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宋》第1063章


“谢过太保。”这样一说,沈括也就不再拒绝了。
“然而有一条请切记。”
它的利润主要就是来自各个客栈酒肆,包括京城都有两家大型客栈,京城的人往外跑,京城外的人也想往京城跑,这是很正常的。
但难就难在这一点,账目容易出现混乱,容易被各家掌柜贪墨。
因此成立之时,王巨采取了分红做法,聘请各地的经济人做掌柜,但不是支付薪酬的,而是将其邸店的二成利润当成分红当成薪酬。
同时不停地派专人下去检查,一是账目,二就是卫生,三就是对客人的态度。
用此督促各家掌柜小心地经营,经营得越好,他们得到的收入就会越高,但不作为,对客人态度差,或者卫生不干净,一二三就走人了,什么也没有了。如果贪墨,不但失去了这份高薪职业,还要送到官府吃官司。
正是因为这个制度,尽管还有些漏洞,但能保障所有产业都能正常运转着。
王巨嘱咐的就是这个制度,切不可破坏之。
从沈家走了出来,琼娘有些茫然,毕竟她就是京城人氏,对京城感情最深。
王巨则是满脸的轻松,旅行社交了出来,接下来就是贺兰石了,到了秋天,利民监的工匠们,各行务的经济人们,也会6续地从中原撤离。
不过这次支援。也替彼岸培训了大量人才。
彼岸也有银行,但没有宋朝这种种复杂的关系,在宋朝磨砺好了,到彼岸做事就会绰绰有余。
当然。不会一下子全部摆脱的,就象旅行社,想一一交接,最少持续数月之久。
至于这些工匠与经济人,可能一直撤退到明年。今年不可能一下子撤干净的。
全部摆脱干净了,以后高滔滔或者某些人只有傻眼的份,难不成他们到各港口抓捕各个海商?
一行人又到处转了转。
瞎转呗。
还到瓦肆里看了一下艺人的表演。
直到天黑时分,他们才回家。
刚到家门口,老门房说道:“太保,下午时,一个俏婢子来到府上,问太保可记得这一句,回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这一句不错,整小令呢?”琼娘笑了起来。
“二娘子,那个小婢说完,就走了,没有说整小令。”
琼娘扭头看着王巨乐。
其实一开始王巨纳琼娘,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后来在各地方,他一直是主官,而非是幕僚官。主官就是父母官,百姓的父母,只有仰望之,也没有人想其他的心思。
直到上次回到京城担任参知政事。大家才注意到一直伴随王巨左右的琼娘。
宋朝的小妾地位很低的,连哺养自己子女的权利都没有,比如狄家小娘子的亲生母亲。包括皇宫也是如此,比如宋仁宗的亲生老娘,比如赵煦的亲生母亲。
除非一种情况,就象范仲淹妻子死后。在饶州纳的那个名妓小妾,不仅替范仲淹生下了第四子范纯粹,而且范仲淹前妻李氏生下的几个孩子范纯仁等人,对这个小妾皆很孝顺,但就是这样,也没有成为正妻,而是所谓的如夫人。
不过怎么说呢,虽如此,总比嫁到贫困人家好吧。
不要说宋朝了,就象后世,为什么那么多小姑娘愿意做**三奶四奶,无他,贫困夫妻百事哀!
若是如此,还没有多少人注意,关健王巨对琼娘的感情,名为小妾,但实为王家的二娘子,不仅下人呼二娘子,就是王巨几个孩子也呼二娘娘。
所以京城的一些行心动,琼娘能做王家的二娘娘,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王相公家的三娘娘,四娘娘。
因此总有一些自持自己姿色美丽动人,有貌有才的行,找理由接近王巨。
王巨夫妻俩都习以为常了。
王巨说道:“陶翁翁,下回若有这样的客人,你直接替我回拒,不要禀报我了。”
“好呢。”
不过琼娘进屋后又问道:“回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这是谁写的?”
