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都市修真》第159章

“我不是帝。”秦墨摇摇头，仍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局，从几万年前开始布的局。
秦墨可以赞叹古人的伟大，但接受不了自己就是帝的后世，传承其意志的存在。
“最后帮我一次。”秦墨开口，说给“数统”听。
“说。”“数统”取代了编号27，常驻于秦墨体内。
为了监视，也是变相惩罚。
秦墨没能找到人类起源的秘密，却害自己陷入一场纠纷之中。
他的身份，对营帐外的数百万人是尊为天神，可对“数统”而言却是一文不值。
穿越时光的战争，人类发起最大的挑战。
时间，一直限制着伟人们的里程。被克服的那一刻，是来自于深渊的淋漓酣畅之声。
死人、活人，存在各个时代、各个时空的人，在同一时间被召唤出现在万族战场上。
万众瞩目的只有两人，秦墨和莫浅歌。
每个故事都需要一个反派，帝早在身前就已设计好。
这场战争变得像一场游戏，一场取乐帝王的游戏。
任人摆弄，说的就是如此吧。
“杀了我。”秦墨说出自己的请求，他不想率领兵队，更不想与莫浅歌为敌。
“不可能。”秦墨的请求被一口否决，“数统”彻底沉寂下去。
看来，想要“数统”再理秦墨，除非是身死存亡之际，不然是无法了。
“为什么想死，难道我的欺骗，还不能你觉得愤怒吗？”莫浅歌一眼洞穿了秦墨的想法，她面无表情，冷静如初。
秦墨不忍再看她的眼睛。莫浅歌已经变了，她不仅是“邪君”首领，更是“数统”叛徒。
编号00完成了编号27的梦想，并且还扩大了战果。
从编号27消失到“数统”出现，再到编号00的独白。秦墨才知道，“数统”真正的存在。
就像地球一样，“数统”是一片土地，孕育生命。
人类是地球最大的敌人，他们不断摧毁、改造地球原本的面貌。
而编号00亦是如此。
她脱离了“数统”的界限，并在“数统”原本的势力中，夺取了大半数据。
“数统”依靠数据强大，庞大的数据库是它傲然于世的资本。
现如今，它被分割了一半，全被编号00掌控。它们两个虽然谁也奈何不了对方，所以寄宿体之战成了最终的对决。
秦墨，莫浅歌。
本是幸福的一对。抛开命运，抛开阴谋。
世上有情人终成眷属，却被命运所迫，他人所害。终不得归属。
“你不是浅歌。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呢？”憋了半天，秦墨才道。
莫浅歌不过是一具没有自主意志的形体，编号00才是真正的控制者。
如果说她想借此欺骗自己，而赢得战争的话，大可不必如此。
因为秦墨一开始就无心打仗。
从平衡会逃离后，遇到的种种。已经让他的心疲惫不已。
他终究是普通人，不会去渴望不平凡的人生，也不会去享受不平凡的经历。
至于说什么帝的后世，更是无稽之谈。大家都是傀儡，挂上谁的名号，都不过是镇定军心。
试问，落魄的皇帝把王权交给王子。危在旦夕的王国毁之一旦，罪孽也随之给了王子。
但若王子力挽狂澜，救沧桑于浮世。功者，自有皇帝一份。
秦墨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么个情况。
帝的意志找上自己，试图夺舍无功后，有和自己谈起了合作。
在被“数统”收集的过程中，看破“数统”的奥秘，一举完善时空之法，将秦墨带到了这里。
帝的意志随风消散，它完成了使命，也坑了秦墨。
帝似是有意无意间，在意志体中刻录了关于预言秦墨的记忆。
大法师当初的意思大概如下。
在几万年后，会出现一个秦墨的人。他身怀时光之法，可探究人的本源。
时光之法，已被激活。
至于如何去探究人的本源，这就和“数统”想知道人类的起源一样。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秦墨已经明白了点。
先有鸡，先有蛋。
如果你能亲眼目睹那一刻，答案也就一目了然。
所以真正的时光之法应该用在穿梭时间上。回溯到过去，亲眼目睹人类诞生的过程，届时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帝的意志体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掀起了一场跨时空大战。把每个带有人类血统的种族都拉扯到了这里。
最主要的是，秦墨莫名其妙的被尊为统帅。负责和莫浅歌带领的部队作战。
这都是哪跟哪啊！
这是秦墨明知道这些事后唯一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讲点情谊，不算过分吧？”莫浅歌露出一点点笑容，是那么的邪魅，那么的不可能出现。
“哈。”秦墨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泪水不经意间滑过眼角，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父母的死、宋家的灭亡、古语的自杀、莫浅歌被夺舍、编号27被格式化。
秦墨的人生整个就是一场悲剧，一场不断上演着悲剧的悲剧。
“我认输。”
秦墨说完后，双膝跪倒在莫浅歌面前，默默等待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莫浅歌问道。
她不是怜悯，而是好奇。
是编号00好奇，她只有野心，却没有人心。
不像编号27那样通人性，知人性。
智能，终究只是智能。
秦墨再没有去解释，不用他说也很清楚。事情就是这样，失去了一切的人，苟延残喘还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干脆点死去，让一切都一了百了。
“你想清楚点，我有办法让那些人活过来的。”
“数统”一开口，秦墨就知道它慌了，它怕自己真的会这么做，会放弃自己。
“可你没有。”
秦墨的话决定了他的立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概括了很多，很多。
“那我就成全你吧！”莫浅歌终是想好，手微微抬起。
手落，刀落。
没有献血喷溅，没有头颅滚地。秦墨死的很平静，很完整。
只是睡着了，俊逸的脸庞在清晨的阳光下，额外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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