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锦年》第189章


也有小姑娘内心不服,明明说好众人赛马,偏叶锦辉和骆婉清赌了起来,她们这些人跟在后面跑算怎么一回事?
三圈以后,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叶锦辉明显地感觉到枣红马变得温驯起来,速度慢慢地减了下来,她便松了手里的缰绳,斜坐在了马上,后面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叶锦辉这也太把赛马当成儿戏了吧?
骆婉清更想趁着这个机会超了她,哪想无论她如何抽打,那白马无论如何也不肯超了枣红马。
“婉清就算急白了头发也没用啊。”林旭轻笑着摇头。
两人不多久就到了马场的入口处,唯有上前给一群夫人太太们见礼。
自有下人们将比赛的事鹦鹉学舌般地学给了二人听。
骆清枫微微叹气,向林旭道:“婉清被我阿娘给娇纵得不成样子,没有这种经历她永远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本是想顺着妹妹的意思让她慢慢地和林旭产生感情的,现在看来只怕希望不大了,因为他发现林旭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骑在那匹枣红马上的姑娘。
叶锦辉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本来她已经做好被磨伤腿的准备,大不了找师姐要一些药膏擦一擦了,没想到就算她减速对方也不超过自己。
但无论如何在马上变换坐姿,总是有些累,叶锦辉甚至站在马背上伸了几个懒腰。
反正自从跟着尉迟亦澜学习那呼吸吐纳术两年之后,她已经身轻如燕,别说可以在马上站着伸懒腰,就是站着让马跑个一盏茶的功夫也不成问题,不过是因为她跟这枣红马不熟,不敢造次罢了。
叶锦辉把握着时辰,将将在午时之前结束了这场比赛,毫无意外地赢了。
黎夫人面带笑容地将那些银票连同首饰一起给了叶锦辉。
叶锦辉笑道:“银票我拿着就好了,至于这些首饰,各位妹妹自己拿回去吧,不然你们高高兴兴来赴宴,走的时候身上连首饰也一概全无,岂不是让人误会骆姐姐家。
她自然知道骆婉清针对她,不过看在对方送了她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她就不再跟对方计较了。
骆夫人咬牙道:“愿赌服输,叶姑娘既然赢了,东西就好好地收着吧,至于这些姑娘们的首饰,该由我骆家出才是。”不然以后谁还愿意追随骆家?
不过,骆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滴血了。
这些首饰,全都是她以后留给婉清的嫁妆啊!
没想到却以这种方式送了人。
这场骑术,她本是要为自己家的女儿扬名的,没想到成全的却是她的对头叶家!
骆夫人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就是骆婉清也没想到自己会输,而且还输了这么多东西出去,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为闽地的笑柄吧?
再想到自己心仪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骆婉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但却不得不撑着一张笑脸继续招呼客人,内心里别担多煎熬了。
然而,午宴的时候,和叶锦辉一桌的小姑娘们却没有遵守食不语的礼仪,非常好奇地问叶锦辉,“叶姐姐,你怎么在马上站了起来,难道你就不怕摔倒吗?”
叶锦辉不过一笑,“因为我从三岁起就开始习武了,到现在已接近十载,站在马上并非什么大的成就,若是功夫好的人,此时已经能够飞檐走壁了。”
毕竟叶锦辉才是土生土长的闽地人,她能赢了骆婉清,大多数闽地姑娘还是挺高兴的。
“叶妹妹得了这么多银子,准备怎么花?”另有人问了起来。
叶锦辉淡淡一笑,“从今个儿,凡是姐姐们去如意坊选衣裳,这银子便由我出了!至于剩余的银子,就捐给卫所里的将士们吧,这些年闽地一直不太平,大大小小的仗的打下来,最缺的还是钱。”
这下连黎茵彤也忍不住插话了,“一共应该超过十万两银子吧,叶妹妹当真说捐就捐,眼也不眨一下?”