“没有全小令,如何能得知,反正不是我写的,我都许多未作诗词了。”
“其实这一句真不错。”
“如果看小令,且看大苏写的小令吧。”
“他写的小令太粗鄙。”
“你不懂,若干年后,后人必对大苏推崇之,况且大苏所写的小令,也不全是豪放派,许多小令同样很婉约的。”
也就是这样了,随后两人都将这件事遗忘掉了。
旅行社交接。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赵顼耳朵里,听后他眼中有些惘然若失,不管王巨去了彼岸会不会做海外王,但这代表着王巨从现在起,就在为功成身退做准备了。
他想了许久,带着儿子赵佣来到王家。
并不是很远,出了宣德门,往东南走一会就到了。
王巨立即迎了出来,说:“参见陛下,殿下。”
然后将这对父子迎到家中,并且望意看了一下赵佣,这个小哲宗看上去,依然不是很健康,但比原来要好一点。
因此又说道:“陛下,殿下还要适度地锻炼。”
赵顼点了点头。
他有很深的体会,永乐城之惨败传来,赵顼大病了一场,差一点都有性命危险,若非如此,王巨让他戒意,他也不会听了。这还是身体差的原因,如果身体好,就是听到惨败,顶多难过一下罢了。何至于重病?
琼娘立即过来沏茶。
王巨于下坐下。
赵顼却将王巨拉了起来,让赵佣坐在下。
“陛下……”王巨很不解,别以为赵佣只是皇子,那不是皇子。而是太子,储君,只是现在赵顼还没有册封罢了。
“王卿,你且坐下,朕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陛下,何来此言,有事请嘱咐就是了,岂能用托字。”
“王卿,佣儿渐长,需要大儒教其功课。”
“也是,”王巨道,原来赵佣岁数不大,识字就可以了,但现在岁数渐渐大了。则要派专人认真教导了。
“这个人选必须要慎重,先学问要好,其次必须要正直,最后就是不能迂阔。”
“陛下,此言大智也。”王巨欣慰地说。
这是替国家培养未来的人君,而不是一般人,特别是最后一句,不能迂阔,让王巨十分满意,不管怎么说。自己多多少少对赵顼是产生了一些良好的影响。
“但朕思来覆去,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因此想用卿为佣儿的侍讲。”
“陛下,不妥啊。”王巨立即拒绝:“臣为著数学,早不深究儒学了,而且臣虽然不愧于大宋,但争议太多,不足以担当殿下的侍讲。”
“数学也可以。”
“陛下,臣以前评价过仁宗皇帝。什么都不会,只会做官家,但只会了这一条,就是一个好官家!因此殿下学习的,不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样弄不好还是害了殿下。比如李煜,才情光照千古,却成了一个昏庸的国主。因为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所以做为陛下,学好儒学,但不是学好儒学,而是学好儒学中做人爱民的道理,对于殿下就可以了。这个数学可以重视之,但也不用学习了。”
它不是数学,而是数理化!
“王卿!”赵顼有些不悦了。
王巨无奈,说:“如果陛下非要下诏,臣做殿下的侍讲,臣可以答应,在这几个月内抽空替殿下讲读一些学问,但未必是数学方面的学问,也未必是儒学方面的学问。”
王巨说的略有些隐晦,数学儒学我不教,但会教如何做人治国,不过现在赵佣还没有立为太子呢,王巨没有直接说出来了。
“而且若是以臣做侍讲,那么臣还推荐三人,以蔡公为太傅,真正的太傅,再以范公与张商英为侍讲。”
“张商英?”
“论操守,范公与张商英也,但范公思想保守,所以用张商英做补充。但有一条,只讲学问,不得参与其他……”
其实这一条是释去赵顼心中的疑心,三四名级重臣成了赵佣的老师,万一赵顼胡思乱想呢,当然,现在不会威胁到他位置,但将来赵佣长大了怎么办?
然而那可能哦,这个中风有什么不顺,或者多吃了一点酒,或者偶感风寒,说作就作的,但王巨说不出口。
但为什么让蔡确做太子太傅?
如果蔡确做了太子太傅,还会帮助赵颢吗?
“然而朕想以卿为太傅。”
“陛下,臣为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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