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戾妃》第666章


进了店,金妈妈往柜台上放下一串铜钱。
“红豆馅的芝麻饼子来十个,要新做的。”
“好嘞,您稍等哈,饼子一会儿就出炉了。”
金妈妈将胳膊上的竹篮子放在伙计的手里,“我先到后堂等着,装好了叫我。”
“行,大婶子,您先歇息一会儿。”
青裳悄悄的跟着她走进了后堂。
只见金妈妈进了一间屋子,很快,里面有声音传来,“怎么样?”
“回公子,都准备好了。那小家伙刚才都发病了呢!”这是金妈妈的声音。
“很好,这是赏你的,拿着!”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多谢公子。”
公子?这是谁?青裳皱眉沉思。
不多时,金妈妈从屋子走出来,朝前堂走去。
青裳正要离开跟上金妈妈,又听那屋子中有人说道,“我让你害那赵玉娥,你怎么害起我弟弟来了?”
“公主,你不觉得这是一出绝妙之计?待会儿进了宫,您可以栽赃给谢枫啊,说是他害的小侯爷,王公大臣们一定会将谢枫抓起来,而您呢,再挺身而出去救谢枫。这样一来,谢枫一定会感激你,那么,他还会要那个弱女子赵玉娥吗?”
“害谢枫?不行!要是大臣们说要杀了他怎么办?”
“公主,咱们有解药啊,等谢枫进了牢里,您再救下小侯爷,大臣们一看,小侯爷没死,自然不会杀谢枫,但他想出来又不会那么容易,这时,您再出面一求情,谢枫不就没事了吗?”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女子又道,“好,你说的有理,就这么办!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
“小人只想混口饭吃,当为公主鞍前马后的效力!”
青赏挑眉,公主?端敏?
原来害人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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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由于本人“江舞”这个名字,同起点的一个男作者同名了,本人现正式更名为:秋烟冉冉。
so,以后再找江舞就不是本人啦,在潇湘也找不到本人啦,请搜:秋烟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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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章 不安分的端敏
屋子里,两人继续在说着话。
端敏道,“时辰不早了,你现在马上回宫去准备着。若是将事情搞砸了,本公主可不会饶了你!”
男子应道,“是,公主,小人明白!”
有脚步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青裳则飞快地跃上了房梁藏在了暗处。
没一会儿,一个青年男子从下面走过,一直走到前堂去了。
青裳眼神一眯,居然是这小子?
夏宅对面刘老爷的儿子刘义安?那个风~骚女人珍娘的儿子?
据说她那儿子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跟他老娘一起败光了继父家的家产后,被人家赶了出来,又死皮赖脸的回刘宅找刘策。
刘策现在可是接任了东平侯的职,任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那可是朝中的肥差。
就算他自己不捞钱,旁人为了讨好他,那也是钱源滚滚的会送到家里。
但刘策为人古板没理那母子俩。
因为珍娘带着儿子改了姓——虽然由石义安又改回了刘义安,但刘策仍没让刘义安回刘宅。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跟着别的男人姓?再说了,儿子还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的纨绔。
王妃将珍娘送入了牢里,刘策还放下狠话,除非他死了,否则珍娘一辈子也不得出来!
没有刘策的相助,花钱如流水的刘义安,这是为了钱财而勾结端敏害人了?
一时动不了端敏,暴打一顿这小子可是不在话下。
居然不死心的来害人,这是活腻了?
她悄悄跟着刘义安。
等他走到庆芳斋的店后牵马的时候,将整张脸都用头巾遮住的青裳,忽然从暗处跳了出来。
她二话不说便朝他踢去。
刘义安虽然也是武举的第七名,但在青裳这一等青隐卫的面前,可只有挨打的份。
只十来招,他便被青裳踩在脚下。
青裳挥着手巴掌便对刘义安左右开打。
“你……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来……来人啊,救……”
青裳直接一脚踩在他的嘴巴上,将他的喊话堵了回去。
她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为难谢枫?说,不说实话,姑奶奶今天就踩断你的脖子!”
