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最风流》第111章


杨海林气得直翻白眼,一把推开杨义,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仰天长叹,大声道:“身为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要忍辱负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谁打我?”
“用不着十年,你现在就向本小姐报仇吧!”万思依掐着腰站在长廊下,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放几样东西。
其实万思依早就过来了,刚进院子就听见杨海林在屋内白话,她就带着丫鬟偷偷躲在屋檐下偷听,当听到杨义最后所说的话后,耳根一红,不好意思再进去,正在外面徘徊之时,突见杨海林走了出来,见他还不依不饶的,就在背后狠狠地给他一拳。
“啊哈哈……万小姐早啊!”杨海林一见是万思依,心中一哆嗦,吓得差点没吓趴在地上,心中暗道,为何每次说这丫头的坏话,她都能及时赶到,真是没天理,赶紧笑脸道:“这么早来找五哥有何事?你乃千金小姐之躯,随便出入男人的居处,抛头露面,与外姓男子拉拉扯扯,有失体面,万小姐还是快快请回,正好在下身有要事,就此作别,告辞。”
万思依见杨海林看见自己就想逃,一把拦住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弄到笑意,细细地端详着,好像多年未见的情郎一般,看得杨海林心里发毛,慢慢地退进屋内,向那哥三儿靠拢,寻求庇护。
“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万思依逼着杨海林,一同进入屋内,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跟了进来,低着头,偷偷地笑,不敢发出声响,身子不停地颤抖。
“属下参见小姐。”杨义见万思依又要对可怜的五哥动武,立马起身横在万思依面前见礼。
万思依对杨义这个人很赏识,是条有血有肉的汉子,有情有义,比那个该死的混蛋强上百倍,既然人家现身圆场,自己也不能不给个面子。
“杨义不必多礼。”万思依缓和口气道:“本小姐前来送几样东西,马上就走,不打扰你们亲兄弟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说着,向后面的丫鬟一打手势,只见丫鬟走上前去,把托盘轻轻地放到桌子上,退下。
杨义被万思依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见万思依瞪眼身后的杨海林,头也不回地带着丫鬟走了,他才长长地出口气,回过身来,就见杨海林那哥三儿正围着桌子,查看托盘里到底是何物。
托盘上就几样东西,一件青衣小褂,一顶八角圆帽,一副腰牌。杨海林首先拿起那腰牌查看,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万府副总管’,落款‘万五’。
杨海林看完后,鼻子差点没气掉了,随手把腰牌撇在桌子上,大怒道:“还真拿老子不当外人了,我乃堂堂西厂特使,朝廷命官,怎能屈辱为奴,当万府的管家,传出去有损本官的威名,打死老子都不干。”
“行了,行了,五哥,这里没外人,别再演戏了。”金贡拿起那身下人穿的衣服,在杨海林身前比划,点头道:“恩,万小姐对你还挺上心的,五哥,你看看,这衣服多合身啊!”
“是啊!五哥,你都当上万府的副总管,回头我也让万家的小姐给我们哥俩也搞身行头,当个跟班,看家护院,估计工钱还不低。”金财戴上那顶小帽子,拿起铜镜照个不停。
杨海林无心再看他俩戏弄,拉过杨义问起他师傅来,杨义说师傅很想见见杨海林,有些事情还需面谈。
杨海林点点头,叫过金贡金财,跟着杨义走出屋子,离开万府,直奔杨义师傅石梁的住处而去。
在前去的路上,他们又特意跑到店铺里,卖上几样不错的礼品,耽搁一小会儿,这才到了石梁的住处,杨海林抬头一看,石府也是座不小的宅子,大门两旁有锦衣卫把守,戒备森严。
杨海林见南京锦衣卫的服饰与杨义身穿的衣服有些不同,心中不解,忙向杨义问起,这是为何?
