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第172章


,大龙斩,摘叶手,分光拳连番出击,白髦竟然被逼退,嘴角溢血,狠狠的看了公子论一眼,双眼充血,厉喝一声:“舍命印!”
一道透明的人形印子轰杀过来,暴走的玄气之间,白髦连连吐出三口鲜血,这一印果然起了效果,公子论如惊弓之鸟般弹射而起,轰然一拳打出,两人各退十余步。
狂风肆虐,肃杀如刀,摧地四面围墙轰然倒塌。公子论冷冷地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院落,渐渐面色潮红,忽然喷出一口血。
“此人修为在你之上,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天人境界,你非他对手,若不是之前他被吕牧禅火烧成重伤,我只能出手了。”
“是。”公子论恭敬道:“接下来,您有什么意见。”
“罢了罢了,目前还是助飞天王上位,除掉吕牧为主,这些疥癣小事还不值得你耗费心思,倒是那个龙大,你必须要做好随时杀了他的准备,此人太过贪婪,反复无常。”
公子论道:“他跟我合作难道有诈?”
“呵呵,这个问题不必怀疑,他现在犹如被浅谈困住的游龙,无从出头才找你合作,他佛珠上的绝招都已经掌握了,佛珠给你也没什么,没什么值得怀疑了,我是怕他得到国师的位子之后会对你不利,此人我虽未谋面,但几句话之内已经可以听出他的深浅。”
“那这个龙大究竟怎么样?”
“跟吕牧一样,心眼多的是,你要提防。”
“是。”公子论恭敬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司马手软的下落
皇宫,国师殿内。
李开山已死,这大殿也毁了一座,只剩下乐乐天的大殿还是完整的,这大殿中忽然传出一声叹息:“可惜呀可惜,如果不是老夫重伤未愈,公子论焉能将我的舍命印也逼了出来!”
“前辈那一印实在匪夷所思,出手之际,公子论被击成重伤。”
大殿里,吕牧燃起禅火,躺在地上血淋淋的身体被罩在火光中,吕牧缓缓结印,周围符文像是一只笼子,在这笼子里的老妪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吕国师,前番真是得罪了,如果你能赏脸,等我报完了仇便亲自迎接你去我道场,尽一尽地主之宜,也聊表歉意。”白髦也借着禅火调养自己的伤。
“客气话不说了,以后免不了要白先生帮一些小忙。”
“这个一定。”白髦抚须道:“刚才听你说,公子论是你弟弟,那你岂不是飞歌的大皇子?”
吕牧苦笑:“只是被杀得到处逃的浪人。”
“凭阁下的修为和身后的大批高手,难道没想过杀回去?”
吕牧道:“这个,还不到时机,要杀回去仅凭身后高手还不足以有说服力,很多事情要自己亲自解决,现在我的修为还不足以扛起这么大的事。”
“那好吧,如果有差遣,只需修书一封极速传来,我定当和道场之中的几位师兄快速赶去助阵。”
“如此,就先提前谢谢白先生。”
“不必客气,你帮我,我帮你,白某对阁下的为人颇为钦佩,能帮上忙也是一种荣幸。”
两人客气的聊着,不多时,老妪忽然呻吟一声,白髦立刻担忧道:“这,如何?”
吕牧叹着气摇了摇头:“公子论的断碑手可破杀武体和武魂,白夫人这一身重伤自是没有生命危险,若要武魂完整还需个把时辰用禅火喂一喂,否则即便痊愈,禅武一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真是惊险。”白髦呆了一呆,旋即回过神来:“弟媳早年也受了不少苦,愚弟太过痴迷修炼,几十年闭关不出,连一男半女也没和她生下,以至于她性格大变,乖戾无常,但一颗心是非常软的。”
“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吕牧连声回应,心里却道:这心也算软的?张牙舞爪的,看着都让人心里发怵。
不过,一个女人她本来是温和的,有人形容女人如水,女人如花,可见他们本来就是美的,当接触的时候你也许会不这么想了,她们其中有些很难相处,有的天性使然,有的是后天变了,当你惊奇于这种变化的时候,往往没有注意她们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这老妪无疑是可怜的,白髦对她的形容也能看得出当年她的风采,那是曾经被各大豪门争相献殷勤的对象,后来她看上了白烟的老实可靠与豪门本质上的分别,但他没想到白烟娶了她之后更加担心失去她,拼命提升自己,以至于痴迷进去。
“唉。”吕牧叹了口气,双手快速收功,大殿里的温度才降下来。
老妪慢慢转醒,他第一眼看到了是白髦,看到白髦,她老眼中的泪簌簌落下,委屈的就像是一个小女孩。
白髦叹了口气:“小鹿啊,你真的是太莽撞了。”
“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老妪哭道:“他好不容易放弃修炼跟我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夫妻该有的日子,他就撒手而去,他和杀人凶手同样可恨!”
