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武侠》第26章


“小兄弟何必走的这么急。”
抬头一看,中年人正站在面前,带着笑容看着吴贵,转头望去,分成两半的马,正倒在地上流血,霍元甲不时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吴贵身旁,身后牵着的马,正打着响鼻。
“大哥,交给你了。”吴贵后退两步,对站在一旁的霍元甲说。
面对这样的高手,在全速冲击的马地撞击下,一步不退,在鲜血四溢的环境里,不被沾污身体,在无声无息间就转到了吴贵身前,这样的人,吴贵没有丝毫的信心去面对,要不是一旁站着霍元甲,怕是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没事,你对付得了。”霍元甲站在一旁说,依旧保持着牵马的姿势。
“大哥。”吴贵惊讶的看着霍元甲,不懂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的说,“你是在逗我玩啊。”
“小兄弟,还聊什么呢。”中年人打断了吴贵的话说,“留下条胳臂,你就可以过去了。”
“留钱可以吗,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你。”吴贵把身上的一千多两银票全掏了出来,递到那人面前说。
“说什么胡话。”霍元甲一把将银票夺了过去,指着吴贵对中年人说,“我这兄弟是你能打劫得了的,你还想不想活了,识相的就赶快跪下来,或许我这兄弟心情一好,还能放你一命。”
“大哥。”吴贵哀叹一声,看着中年人带着怒气打过来的拳头,不知道给这个坑自己的大哥在说些什么。
精神高度集中,看着飞来的拳头,吴贵仿佛又回到了与吴安的那场比试,仿佛又回到了那片花海之中,一丝玄之又玄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拳头变慢了,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晰可见,拳头拨开空气形成的气流像一个个小旋风一样,从中年人身边飞走。
吴贵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世界在他面前变成黑白的了,黑白的丝线带着一定的规律交织在一起,吴贵并不懂这样的规律,但他却知道该什么时候出拳,该出拳打在哪里,才能将这个世界打碎。
到了,到了,吴贵挥出一拳,对吴贵来说,就像是端着滚烫的汤,慢悠悠的前行,拳头挥舞的轨迹,和击中后的效果都清晰可见。
中年人吐出的血,违反物理规律一样悬在空中,慢慢的向后延伸出一条直线,直到中年人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世界才恢复了正常。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等打完这一拳,吴贵没时间去看中年人如何,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对这样的人,用不了这么认真。”霍元甲从包袱里拿出干粮递给吴贵说,“凭你的实力,应该能很轻松的解决他的。”
吴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块有一块的馍进入吴贵的肚子,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向霍元甲问:“那人怎么样了。”
“早死透了。”
“不应该啊。”吴贵奇怪的看着中年人的尸体,嘀咕道,“他怎么这么弱。”
吴贵躺在阴凉的地方休息,等吴贵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变黑了,月亮正挂在天空,一颗颗星星正调皮的眨着眼睛。
“大哥,我睡了多久。”吴贵向一旁坐着的霍元甲问。
“三四个时辰吧。”霍元甲递过包袱说,“吃一点,顺便等一下,等会有个商队要过来,我们搭着一起走。”
“嗯。”吴贵在地上听了一会,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从包袱里拿出干粮,默默的吃了起来。
还没吃完,车轱辘与地面的摩擦声传了过来,再往地面上听,马蹄声、脚步声、车轮声,一同传入吴贵耳中。
第三十五章 屠杀
明亮的月光下,一行二十多人的商队从不远处的道路走了过来,当头的是四个骑马的武者,双手握着缰绳,缓缓的前行。
跟着后面的是两匹马拉着的马车,棕色木质做成的马车,上面挂着蓝色的帘子,帘子前的车辕上,坐着一个有些显老的人,正平稳的控制着马匹。
之后跟着两辆拖着货物的马车,上面用蓝色的布遮住,用绳子系在马车边上,由人将两匹马牵着,跟着队伍前行。