也有那不怀好意的人,忍不住道:“叶妹妹祖父是总兵,至于捐不捐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左手倒右手罢了。
第240章 一哭二闹
叶锦辉却根本没理会说风凉话的人,只向黎茵彤道:“自然是不眨眼睛,我有如意坊的股份在手,根本不会缺银子花。我我到时候会把银子交给白兴志白大人,白大人的帐目每年年终张榜公布出来,心有疑问的年未去看白大人贴出来的告示就好。”
一个默默地吃菜的圆脸姑娘终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下白凌芳谢谢叶大姐姐对家父的赞誉。”说着看了刚才质疑的人一眼,“叶姐姐行事之风,完全可以直追贵府的安国夫人,实在令人佩服。”
黎茵彤笑道:“叶家的姑娘本就是安国夫人一手养大,自然跟她老人家很像了。”
刚才质疑叶锦辉的姑娘却仍不肯死心,“我记得这些银子当中,其中有五万的飞钱券是叶二姑娘所有,说是其母所留,不知这位叶二太太去了哪里?叶大姑娘花起自家堂妹的银子倒是如流水一般。”
叶锦辉看了那位咄咄逼人的姑娘一眼,“你又是谁?父兄是什么官职?”
那姑娘一下子涨红了脸,“难道叶大姑娘和人说话,还先看门第?”
叶锦辉笑了笑,“你父兄若是陛下身边的锦鳞卫,自然可以盘问百官,要不你这么抓着我叶家的内宅不放,有搬弄是非的嫌疑。我记得你刚才自称是骆姑娘的表妹,你一下子拿了五张一万两的飞钱券出来支持自己的表姐,你父兄到底是做什么的?如何肯赴一次宴给你这么多银两呢?难不成你这银两本就是拿来贿赂骆指挥的?”
这下轮到那咄咄逼人的姑娘哑口无言了。
早知道她就不该坐到这张桌子上来!
现在怎么办?
虽然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但这小姑娘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你,别血口喷人!”
叶锦辉淡淡地啜了口果酒,“你身为骆家的亲戚,不知晓帮着待客,倒是尽挑客人的毛病,就算打点再多的银子,只怕骆夫人也不好再给你请贴了。”
这小姑娘本是想着表姐受了叶锦辉的欺负,想趁着吃饭的机会帮着找回场子的,没想到三言两语竟被给问了个哑口无言。
若是骆夫人知道自己多事,只怕还真不会再给她下贴子了,说不定还会将那五万两银子迁怒在她头上,她越想越怕,唯有趁着一桌子姑娘都没注意自己溜掉了。
同席之人不少已经看到了,但却装着没看到。
因为她是走是留,根本不会有人关心。
不过,等她见到骆夫人,仍是挨了好几巴掌,“不会说话就把自己的嘴巴管好!”
林姑娘委屈得眼泪直掉。
骆夫人气得直喘粗气,她自掏腰包拿了钱出来,倒被叶锦辉黑白巅倒说成了贿赂!
这五万两银子出得可真冤!
再加上那些首饰,和各位夫人太太放上去的……
骆夫人越想越气,一个不留神,竟然歪倒在了椅子上。
跟着的丫鬟忙吩咐了人去叫大夫。
厅里的太太夫人们相互看了一眼,赶紧起身告辞了去。
也有那些想讨好骆家的人,一直等到大夫开了安胎药,提醒骆夫人要注意休息,切不可再操劳的话,才走了。
叶家的人同样也没有走,叶锦辉一直等到那大夫替骆夫开完药,让他给叶三太太请了平安脉,才离开了骆家。
此进已经夕阳在山,骆夫人像征性的挽留了两句,也就任她们离开了。
唯有骆大姑娘一直愤愤不平,若不是阿娘病倒,她下午定能在才艺上一举夺魁,为骆家挽回一些面子。
但她将这想法告诉自己的兄长骆清枫的时候,骆清枫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叶大姑娘三岁就拜了一个女先生学习琴棋书画,怎么可能会在才艺上不如你?”
骆婉清越发难过,“哥哥怎么一心向着外人?”
骆清枫没理她,而是吩咐下人道:“将叶大姑娘上午驯服的那匹马给她送过去。”
骆婉清见哥哥没理她,反而要送马给叶锦辉,越发不满,“叶大姑娘早离开福州了。”
骆明枫摇头,“不,她那个叫茯苓的丫鬟昨天就开始在找房子,今天搬过去了。”
骆婉清:“哥哥不关心自己家的事,倒关心起叶家的事来了,你该不会是觉得姓叶的那丫头长得好看一点,就迷上她了吧?”
骆明枫吩咐下人:“去问问平时教大姑娘的那几个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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