“爱之深,责之切啊。“白髦叹道,旋即以手引道:“救你的这位,是你费尽心思想杀的人,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老妪湿润的眼渐渐擦干,她总不好意思在小辈面前哭哭啼啼的,擦干了泪水,她摸着自己脸久久不肯拿开,捂着脸懊悔道:“前番我真不该……”
“不用了。”吕牧打断了她:“老夫人,你被飞天王所利用仇视我,这不怪你。不论谁看到自己挚爱之人受了无妄之灾,也会失去理智的,我只希望你能摆脱这种伤悲。”
“你不怪我?你怎么能不怪我?我一直恨您骂您,还要拼命对付您。”
“情之所至,老妇人真的不必这样,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能有效的组织飞天王和公子论的阴谋,你的仇小衲也会帮你报,你好不容易活下来,切勿情绪再激动了。”
“我……不知道该。”
“唉,老妇人,你若再这样,可是要小辈无所适从了。”
“弟媳,这不怪你,你就不必自责了,吕国师的为人咱们现在都清楚了,他绝不会在意的,你现在就在这里暂时住下,明天咱们就要帮吕国师将他的手下一个个的安排在这地方,大战之时,做哥哥的一定尽全力杀了那该死的小子!”
“可他们有一位从未露面的天人境界高手,十分可怕。”
“天人境界,呵呵,咱们还真不缺。”吕牧冷笑一声:“到时候看谁强过谁!”
跟这两位聊了半天之后,吕牧出了皇宫直往后山帝陵而走,突然出现的这位天人境界高手和司马手软的消失,让吕牧不得不往帝陵走一趟了,身边没有飞天境界的高手压阵,他心里实在没有底气。
在白髦和老妪面前吹了一下小牛不由得有些后悔,但,天人境界,就是不缺。
他面对了两位天人境界的魂魄,光彩照人,男人如金夺目耀眼,美人如玉婉约冷润,对于吕牧的到来他们一点都不感觉到惊奇,好像一切的事情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一样。
“守陵的老倌已经死了,所以这边防卫实在松懈,我就进来了。”
“你看起来还不错。”贪泉道:“我还以为你早就躲到哪里去了。”
吕牧道:“嗯?你知道我遇到的事?”
——他不太相信两个孤魂可以到处走动,毕竟外面的阳光是削弱魂力的最大杀器。
“这里有天眼阵,山间的一切我都看得到,你们跟夜叉皇山谷中一战,可是将权谋和个人心计完美展现,无论是夜叉皇还是飞天王以及你,都是各怀心思。一个偷偷看戏,一个演戏,一个身在戏中,心在戏外。”
听这一番话,吕牧不明白了,什么叫身在戏中,心在戏外。偷偷看戏的是飞天王和公子论,演戏的是他自己,那心在戏外的就一定是夜叉皇摇虏了。
“前辈,你确定山间的一切你都能看清楚?”吕牧正色道:“那你有没有看到司马手软的去向,他是不是被夜叉皇一方的人捉了?”
吾将道:“不是夜叉皇一方,而是夜叉皇自己。”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是司马手软的对手?”
“他也只是小涅槃境界,怎么可能战得过司马手软,但若是受过伤的司马手软,甚至是仓皇撤退的司马手软,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牧急切的问道,现在终于确定吕牧在夜叉皇手里,他为什么要捉司马手软?
吾将道:“司马手软看出了那个人,一个全身罩在黑衣里的人,那人也不想露出行迹却不料被司马手软闻到了味儿来,截住他两人大战起来,那人中了司马手软一刀,司马手软也被他制住了左手,没了左手,司马手软的刀就无法施展,那人似乎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决定追杀司马手软灭口,而他知道司马手软不是那么好杀的,所以司马手软就逃了,这一逃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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