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请收我为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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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挣开他,绕到他身后查看。
一阵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抽气声霎时自他背后响起。
“怎…怎么办?”风拂柳颤抖着手,想要拔去陷在他背上的铁爪,却又害怕地犹豫不定。“这样下去……你会死掉的……”她泪眼朦胧哽咽。
听见她颤抖害怕的哽咽声,阎千绝反而轻轻扯动了嘴角,他慢吞吞回身,抬手抹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然后将手臂搭上她肩,几乎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别哭,我没事。”
“狗屁!我才没哭!”她粗鲁抹了抹眼睛,再扶稳他,“你先别说话,我扶你去找大夫。”还好她力气大,不然换做别人,还不得被活活压死?
阎千绝没再说话,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脑袋也昏昏沉沉,只能无力地任由风拂柳在众人呆愣的目光下带离开。
夜色迷离,雨后空气中带着一丝清爽。微风轻拂,屋内烛光闪烁,摇映纤细的影子。
床榻前,风拂柳一手支着脸颊,一手握着毛巾,双眸紧闭,轻若猫鸣的打呼声出自口中,整颗脑袋正很有规律频频下点。
这就是阎千绝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景象。
因为伤口在背上,所以他只能趴着。可只要微微动一动手臂,就会拉疼背上的伤口。
他龇牙咧嘴地皱了皱脸,还是顽固地抬起手臂。没想到手掌刚覆在她粉颊上,那双紧闭的眸子便睁开了。
“咦?你醒了?”她揉着爱困的眼,迷糊咕哝。但下一刻看见他半举在空中的手臂,又疑惑问,“怎么了?你要什么吗?饿了还是渴了?难道…伤口又疼了?”
阎千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可以说他原本是想……
算了,以她的脾气,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把他骨头给卸下来。
“帮我倒杯水吧。”他轻声说,有些嘶哑。
闻言,风拂柳马上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参茶,可是送到他嘴边才突然意识到,他这样子要怎么喝水?
见她有些困扰地蹙拢眉头,阎千绝只好改口,“其实,我并没有很渴,所以……”
还没所以完,只见她突然仰头喝进一大口茶,再迅速捧着他的脸,然后俯向他,贴住他的唇将嘴里的茶水渡进他的嘴,就这样,她耐心地,一口一口将一整杯茶喂完。
“还要吗?”
阎千绝没有吭声,满脸惊愕地盯着她。
风拂柳当然知道他眼中诧异什么,两颊登时火烧似的红到耳根子。
“你你你……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报答白天的救命之恩,并…并不是想…想占你便宜。”
占他便宜?
阎千绝一脸怪异地挑高眉。
怎么都是他占了便宜好吧?
片刻的沉默,他低笑一声,“无妨。”
无妨?
风拂柳呆了呆,“那,若没其他事,我就先去叫大夫过来再查看一下伤口。”她急急忙忙想要冲出房间,却又被他唤住。
“还有事?”她转身又回到床边。
“都夜深了,还是明天再去吧。”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岂料风拂柳若无其事反问,“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今晚上也没法回药铺。”
“没法回药铺?”
“这个……”她立刻干笑两声,“我把他关在隔壁房间了。谁叫他那么急匆匆想离开,你都还没醒过来,要是伤势严重了又找不着人岂不更麻烦?反正我已经答应了要给他双倍的诊费,而且他好像很感动,当场落下眼泪答应了。”
真的是这样么?
“那…那又是怎么回事?”他下巴努了努床脚边,已经被虐待得不成样的飞爪,要不是上面还沾有他的血,他估计就要认为是谁将破铜烂铁摆到屋里来了。
风拂柳循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笑笑,“呃,当时大夫把它取下来,一时火大然后……就把它揉成一团了。”
所以,大夫根本不是因为诊费增多才答应,而是被她当时的举动给吓到了?
阎千绝不由啼笑皆非摇头叹气,“去叫大夫过来吧。”
“喔。”
“还有,”
“什么?”
“向店小二,把笔墨纸砚借来。”
“找那玩意儿干嘛?”
