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唐》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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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错,不错,那我就先去华秋那混几顿饭去。嘶……。。泌,还有别的办法吗?”
“怎么了?李大夫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吗?”
“不是行不通,只是这大冷的天,你让我跑石堡去,一路上不好受啊!”
李泌真想翻白眼,他忍不住讽刺说道:“李大夫不是有美人相伴吗,左拥右抱,还会惧怕寒冷?”
李昂嘿嘿笑道:“常言说得好,谓饱温思****,前提是先要饱和暖,要是冷得直发抖,美人在侧复奈何?”
好吧,李泌彻底无语了!
玩笑归玩笑,李昂还是迅速作出部署,先是从听自己号令的各城调粮,然后第二天便带着五轩等护卫,以及聂风的两百人马转往石堡而去。
既然是要将哥舒翰的兵马吸引到石堡去,一路上自然是要弄出点动静来,好教哥舒翰第一时间知道目的已经转移。
从廓州往石堡,中途要经过绥和守捉,绥和守捉在鄯州西南二百五十里,原来有上千兵马驻守,但自从大唐收复石堡入黄河九曲之后,绥和守捉已经不再是防备吐蕃的前沿,原来的驻军也大部分前调了,现在城中只剩下两百人马,由果毅校尉姚新圣统领。
在李昂与哥舒翰的纷争中,姚新圣还没有明确表态站在哪一边,不过在李昂一系列的大捷中,他没沾到什么光。相反,在哥舒翰收复黄河九曲之地时,他累功升了校尉一职,因此,他更偏向哥舒翰一边是可以理解的。
李昂带着人马,达到绥和守捉时,已将近黄昏,聂风直接冲到城门下大吼道:“银青光禄大夫,陇右节度府李长史驾到,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
姚新圣早得到禀报,知道李昂要来,所以一早便躲了起来,城上的士兵按他的吩咐答道:“我们姚校尉不在,小的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城中缺粮,姚校尉带人进山打猎,以充军用,已经进山两天了。”
屁话,这样的借口,李昂会相信?好你个姚新圣,正好拿你来作样子。

第0435章各怀心思
“破门!本大夫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为敌!”
李昂一声令下,两三百随从纷纷下马,砍来一株大树,二三十人合力抱着撞击城门。呯!呯!呯……一声声巨响,城头上的积雪被震得纷纷落下。
李昂就驻马在城门下,看着聂风指挥着士兵奋力撞击着城门,城头上的守军没有一个人敢往下放箭,虽然他们轻易就能射到李昂;对面李昂强行破门的行为,他们反而慌神了!
在猛烈的撞击下,只上闩的城门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眼看城门就快要被撞开时,声称不在城中里的校尉姚新圣终于出现了,他在城头急声大喊道:“李大夫,别撞了!别撞了!末将来迟,这就下令打开城门!”
这会儿知道急了,想和老子玩躲猫猫,继续躲啊!
“撞!”李昂大喝一声,根本不理会姚新圣。
“一二三,撞!”
“一二三,撞!”
“……。。”
士兵们喊着号子,继续奋力地撞击着,卡嚓一声,门闩断了,城门被轰声撞开,姚新圣惊慌失措地奔下城头,直趋李昂马前拜道:“李大夫,末将并非有意冒犯,是手下人有眼不识太泰山,末将代他们向李大夫赔罪,望李大夫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他们这一回。”
李昂冷哼道:“饶恕他们可以,饶你却是不得,来人,姚新圣藐视上官,目无法纪,绑了!”
没等姚新圣辩解,聂风等人便一拥而上,把他给摁住在地,继续绑成了粽子。
“李大夫,饶命啊!末将真的不是有心冒犯……。”
“嗯?”李昂把声音拉得长长的,两道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姚新圣。
姚新圣说到一半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他咽了咽口水,改口道:“李大夫,末将………”
“说呀!我真想听听你这瞎话怎么编下去。”李昂哈着热气,冷声说道,“怎么,你没话说了吧,我来帮你说吧,你跟着哥舒翰立过功、升了职,心里向着哥舒翰,所以瞎编个理由想将我拒之城外……。”
“不是,不是,末将哪有那个胆敢将李大夫拒之城外,李大夫误会了。”
“胆子不小嘛,还敢睁眼说瞎话,来啊!将姚新圣吊到城楼上去!让他吃一晚上西北风,以儆效尤。”
“李大夫!李大夫!末将冤枉啊!末将………”姚新圣叫到这,便被聂风用一块破布把嘴给堵上了。
李昂对城门内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守军喊道:“副尉何在?”
