自然不可能看着木流风与贾乐山走到一块去,他正打算再次插手,那知木流风竟直接向贾乐山动手。
若是木流风还是往常的模样自然会与贾乐山周旋,但现在失了心魂一般,智商还没上线,只想找白涟,谁也认不清,正处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挡我者死。
作为太监文中曾差一步就以身入道的木流风能力自然不会差,就算此时他记忆还未恢复,但本能不断的被激发出来,敌强我亦强,竟不惧贾乐山。
这两人打斗,从旁还有柳和畅插手,天动山摇,声势浩大,早就把远处的一堆正道人士吸引而来,谁也没想到,木流风虽只是元婴期的实力,竟不逊色一群化神的大能,以一敌百,众人越发觉得不能留下木流风。
若是让木流风躲了这一劫,来日遭殃的便是他们自己。
天地一片血色,当白涟赶来时,木流风已经被重重包围,浴血奋战,宛若一尊杀神,只是一剑当百万师对于现在的木流风终究还是有些难,此时他正处于节节败退,被逼到悬崖边上。
柳和畅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越来越多人围攻木流风,但是仙玉只有一个,他只有抢先杀了木流风便可,鲜有人知青岚仙玉只需杀掉原主,便会认杀点原主之人为主,而柳和畅却是恰巧知道的那一个。
这个机会终于被他等到了,贾乐山最终还是祭出的他的落日金乌,光华似剑,十箭齐发,宛若金乌栖若木,振翅日升。
被锁定的木流风无处可躲,硬生生的接了这十剪,鲜血四溅,他本就身受重伤,这一击,让他直接倒在血泊中。
柳和畅伺机而发,欲往木流风补上最后一剑,却被一道白芒给刺入眼里,慌了阵脚,琉璃宝珠被他失手丢在地上。
“师兄!”
白涟飞扑上前,为何,为何幻境会成,白涟眉心出现一片赤红,汇聚成莲心魔印,魔气冲天。
“魔道妖人!
“他竟成这人是师兄,两人定是魔道。”
“杀了他们,替天行道!”
……
当白涟真正面对铺天盖地的讨伐声时,异常的平静,平静的盘算该如何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嘲讽道:“亏你们一一个个自称正道,私心却一个一个歹毒。”
白涟将神智依旧处在浑浑噩噩的木流风搂在怀里,旁若无人,细细的替木流风擦掉脸上的血迹,四周却出现一道道血雾将两人与其他人隔离开。
许是因在白涟回到了他的身边,木流风渐渐的恢复了神智,虚弱笑道:“师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涟说道:“师兄,我在的,只是你我怕是活不过今日……”
木流风紧紧的抓着白涟的手,“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血雾散去,白涟和木流风当着一堆正道修士面前相拥跳下山崖。
“师弟你怕吗?”
“有师兄在,我不怕。”
“师弟,我欠你太多,不管今生来世,我都要还你,我只希望能和你一直走下去……”
“只要有师兄就好……”
……
☆、第42章 四十一朵白莲
白涟和木流风两人并未一同跌落崖底,而是被宣山秘境给传送到别处。
当白涟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竟毫发无伤,而搂着他的木流风却陷入昏迷奄奄一息,表情异常的痛苦。
跳崖时木流风搂着白涟,将自己当做护垫,劲量减少白涟受到的伤害,他本就伤势严重,落崖时的冲击加重了他的伤势,当两人被传送此地时,他不知何时陷入了昏迷。
“师兄,”白涟从木流风怀里挣脱出来,那知昏迷中木流风却紧紧抓着他的衣物不肯松手,白涟只好低下/身来,细声软语道:“师兄,我不走,你且松松手。”说罢还红着脸轻轻的吻了下木流风的唇。
白涟的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加快,木流风的手竟然真的松开了他的衣物,替木流风的伤势简单处理过后,白涟开始查探此处是在何地。
宣山秘境神秘莫测,也不知是不是木流风的主角光环作用,秘境将他们传到大小环山处,白涟还在一出大山洞旁找到了一个冒着雾气的湖水,竟是温泉,白涟大喜,将木流风移到此处。
地上红色的血纹一路追随着白涟,直至白涟停在歇息出,就在白涟的脚边团聚成一汪小小的血泊,血红的九音梵莲从里升出,飞到白涟跟前。
