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说得好,本官岂能不知道大人的为人,本官也认为大人在开玩笑。啊哈哈~~”杨海林,大笑一声,见萧卓脸色又恢复过来,心中暗想,这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真是个老油条啊“我是能够理解大人地,不过那,那哥俩一根筋,认死理,万一向万祖母那里瞎说一通,恐怕对大人很是不利吧”
第三卷第四十六章探讨
第四十六章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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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听到这话后,眉头微微一皱,抬头正看见金贡金财那哥俩己经被放了回来,只见二人怒气冲天,气轰轰地走进来,来到杨海林身旁扭头怒视自己,虽没有开口大骂,可是从那两双愤怒的眼神中就能感受到他们肚子里的骂娘声。
“二位壮士,本官与杨大人那是莫逆之交,看在杨大人的份上,本官与你们既往不咎,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萧卓虽然话说得很勉强,但语气上却比刚才弱上几分,略显得底气不足。
“哼”金贡金财揉着被绳索勒得红肿的手腕,鼻眼里喷着怒气,没有作声,他哥俩虽不知道五哥怎么跟着瘪三谈的,既然他肯把自己放了,估计也是碍于五哥的面子,这时候可不能再犯浑,老师憋着吧再惹怒这混蛋,估计五哥这尊假如来也镇不住那妖孽
“混帐,我说你俩动不动规矩,别仗着万家祖母给你们撑腰,就无法无天,目中无人,还不快去向萧大人赔罪。”杨海林装腔作势地咋呼起来,搞得金贡金财莫名其妙,这怎么又扯上万家的老太太身上了,不明其意,就瞧见杨海林只想他们俩使眼色。
金贡虽大,却很憨厚,不明杨海林的用意,张着嘴巴,傻乎乎地愣在那里,身边的金财脑袋比较灵活,顿时明白过来,随声附和。“五哥,有人欺负你兄弟身上了,你不为我们哥俩做主,那我们只好去找祖母那里讨个说法;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五哥的官威何在?万家的脸面何在?”
呦呵~杨海林听完,偷偷地向金财竖起大拇指,心想这小子有长进,没白跟我出来混一回。
“唉~~既然你们不给我面子,那我也就不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爱上哪告状就去告吧气死我也。”杨海林假意懊恼,摇头捶胸,做戏给外人看。
萧卓听完后又坐不住了,忙起身道:“杨大人,二位壮士,刚才是本官不对,我向两位兄弟赔礼了。”
萧卓嘴上赔礼道歉,心中翻江倒海,一肚子气都快从后门爆出,这也就是在万府,换个地方,他都有心灭掉面前这三个眼中钉。
“岂敢,岂敢,萧大人快快请起。”杨海林大言不惭地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动,如同长辈等着后生见礼一般。
金贡这是也明白过来,原来五哥又在狐假虎威,扯万家这面大旗往自己身上裹,他也大声嚷嚷起来,要找万家祖母诉苦,心里却想,那老太太张啥样啊
“都给我住嘴,你们想造反不成,还不快给我滚。”杨海林假装大怒,冲着那哥俩一使眼色,让他们见好就收吧,别装过头露馅了。
萧卓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瞧见那两个浑人骂骂咧咧地离开厅房,院子里经过的下人们,时不时地偷眼向屋里瞧瞧。
这两王八蛋不会是真找万家老太太撑腰了吧?
“萧大人?萧大人?”
萧卓正在愣神,被杨海林扯嗓子一吼,顿时一哆嗦,回过来神儿。
“杨大人,你可要帮帮老哥我好好开导那两位兄弟,这万一他们~~”
杨海林心中暗笑,这只老狐狸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老子要不装蛋,估计这时候你指不定怎么算计我那。
“萧大人啊稍安毋躁。”杨海林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站着的萧卓,慢慢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下,又细细地品上一口凉茶,放下杯子,安逸道:“即便他们去万祖母那里告状,只要本大人求情,保准萧大人平安无事的,你就放心吧,啊哈哈。”
“那就多谢杨大人了。”萧卓有些乱了分寸,不安地坐回椅子上,笑脸道:“杨大人,这次本官前来,一是心系大人安危,前来看望,二是敬听大人有何吩咐,这追查奸细一案,迫在眉睫,本官如坐针毡,一天不破案,寝食难安啊”
萧卓的话意,杨海林再明白不过,这是来探老子的口风和底细,既然你主动上钩,老子怎能不钓鱼。“萧大人,不瞒你说,本官一到应天府,就马不停蹄地展开一系列重大侦查行动,多少有些线索,正想请大人过来商量,不想大人比我还心急啊哈哈”
萧卓看着杨海林那副胸有成竹之色,心中暗道,这小子要人没人,要势没势,我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他怎么就来了线索,不会是给我做戏,让我当他的马前卒,去撞南墙吧?