一个中等身材,脸色黎黑,大约三十上下的人连忙上前来施礼道:“卑下卫忠参见李大夫,不知李大夫有何吩咐?”
“你就是副尉?”
“回李大夫,正是。”
“卫忠听令!绥和守捉就暂由你负责防卫,你若表现得好,本大夫会奏明朝廷,给你升官!”
“卑下……”卫忠看了一眼被吊上城楼的姚新圣,连忙躬身道:“卑下遵命!”
卫忠如此,谁还敢反抗?李昂入城之后,要吃要喝,还在城中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李昂再次启程,前往石堡,他同时把冻得半死的姚新圣给押上。
李昂根本不走常规,姚新圣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这会儿真个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谁来我迎着谁不就得了!
马车上,李昂搂着黄四娘那柔软的腰肢,闻着她那幽幽的体香,显得心猿意马的。黄四娘有些担心地说道:“李郎,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和节度大使闹翻了?”
“四娘,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
“演戏?你把那校尉绑在城楼一整夜,冻死了怎么办?这也是演戏?”
“当然。冻死了是他命不好,须知人生如戏,演戏有时也要付出代价的嘛!好了,四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做事什么时候吃亏过?”
黄四娘道:“我只知道,从来不肯吃亏的人,迟早会吃大亏。”
“嘶!好吧,这次我吃亏点,让你在上面……”
“你作死呀!这可是在车上!外头有人呢!”黄四娘脸色微红,一把拍开他那只坏手。
但李昂却不因此气馁,手刚被拍开,立即又抚了上去,而且迅速钻进了黄四娘的外衣,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温软的大白兔。
“四娘,你小声一点不就得了,谁会知道呢?再说了,咱们一男两女在这车里,大家会相信咱们什么也不做吗?”
黄四娘真不知道怎么答他了,而且暂时也顾不上,李昂那坏手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诃子里,再无阻碍地揉握着,还不时碰触一下顶端的小樱桃儿;
那是黄四娘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经挑逗,她整个身子顿时就软下来,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
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只知道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郎,别……别脱衣裳好吗?”
黄四娘年近二十六,象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充满了诱人的韵味。加上整整守寡了十年之久,哪里经得起李昂如此挑逗,生理上的渴求使她的身体迅速出卖了自己。只是在这车厢里,她心里上还是有些放不开而已。
李昂一手探下去,沿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抚动,一点点的探入她的长裙内;
随着他的手指不断的往上游动,黄四娘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夹得紧紧的;
她脸上一片嫣红,如桃晕染开,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胸口一遍一遍地抚动着。
李昂握住一只大白兔,揉捏了一下,中指突然在顶端那悄然变硬的小樱桃上轻弹一下,黄四娘就象打了个冷战,浑身为之战栗,紧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李昂的手顺势游上去,发现她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湿热。
“啊!李郎……”
***
鄯州城里,哥舒翰调集了万余人马,正准备往廓州杀去,这时却接到消息:李昂逃了,逃往了石堡,途经绥和守捉时强行破门而入,驻守绥和守捉的果毅校尉姚新圣未敢反抗,被李昂吊在城门楼一夜,差点被冻死,第二天又被李昂押往了石堡。
李昂这么干,和造反还有什么差别?哥舒翰满腔怒火,难以排解。李光弼提醒他道:“大使,石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其战略地位是廓州难以比拟的,而且是由李昂的心腹华秋把守,一旦李昂到了石堡,再想拿住他恐怕就难了。”
李光弼说的,哥舒翰如何不知,天子当初不惜牺牲数万人,也要夺取石堡,可见对石堡有多重视,李昂占了石堡,就相当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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