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 作者:朝温暖》第53章


当然,她是故意这样污蔑徐勉的。
“怎么不去跳舞呢?”褚慎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酒杯走到了景虞身边。
景虞羞窘红了脸,连忙摇头,“还是算了,我不怎么会跳。”
褚慎远笑着看她,“年轻人多结交下朋友才好,你今年也不小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景虞挑眉看着他,不由笑了起来,他这幅口气跟那些许多催促自己孩子结婚的父母差不多。
“你为什么不去催你女儿呢?”她笑道。
褚慎远抿嘴,眼眸温柔,“她自己知道自己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去管她?”
景虞弯起了嘴角,“应该说你是开明的家长还是应该说什么呢?”
他喝了口酒,打断她,“还是别说了。”
这边两人正在谈论褚心唯,褚心唯便领着徐勉一起过来了,看到景虞时,脸色明显低沉了许多,但好在她掩饰的很好,并没有人发现异常,实际上她心底都快要抓狂了,爸爸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将她带到了家里来,而且旁若无人的嬉笑谈话,这画面怎么看都是刺眼的。
她心怀不轨的走了过去,“爸爸。”
褚慎远点头看着她,“不跳了?”
她点头,“累了。”
似乎才看到景虞,好奇的问道:“这位小姐是谁?”
景虞一抬眼便见到了徐勉,他站在不远处,正与人说话,五官英俊,侧脸坚毅,她正在看着他的时候,他也转过头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几秒后,他又视若无睹的移开了视线。
景虞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褚慎远对褚心唯介绍道:“这是景虞,跟你年龄相当,你们可以交个朋友。”
虽然褚心唯心底对景虞非常不屑且极度排斥厌恶,但是良好的家教,她还是脸上带着笑,意味不明的对景虞说:“幸会,景小姐。”
景虞点点头,“褚小姐。”
别说朋友了,她们两人很明显气场不合,再加之褚心唯对她有明显的敌意,恐怕正常相处都算非常不容易了。
褚心唯见到父亲与景虞相处这样融洽,心底只觉得越想越委屈,也不知道是为母亲不值,还是为了他们的家庭前景感到悲观。
思来想去,这罪名怎么都应该算在这个女人身上,偏偏她还笑的一脸肆意,她心底气急。
这边刚想着,徐勉已经过来了,褚心唯连忙对他说道:“徐勉哥。”
徐勉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气质出众,眉眼英俊不凡,景虞愣着看了几秒,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他发呆,便很快撇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徐勉走了过来对在场几人打招呼,看到景虞却也只是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景虞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一股郁气,而这股郁气徘徊在心底怎么都散不了。
褚心唯笑靥如画,整个人都似乎洋溢在甜蜜之中一般,这时走来一年长的中年男人,语气熟稔,应该是褚家的旧友。
“心唯,这就是你男朋友吗?还真是一表人才啊。”中年男人笑道。
褚心唯脸色娇羞的回答,“不是的,左叔。”
男人并不点破,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起来。
景虞喝了口酒,在心底默默翻白眼,那女孩子娇羞的表情,看在外人眼里都是小女孩害羞的表现。
景虞心底不禁又有些烦躁,看到那几人言笑晏晏的表情,索性有自知之明的离远了些。
那几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人的即视感让她觉得心底分外不舒服,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般透不过气来。
她随便拿了一杯酒便喝了起来,不一会便感觉脑袋有些昏沉的透不过来气了。
她心底越想越气,因此毫不在意,端过酒杯就喝,动作洒脱,类似豪饮,估计她这刻的模样被哪位名媛淑女看到,或许还会在心底嘲笑她,土鳖,牛嚼牡丹花。
豪饮的后果便是,不到一会,酒劲上来,景虞的脑袋便开始昏昏沉沉了,她坐在角落的座位里打盹,心头烦躁又觉得有几分难过。
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到底还是怎么也克制不住的难过。
一会褚慎远跟人谈完事,走了过来,便见景虞耷拉着脑袋坐在角落里,他叫她,景虞抬起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他不可思议的笑了一声,“你喝了多少?”