四周分布着十余人,腰上挂着刀剑,穿着长衫,将队伍保护在中间。
“停。”当头的武者抬手喊道,整个队伍立刻停了下来,显得极有纪律。
翻身下马,来到刚才发生战斗的地方,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往身后一招手,四个人跟了上来,小声的吩咐几句。
四人将人和马的尸体拖到一边,再拿一张席子,盖在那个死去的人身上。地上的血迹也被他们用灰和尘土掩盖住了。
一行人正要前行,吴贵被霍元甲从转角处拉了出来,两方人马在这条官道上相对而立,一方二十余人,一方两人一马。
“前面的兄弟还请借个道。”当头的武者将手按在刀柄上喊道。
“我们想搭个伙,一起走。”霍元甲牵着马向前说,“我这兄弟的马死了,还请行个方便。”
“停。”武者大声呵止道,“有事就站在那里说。”
在武者眼中,冒出来的两人不像好人,一个身上全是血,而且显得不是很有精神,另一个对他身上的血迹没有丝毫反应,也不说从马背上的行李里拿出件衣服给他换上。
再加上就在这转角处死去的人和马,不能不让武者起到怀疑,兴许这两人就是劫道的人,畏惧自己这边的人手,所以说成搭伙的,好为之后的人做内应。
“我兄弟的马被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人劈成了两半,没办法赶路,幸好碰到了你们,可以搭着走一程。”霍元甲边说变往前,最好站到了武者面前三米的地方。
“荒谬,你当我好欺骗吗?”武者还没说完,从马上一歪,倒了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吴贵用手在他的脖子上探了探,武者立马死站在吴贵眼前。
噌,二十几刀一同拔了出来,好像做过无数次预演一样,快速的将吴贵和霍元甲两人围在中间。
霍元甲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惊讶,也不做些解释,反而过去牵过那武者的马,对蹲在地上的吴贵说:“正好,这匹马给你用。”
“大哥,你。”吴贵要说的话还没说完,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人,带着歉意说:“误会,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谁信啊。”另一个骑马的人拿刀指着吴贵说,“血债血偿,你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还啰嗦什么。”霍元甲拔刀扔了出去,刀在空中打着旋儿,直奔说话的那人飞去,将他的脑袋绞了下来,“三弟,剩下的交给你了。”
血还在从脖子里溅出来,剩下的人已不管不顾的举刀冲了上来,三个人为一组,同时攻击吴贵的上中下三路。
面对砍过来的刀,吴贵只做着防御,边挡边退,不一会就退出了十余米远,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给围住了。
像是约好一样,七八柄刀一同从吴贵头上砍下,明晃晃的刀在月色下散发出寒意,像是催人命的号角,只等落在吴贵的头上。
吴贵将刀顶在头上,铿,刀撞击的声音传了出来,砰,吴贵的膝盖砸在了地上,吼,吴贵大声的吼道,双臂用力将刀震了起来。
噗,外围的人通过人之间的间隙,将刀刺了进来,手臂、胸膛、大腿、小腿同时被刀划伤,幸好刀不够长,不然这一下怕是直接要了吴贵性命。
啊,吴贵扬天大吼一声,刀身一转,用刀背划过一圈,周围的人一个个被打飞了出去。在空中吐着血,落地就不动了。
“别逼我。”吴贵大声喊道,“我们无冤无仇的,何苦这样。”
“刚才是一个,现在是九个,你还说无冤无仇。”也不知是谁说的,那群人不怕死的冲了上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死我亡。呵呵。”吴贵低头嘀咕了一句,再不留手,手一翻,刀刃往一个个的脖子上划去。
在这样的月色下,不时的刮来几缕风,本该是一个惬意的晚上,和家人聊聊天,和朋友谈谈志向,或是和牌友打打牌,这些都是度过舒适时光极好的方式。
但在这条路上,有的只是一场在血色中的舞蹈,和一个在一旁带着笑的人。
刀一下下的切断别人的气管,从喉咙里流出的血带着人的生命,不一会,流尽了,人也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作为谢幕,吴贵将刀驻在地上,环顾四周,只有自己和霍元甲站着,咔嚓,刀断了,引得吴贵打了个踉跄。
碰,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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