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狂徒》第240章


“吕牧为什么要这样?傻了?”
吕牧未必是傻了,只是有些事并非要用武力解决,特别是人心的事情,吕牧最后没有选择用金钟护体,也没有用禅火消耗蓝宗义的修为,他没有闪避,而是挨了这一掌,结果是什么他最明白,他也劈出一刀,这一刀毫无花哨,正斩在蓝宗义的脖颈处。
肩骨碎裂,内府出血,吕牧牙齿都是红的,他知道这时候笑不好看,就没有笑,他只说话:“满意了?”
“你……为什么?”蓝宗义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唯有白髦明白,白髦叹道:“先生就是先生,小小年纪,做出的事却总能让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这次师兄的怨念终于能放下了。”
没错,吕牧的刀没有斩下。
蓝宗义出掌的同时,吕牧最初的反应就是以金钟护体,一刀斩了蓝宗义,同时出手的话,吕牧的刀明显要比掌更快,他有足够的时间斩了蓝宗义继而惊险躲过这一掌,最多被掌风擦伤。
那一刀落在蓝宗义脖子上,看那样子,只需稍作下落,以开过锋的燃灯法刀,完美切开蓝宗义的大动脉。
蓝宗义见刀落下,这一掌终于稍作回收想回防,没想到吕牧停手了。
“惊险,吓死我了,好惊险!”有人长长出了口气,刚才还以为吕牧真的要斩了蓝宗义。
看来战力已经没了疑问,吕牧是可以宰了蓝宗义的,无论从防御力和攻击速度来说,吕牧都没有败的理由。
“太可怕了,吕牧简直就是神!”
“你到底为什么!”蓝宗义吼道。
吕牧叹了口气:“前辈,杀人容易,但要解开一段恩怨就不容易了,如果这次我任着性子给你一刀,你死了,不但一口恶气没出,还死不瞑目,你的徒子徒孙一定找我报仇,那时候我还要杀多少人才够?”
蓝宗义沉默了,是啊,为了他,他的弟子要是死在吕牧刀下,他怎么忍心?
吕牧反问道:“难道真的一位摇虏因我而死?我不过是个借刀的人,想死的人是他,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忍受不了失败,既然失败不如死了,那是一场政变,死的人是冤枉的,无论是领导者还是被领导者都是卷入尘世之中的一枚棋子,欲望操控着人命,谁都无法逃脱。”
“你一句冤枉就能解决一切?你硬受了我一掌,以为我会就此原谅你?”
“呵呵,前辈,既然您执意如此我也没什么说的了,死的那些人全是摇虏和飞天王所导致,为什么要安在我的头上?就算我愿意接受,能做的也就是用我国师的身份大祭亡灵,如果您下山的话,此刻就会看到全国上下一片缟素,吃斋礼佛,超度亡灵,如果您还不满意,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蓝宗山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之中,恨意来得快,想要去的话并不容易,一段仇恨想要化解就更不容易了,蓝宗山究竟是真的恨吕牧还是再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不知道怪谁而恨,只有他自己清楚。
“师兄,觉悟吧,如果一定要怪,你就怪我没有及时通知你,我任你处置,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憋了很久,所以对我……”
“白髦,你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你们走吧,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蓝宗义立在木块之上,垂手而望,仰天一声长啸,待众人走后,他满面悔恨,冲向了山的对面,来发泄他的迷惘。
“他应该跟快就能想通,师兄一直是我敬重的人,但人总有缺点。”
吕牧道:“人的修行就是不断克服缺点,改正错误,解开迷惘的过程,说到这个,我对此有了一个想法,要立刻跟禅尊商量。”
商量什么?