景虞摇了摇头,“一点,只是头晕。”
褚慎远叫了佣人过来,说道:“将她送到客房休息一会吧,顺便准备点醒酒的。”
佣人扶着景虞便去了客房休息,景虞脑袋昏沉,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平日的谨慎也没来得及树立起来。
而目睹这一切的徐勉,在几分钟后便借口离开了,他推门进了卧室,景虞正侧躺在床上。
徐勉脚步轻缓,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他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视线落在床上,看着床上的人发呆。
是的,发呆。
明明心底已经有了想法,决心将她抛下,哦不对,应该说终于下定决心,要与她不再有纠缠。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根本做不到,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他的目光总会情不自禁的追逐着她的身影,她出现一点意外状况时,他比任何都要焦急万分。
他的世界似乎被这个女人给牢牢的占据着,他的理智试图逃脱开,可是意识却根本不允许,他知道,自己整个人,每一处细胞,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强烈的渴望,渴望拥有她,渴望将她深深的拥入怀里,渴望将她困在身边,然后永远就这样在一起。
第48章 鬼迷心窍(2)
徐勉静静地看了她几分钟,然后起身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精致小巧的五官,秀气的眉头,柔和的线条,房间里昏暗的壁灯,在她脸上显现出一圈暖黄色的光芒。
他的视线放在那小巧的嘴唇上,那里的滋味很甜,很软,让他难以忘怀,即使是简单的接吻,他都能回味至今。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象,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不能忘怀的话,那么一定是她甜美的滋味。
曾经在法国那段短暂的时光里,他们曾在那狭窄的小床上,上演着一幕幕的激情纠缠,很多时候,他们之间大吵一架后,便就用年轻的身体彼此纠缠,酣畅淋漓。
他曾经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的想要为他们的未来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可是她对此表现的不冷不热,她从未想过在他身边停留,她只将他当作一场艳遇?或者是临时的歇脚点?
就好像最后,她怀着他的孩子也能够一脸嘲讽的看着他笑,“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
她的态度从头到尾表现的都非常冷静且漠然,他却好像一愣头青般,一头扎了进去,深陷其中,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后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越陷越深。
他如同被人狠狠戏弄过一般的难堪愤怒又挫败,心底却又更加的难过。
他就如同那古代深宫别苑里被宠幸几载后便被人丢在了冷宫里的深宫怨妇,他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他生平第一次爱上的女人,他这生唯一爱过的人,却给了他这样的羞辱戏弄。
他原本头一天还幻想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场景,可是第二天便被她一脸冷漠的告知她要分手。
当然,这个决定只是她单方面的通知他的,她不是跟他讨论,她只是告知他一声。
其实他们以前经常会吵架,她对他的态度总让他觉得抓狂万分,有一次他口不择言之下,气急败坏的骂了她,她离家出走了。
那天,肖悦琪的学校有一场交流会要到他所在的城市,徐勉便没顾得上去找景虞,他记得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有些轻微感冒。
肖悦琪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从她下榻的酒店过来看他,天色已经非常暗了,肖悦琪一个人过来看他,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这让他心底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将她领到了自己的租处,公寓很小,摆满了东西,但是鞋架上的女士拖鞋,衣柜里挂着的女士衣服,以及浴室里用了一半的洗面奶,以及颜色不同的两支漱口杯与牙刷,都能看的出来女性生活过得痕迹。
肖悦琪半开玩笑的问他,“你跟人同居了?”
徐勉平静的点头,“嗯,我交女朋友了。”
肖悦琪怔愣了几秒,却没说什么,徐勉脑袋痛的要命,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头脑昏沉,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天,他因为精神不济,因此频频走神。
公寓里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非常狭小的单人沙发,徐勉将床让给肖悦琪,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头疼的厉害,起来的时候直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
他有些轻微高烧,肖悦琪惊慌失措的将他给扶到床上躺下,用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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