杨义边带着他们往宅子里走,边向杨海林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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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十五章石梁【求误入】
传统意义上,锦衣卫三大特征为飞鱼服,鸾带,绣春刀,而事实上,平日办案,很少有穿飞鱼服的习惯,因为锦衣卫是情报机构,出去办案抓人,打听情报,这都是秘密进行,不可能太过招摇。也就是在正式场合,一些负责安全的护卫或者正式官员才穿锦衣卫的服饰。
靖难成功后,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以南京为留都,并设北直隶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这样就有南北二司,等级相同,可实权却不同。由于从中原到气候比较恶劣的本方,传统锦衣卫的服饰有些不实用,冬天抗寒能力太差,所以北直隶的锦衣卫都披上厚实的蓑衣样式披风,头戴斗笠,遇到恶劣天气也不至于冻坏,久而久之形成一套自己的着装习性。
为此,民间还有种说法,称南鱼北翁,这含义不仅仅是南北两直隶的锦衣卫服饰不同,更加体现出北直隶锦衣卫压南直隶一头,渔翁钓鱼之说。
今天这南直隶锦衣卫指挥使石梁为见杨海林而未去衙门办公,可能是为了避嫌,就在自己的府里接见杨海林。
当杨海林三人被杨义领进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洪亮的嗓音。
“是杨五来了吗?”
杨海林一听,这石梁未称自己为杨大人,而是喊出自己的名字,并且未见其人就先打声招呼,可见杨义的师傅没把自己当外人,顿时心里感到暖暖的。
“正是晚辈杨五,前来拜会你老人家。”杨海林十分高兴,说话的语气也倍加亲切。
“哈哈……贤侄你可让老夫苦等啊!快些进来。”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老者。
杨海林见这位老者一身青袍,胡须发白,身材魁梧,面色红润,两眼有神,正端详自己,他赶忙上前见礼。
“晚辈杨五,见过石老前辈。”
“哈哈,你跟杨义是同姓,又是要好的兄弟,老夫也不拿你当外人,贤侄快快请起,进来说话。”石梁扶起杨海林,拉着他的手进来屋内。
杨海林感到石梁的手力不小,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人就随他进去,心想这老人家的武功不凡啊!难怪杨义的功夫这么好,有其师必有其徒。
众人落座之后,杨义亲自为几人上茶,就听师傅向杨海林说道:“贤侄初到应天府可否习惯?”
“嘿嘿……”杨海林笑道:“不满前辈,我这个人性子随意,只要有吃有喝,到哪都是家。”
“哈哈……”石梁爽朗地大笑一声,捻着胸前的胡须,点头道:“你们这一路之上所发生的事情,杨义已向老夫讲过,真是千辛万苦,凶险至极啊!好在老天保佑,贤侄没有性命之忧。”石梁看着杨海林鼻青脸肿的造型,误以为路上被人行刺所至。
“多谢前辈关心,晚辈这趟行程确实不易,今天特地向前辈求教,还望先辈成全。”杨海林在石梁面前,感觉到威严,同时还有种亲切感,所以他收起平日顽劣的性子,真诚地与石梁交谈。
“指教不敢当,不过贤侄这趟差事可不好干啊!而且凶险万分,不知贤侄怕否?”石梁慈祥地看下杨海林,端起茶杯,抿上一口。
“唉……不瞒前辈,我这人没啥大志向,胆子又小,这趟差事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干。”说道这,杨海林眼睛里闪出坚定的目光,正色道:“不过,既然被逼上梁山,那我杨五也不能做狗熊,任人宰割。”
“好。”石梁放下茶杯,开口称赞:“贤侄有勇有某,是条汉子。”说着,他话锋一转,小声道:“想必贤侄也闻出这奸细一案里面的味道了吧!”
“晚辈正是为此而来请教前辈。”杨海林从石梁的语气中能察觉出,他对这奸细一案的消息比自己多得多,认真地洗耳恭听。
“唉……”石梁叹口气,看着杨海林期盼的目光,开口道:“其实老夫也是一团雾水,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石梁开始向杨海林讲起他自己所掌握的情况,由于先前杨义给石梁来信,让他帮查奸细江砷的身份,通过掌握江砷的画像,南京锦衣卫进行一次秘密普查,最后查出这江砷曾在应天府鑫盛钱庄做过伙计,而后失踪,但查出他的老家乃开封府。于是石梁亲自带人前去开封府追查,结果不曾想到,来晚一步,江家被满门毒死而灭口。
杨海林听到这里,惊奇不已,忙问道:“前辈,看来这奸细的幕后组织知道你们追查此事,才提前下手灭掉江家,我当时去鬼宅查看过,有被翻动的痕迹,是不是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石梁听杨海林一问,顿时眉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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