白髦不知道,他只知道吕牧跟禅尊谈了很久,禅尊也不时发出笑声,调侃吕牧太过奸诈,还没开始对决,就早早算计了别人,真是够坏够味道。
没人知道吕牧到底跟禅尊谈了什么,只知道吕牧第二天下了山,到了夜叉皇宫之中便匆忙叫上自己的朋友前往了金鹏国。
到了金鹏国之后,吕牧逗留了数日,将这段时间的经历讲给了金鹏禅尊,带着朋友们乘车走向了飞歌国,并且在这之前在金鹏修书一封,昭告天下,吕牧为七国国师,将要聚七国之高手数百人,火禅十几人,前往飞歌国一决雌雄。
至此,八部众国的所有土地被吕牧踏遍,所有高手被吕牧一一结识,吕牧自觉的此生无憾,却仍然有几件事一直没有停止思索。
他想起凌珑,并且从楚歌一路上发春一样的叫着凌珑的名字,用吕牧的刀刻着凌珑的样子,每天像沉醉了一样,让吕牧更加思念这个清丽脱俗,柔弱又坚定的女孩,她集美丽,温柔,灵动,聪慧,坚强于一身,可称得上是吕牧遇到最完美的女子,可是就是这份完美,他却不能得到,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吕牧只有叹息,引为半生遗憾,从此之后他也不时的响起这姑娘离开时坚决的背影,想起她梨涡浅笑,苍白干净,不施粉黛的脸,身上淡淡的清香和诱人的肌肤。
他想起达婆,打破一直在沉睡,但这一年之中他的生活几乎全围着达婆而转,似乎早就被制定好的一样,先在天魔城遇到达婆,在达婆的指引下闯进血泊遇到三大神陀和金翅王,解放了尸皇,得到了佛珠,也就是大雷音寺的一角。帮助了贪泉和吾将,打败公子论,收了mimi,mimi吃了妖树做的皇棺,为此他到神龙湾遇到老流氓,乘坐龙骨船,遇到了金鳞蛇、金顶鹤和蝉,解救了蝉,并且让圣莲刀开锋,没想到圣莲刀中竟藏着燃灯法刀,有因为佛珠被蝉炼化而出,压在大雷音寺下的天龙被解救出来,魂骨结合,唯缺一副肉身,而现在他也想到了炼出天龙肉身的办法。
三大神陀,金翅皇,尸皇,蝉,无垢,疯圣,达婆,这些神秘又强大到只能仰望地步的人,彼此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谁能告诉他?
冥冥中好像有一双手正在操控着这一切,就连这一路的经历都是有惊无险,短短一年,他所获得的禅火,战法,都已经非往日那自以为是的自创,究竟是谁主导这一切?
达婆?
可能是吧,从遇到她开始,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把他送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小涅槃顶峰修为,火禅二段,禅功也融合了很多高手的领悟,身上挂着七国国师印,如果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操纵,这种操纵实在也太过瘾了些。
——那我自己呢?
——我究竟需要什么?
——必须明确,我所活着是为了恨,我只是恨的工具,我常劝人放下,难道真的可以放下?如果家人受害受困,被人利用,骨肉相残,算计无数,这种事情统统都可以放下才自在,好吧,我亲自解决了他们,就能自在,我也就放下了。
——不信可以看看,父亲将无数的城池封给了三大国师,母亲哭瞎了眼,从小担惊受怕,我为了就是有一天,一往无前的奋斗,带着无限光辉遮盖飞歌国,拿回属于我的正常人要过的日子。
——我做到了,这是答案。
——却不是唯一的答案。
吕牧坐在车里,本想着低调回去,所以他只和楚歌以及两位娇妻先走,下一站便是飞歌国,飞歌边城,莫题禅院。
怎么逃的,还怎么回去,但感觉已经不一样,一年的光景短的很,却给人一种无限沧桑感,仿佛已经离家多年归心似箭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之将死
莫题禅院的禅尸叶落枫是否还活着?他是否还在等?是否小涅槃已经到了最后关,坐化入尘已经不在?
那个无论风吹雨打都不动的老人,终日坐在卧堂,有眼疾的老人,那个对他一直关照爱护的老头儿,吕牧很是想念他。
一路上,金胜男指着某些建筑回忆着第一次跟吕牧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很冷,还不知道爱情的感觉,她高高在上,身为最大财团的千金,无数人的仰慕造就了她刁蛮傲慢的性格,自从见到吕牧就全变了。
“臭无赖,你说当初我要执意不载你一程,你是不是会被公子论他们追上,被宰了啊。”
“开玩笑,他们笨得像猪一样能捉得住我?”吕牧搂着金胜男,彼此紧贴,两人成亲时间虽然不短了,但亲热的时间很少,吕牧一直觉得很亏欠。
“老婆,别说,第一次在前面那边城喝茶的时候,见到你突然出现,当时真是一股邪火往上窜,真想立刻把你扑倒在地就此做个了结,从那以后,我每天望着你的衣服里。”
“住嘴,越说越没谱。”
“说点真心话嘛,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那时候我简直快要炸掉了。”吕牧抚摸着金胜男结实的手臂,衣服里,金胜男微微颤抖,媚和英气参杂,整个车厢里都被一股难言的气息所充满,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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