“那群鼠辈被君莫心引到了血元阵里还不自知,很好,你莫要让君莫心发现你的存在,”白涟温柔的接住九音梵莲,乌黑的眼眸变成了与九音梵莲一样的血红色,狠厉说道:“待师兄伤势好了,我便一个一个讨债回来。”
白涟摘下九音梵莲的一片莲瓣,对九音梵莲说道:“去吧。”
九音梵莲依言,落在血泊里,重回地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涟将血红的莲瓣含在唇上,俯下/身,与依旧昏迷不醒的木流风近身贴近,虽有过亲密接触,但白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观察木流风。
木流风很俊,许是受了伤,让他比以往白了几分,因闭着眼,让木流风少了几分锐利的冷峻,多了几分温和,剑眉英挺,卷密的睫毛,鼻梁高/挺,再到性/感的薄唇处,每一处都让白涟怦然心动。
白涟压下心头的躁动,大着胆子,含/住木流风的唇,莲瓣相连,灵气渡入,暮然两人周身红莲绽放,灼灼光华,其后片片莲瓣轻柔落下,消散。
白涟见木流风身上的伤势大致愈合了,松了口气,再看木流风身上的衣物脏乱不堪,一顿,想着往日都是师兄帮我穿衣,今日我就帮师兄宽衣解带好了。
白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脱掉木流风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中木流风已被扒个精光,结实的身躯,虎背熊腰,隆/起的健壮肌理,就连那处也比自己大了几分,想到自己还抓过这东西,白涟的脸又红又热。
“师弟……”
那知白涟正手忙脚乱的给木流风换衣服,昏迷中的木流风竟突然醒来,吓得白涟往后倒退了好几歩,心虚的像是被抓包一样。
“师弟,别走!”
白涟的手一离开木流风的身体,他便立马起身,四处摸索,险些摔了下来,不顾得自己正衣裳凌/乱。
白涟这才注意到木流风一直闭着眼,看不清他在何处,也顾不上先前旖旎的心思,快步上前抓/住木流风的师兄,急问道:“师兄,你是不是……”
木流风未等白涟话说完一把将人拥入在怀,安抚道:“无事,跟你的安危比起,一双眼算不上什么。”
“怎会这样。”
“师弟,我全想起来了。”木流风虽看不见白涟的样貌,却已经把人刻入在心里,下定决心向白涟坦白,不管白涟是否会原谅他。
白涟静静的听着木流风的一言一语,从他们两人在太监文中初识,再到君莫心的他将一切全盘托出,他之所以目不能睁眼而视,便是拒绝以身入道的代价。
“师弟,我不求你原谅,”木流风搂着白涟的手有些颤抖,脸色越发苍白,不安中混杂着祈求,“我只求你莫要离我而去……”
“那师兄,”白涟突然反手搂住木流风的脖子,狠狠的咬住木流风的肩膀,直至咬出了血,留下牙印,才狠狠道:“那就把你全部赔给我!”
木流风被咬得生疼,也不吭一声,虽然看不见白涟,但是白涟那股狠劲,他可以猜到白涟现在定像是小狼崽般,可就是这样的白涟却把他勾得心/痒痒,挺立了起来。
木流风贪婪的吸着属于白涟的气息,心甘情愿:“我是你的。”
“那我这般,他可会来?”
白涟问得天真无邪,手中却抓着老地方不放,白涟手指冰冷却让木流风像是被电触到一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本就对白涟有遐想,现在白涟竟这般主动,让他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含入口中好好疼爱。
君莫心与白涟亲密时他隐隐有所感触,现在真到他自己体会,木流风却怕伤着白涟,忍着辛苦,最后还是忍不住难耐道:“你动一动,说不定他就来了。”
“真的?”白涟伸出另一手,手指在木流风脸上滑动着,挑逗,更是将自己的整个身躯紧贴在木流风身上,入魔后,让他性情大变,随心所欲,再也不遮掩对木流风的心思,朝木流风的胸膛呵气道:“那师兄可不要乱来……”
白涟扯掉木流风身上的衣物,眼神游移,愣是不敢看向师兄的身躯,可转瞬又想木流风此时看不到,不正是让他胡来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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