“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嗯一声,飞快跑出屋子。
不过一会儿,白须老大夫进屋里来。看得出他很紧张,估计适才风拂柳过去又和他说了些什么。
当风拂柳抱着一堆东西回来时,大夫刚好替阎千绝换下绷带。看见夺门而进的人儿,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然后迅速收拾好医箱,接下风拂柳答应的诊费,便逃命似的跑掉了。
“真是奇怪,都老骨头一把了,还跑那么急?”风拂柳嘀咕着,将笔墨纸砚一一摆在桌上。“那,你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阎千绝闭了闭眼,“我知道你说过,你会写字吧?”
她点头,“是这样没错,不过……”
“那我来说,你写。”
“欸?喔。可是……”
“先研磨。”
“喔。但……”
“把纸压平,坐下慢慢写。”
“……”
他可别后悔。
第二十四章
在客栈住了三天后,阎千绝背上的伤口终于开始好转,但还是不能随便动。因此,风拂柳便拿出了一生中最好的耐心,煎药,喂粥,擦身子,换绷带……为了能时时刻刻观察到他伤势的变化,她更是毫不犹豫与他住进同一间屋子。
反正他现在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难道还怕他对她动手不成?
她这么想着,替他盖上薄被,转身将脸盆端出屋子,收拾好一切之后,疲惫地趴在床榻边开始打盹儿。
但她忘了另一种可能……
倘若是她先出手呢?
天刚蒙蒙亮,清风拂过帐幔。蜷缩的小身影在一股冷意中抖了抖纤细的肩膀,随即摸寻着身旁的热源,很自然地偎了过去,然后又心满意足睡着了。
过了片刻……
“喝!”
风拂柳猛地从床榻上翻坐而起,旋即惊恐地瞪向一旁侧着身,状似要醒来的男人。
“老天!”
她惊呼一声,急急忙忙往后缩,没注意到自己正悬在床缘,然后,一声惨叫后,她成功躺倒地上去了。
“哇……”她手忙脚乱,揉了后脑勺,又揉揉受害最惨重的臀部。
“没事吧?”阎千绝伸出脑袋探问,眉宇间挂着担心,却又隐约透着一丝笑意。
“没…没事。”风拂柳皱了皱脸,慢吞吞从地上爬起。“地太滑,摔了一跤。”
“怎么这般不小心?”他挑着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她突然止声,瞅着他仍有些疲惫苍白的脸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现在还是病人,难道要说,他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把她强拖上床?
谁信?!
如果不这样,那就是她自己爬上去啰?可恶!她什么时候也干这种不要脸的事了?
“嗯?因为什么?”
“呃,因……因为……啊!你肚子饿了吧?我去楼下买点早餐,你要吃什么?馒头?包子?还是煎饼?对了对了,还要买点米粥,煎饼最好加点辣椒,我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辣椒味儿了,我看还是打包一罐好了,在路上也可以用,然后……”
她一个人嘀嘀咕咕,两条腿儿悄悄往门外挪,直到一脚踏出门槛,她便迅速逃得不见踪影。
睨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阎千绝好笑又好气直摇头。
所以,他的早餐到底吃什么?
馒头加辣椒酱?
再过了十来天,阎千绝可以下床了,但是风拂柳坚决只要他走动一小会儿,然后便赶他回床上休息。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想到她从早到晚照顾他的辛苦,他还是乖乖听话,趴在床上装蜗牛。
于是,当白术和墨影急匆匆闯进屋里时,阎千绝正趴在床上,而风拂柳在替他脱内衫换绷带。白术平时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相反墨影却是一条实实在在的木头,因此在很多事情上,白术的脑子永远都比墨影转得快。而现在,看见此等春景,他二话不说直接拖着墨影就退出门外。
“那个……老大我们等会儿再过来!”
然后就是一阵咚咚咚老牛逃命的声音。
“他们是谁?”风拂柳头也不抬问,一心忙着手里的事。
“两个傻子。”阎千绝懒洋洋回。
“欸?傻子?”微微一愣,她突然吁口气,“还好没进来闹事,不然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傻子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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