“哦?”萧卓面色萧然,正色道:“杨大人有何线索,不妨一起探讨一二。”
“那死去的两名刺客乃是应天府人之人,萧大人曾在他们身上搜出弘茂当铺的当据,我曾派人去查那家当铺,却毫无线索,这当铺天天做生意,人来人往,要不是查了账目,掌柜与伙计根本就记不住此二人,更何况他们的身份。”杨海林说到这里有意地停顿下,观察萧卓的表情,见他没有什么惊异失望之色,估计他也派人去查过。
“不过嘛”杨海林轻咳一声,正色道:“那死去的奸细江砷,却曾在一家钱庄做过工,而且据本官的线人报,此钱庄多有可疑之人进进出出,神秘得很,所以本官想请萧大人派人去查查,毕竟锦衣卫在侦查方面很在行的。”
“哦?”萧卓听完杨海林这番话后,心里很震惊,这小子哪来的消息?如此灵通?看来不起眼的小麻雀翅膀硬了,他沉思片刻,恍然明白过来,难怪这姓杨的有如此神通,定是那老不死的石梁从中帮忙。
萧卓点点头,抬头问道:“不知是哪家钱庄?”
“鑫盛钱庄。”
当杨海林轻易地吐出这四个字,却让萧卓大吃一惊,别家的钱庄他或许不熟悉,可这鑫盛钱庄,他可是早有耳闻,尤其这钱庄的东家孙翰的身份也是一清二楚,那是万家的亲戚啊玩家祖母的亲外甥,而且钱庄还有很多达官贵族入股,就连几个王爷也掺和在其中,难怪这小子主动透露消息,这是让老子捅马蜂窝啊
第三卷第四十七章算计萧卓
第四十七章算计萧卓
萧卓听到杨海林说出‘鑫盛钱庄’,心里咯噔下,鑫盛钱庄时的东家是孙翰,而孙翰又与自己的上司万通有亲戚,这孙翰是否与奸细一案有牵连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贸然派人去查他的底细,如果被对方有所察觉,那会是什么后果?
萧卓见杨海林死死地盯着自己,等着自己回答,有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心中有点犯难,答应他吧这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儿,不答应吧又怕他在万家老太太面前使坏,估计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眯着眼睛,心中开始合计。
杨海林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看着萧卓,没有急于催促,耐心地等着对方的反应,这种夹持别人的感觉就是爽,当他喝口茶,放下杯子之际,忽听见萧卓开口道:“杨大人,不知你是否识得鑫盛钱庄的东家?”
“不清楚,本官初来乍到,而且人手不足,所以才劳驾萧大人深入细查。”杨海林揣着明白装糊涂。
萧卓见杨海林回答得干净利索,难以判断真假,于是就向他仔细地道出这鑫盛钱庄的情况,当提到东家孙翰的身份,以及与万家的关系,杨海林假装震惊,起身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既然他与万大人有亲戚,查他那不就是打万大人的脸吗?本官愚昧,还请萧大人指点一二。”
杨海林心想,这头疼的问题还是丢给你来解决吧,查与不查,只要你敢拍板,老子绝对支持,不过这责任也与我无关,就是西厂的汪公公怪罪下来,自己也有话说,不是我不查,是锦衣卫不让我查,我一个身无实权,有无兵马的小小特使,怎能跟人家较劲。
萧卓见杨海林满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心中暗道,自己上人家的套了,这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后果不堪设想,不查,那是失职之罪,如果查,无非两种结果,一是没查出来什么,那孙翰一定怀恨在心,不会放过自己,就连万大人也会不满,其二,那就更可怕了,玩应孙翰真与奸细一案有牵连,这可是通敌叛国的不赦之罪,有万贵妃在,虽不至于牵着到万家,那万家也是脸面无光,很有可能会悄悄地把事情捂起来,那自己一个小小的百户也算活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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