刘义安吱吱唔唔的说不清。
青裳将脚放开了一些。
刘义安大吐了一口气,说道,“我……我哪跟他有仇啊,没有的事,没有……你瞎说……”
“是吗?”青裳眼神一冷,用力飞起一脚。
“啊——”
一声惊呼,刘义安被她一脚直接给踹进了不远处的小水塘里。
这几天冷风一吹,天气忽然变冷,水塘的水冰寒刺骨。
虽然水不深,但刘义安又吓又冷,呛了好几口泥水,别提有多狼狈了。
他可是公子爷出身,几时受过一个女人的欺负?
心中窝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从水里站起来。
可再看向岸边时,早没了那个蒙面女人的影子。
他气得咬牙怒骂,“谢枫,小爷我饶不你,竟然派个女人来欺负小爷!走着瞧!”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提着湿湿漉漉的袍子便往岸上爬。
手刚摸到岸边的石头,就被岸上一人给吓得又溜回了水里。
那人面色阴沉,双目中一片森然。
“我问你,你是不是找人为难谢枫了!说!”
这人一身粗布灰色袍子,穿着简朴,但通身散着一股子傲然的书卷气,正是刘义安的生父刘策。
刘义安讪讪一笑:“父亲,没有,没有这回事呢!您听谁瞎说?”
刘策瘦削的脸上怒气翻腾,下巴紧崩。
“没有?哼!你骗不了老夫!我问你,半月前,你在皇宫当差的时候,与他人聚众赌博,被谢枫捉住了是不是?”
“……”
“他罚了你一个月的饷银,你就怀恨在心,几次与他发生冲突当面谩骂是不是?”
“……”
“他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才没有为难你,可你不知感恩,却在五日前的晚上,伙通他人在他回家的路上暗杀他,有没有这回事?”
刘义安从水里爬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父亲的面前。
他的衣裳上滴着水,都不敢拧,只是,脸上露着些许不耐烦,唇角撇了撇。
“他是我上司我怎么可能暗杀他?”
“你还狡辩?老夫这里有证据!”刘策立刻大怒,从袖中取出一只飞镖扔在刘义安的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老田的儿子全都交待了。如果你再敢害谢枫,老夫便永不认你,这京城你也不必待了!你给老夫滚回老家去!”
一直老老实实站在刘策面前,听着训话的刘义安,这下忍不住了。
他挑眉冷笑。
“永不认我?赶我走?你现在认我了吗?”
“……”
“刘宅都没有让我进去,武举也不帮忙,让我输得那么惨,害得我只拿了个第七名!”
“……”
“还让我到谢枫的手里当差,每天见他摆他架子听他训话,你算是我的父亲吗?你在故意羞辱我!”
刘策的脸色更加黑沉,他挥起手来直接给了刘义安一巴掌。
“混账!我是让他罩着你,你这个糊涂蛋!要不是他,就凭你的名声你的本事,你还能进皇宫当上大内护卫?拿着丰厚的饷银?你顶多只能到顺天府里当个九品捕快而已!”
当着自己的面表扬别人,辱骂自己,从小被珍娘宠着的刘义安不干了,指着刘策就怒骂。
“什么叫他罩着我?你是在让我做他的小跟班而已,更好的显出他能干!是为了讨好他的老娘——你那个姘头夏玉言!”
刘策气得脸色铁气,一口气憋着吐不出来,伸手指着他,“你……你……”
“我再无用,也没你无情!当年,我外祖家与人打着官司急需用钱,娘让你从官家挪用一千两银,你却不同意,害得我舅舅输了官司,要赔更多的钱。娘没法只好找那个石老爷帮忙,你却一气之下将娘和我赶出去了!你有关心我和娘吗?现在呢,那个夏玉言不过是个半老徐娘,你却为她儿子奔前跑后的帮忙,还送他们一座价值连的玉观音!你却来指责我,我没你这样的父亲!”
“你……你……”刘策气得脸都白了,“你混淆事非,你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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