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宋》第1112章


可以说,彼岸有许多管理人才。放在宋朝,都足以担任一个十分合格的知州知府了。
但宋朝可不会珍惜的。
王巨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感慨,也许科举用人。也达到了巅峰之时,快到了淘汰的时候。
吴楠施了一个礼,上马走了。
王巨看着清澈的湟水,在北岸便是唐朝鼎鼎大名的鄯州城遗址,唐朝衰败后。吐蕃正式进入河湟,鄯州城也被催毁了,如今只剩下一点点断壁残垣,还能让人浮想出唐朝的强盛。
城外又有许多百姓与战俘运输着粮草物资,到了湟州,正式进入青海高原了,冬天更冷,也来得快。
因此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将诸堡砦修建完善,粮草物资也要及时运过来。
还有一部分迁徙过来的弓箭手保捷军同时也要安排下去。
到了冬天时。开始对这些边军就要进行整编集训了。
对于这一点,朝廷还是有许多人支持的。
未来整个河湟将会驻扎四万名左右的边军,也就是由弓箭手与保捷军组织成的永久性乡兵,再搭配两万名左右的禁兵。
没有这么多兵力,未来无法统治这里。
但继续沿用原来的轮戍制度,会使得许多官兵常年的妻离子散,特别远在河湟,朝廷开支也更大。
不过现在有了王巨这个办法,不仅加了双方的融合,甚至这些边军的开垦。无疑就在象各部吐蕃示范何谓先进的耕种技术。
乡兵所产出的粮食,又能满足了两万禁兵的粮食需要,从他们手中购买,一斗粮食只要几十文钱。但从后方运过去,还不知道变成了几百文钱。并且就是给乡兵增加了五贯钱的高原驻边费,一个乡兵一年的薪酬不过二十贯出一点头,还没有豢养禁兵费用之高。那么六万兵马,薪酬加上器甲以及其他物资的消耗,若没有战争爆。费用不过过四百万贯。
但得到了整个河湟,当真没有收获?
只要治理妥当,河湟的各种税赋,即便不征两税,也足以满足官兵官员的费用了。
那样,另外三项意义就浮现出来。
一是边境再无边患,二是可以得到大量战马,三就是可以得到大量强悍的蕃兵。 
王巨看了一会,进了城,今年两边战争全部结束了。
阿里骨与梁乙逋正在咬着牙舔伤口呢,相信宋军不军,他们是巴不得的,不会主动再来挑衅宋朝。
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从现在起,立即广派斥候,搜集青唐城廓州那边的情报,为明年的战事打下基础。
王巨在前线忙碌,司马康继续在京城诉冤。
他是司马光的养子,但也是司马光的侄子,生父是司马光的大哥司马旦。
诉冤无门后,司马康又找到了范纯仁,范纯仁如今是二号相,也就是当初王巨的地位。不过两者手中权利是两样的,王巨明为二号相,实际就是一号相,范纯仁是二号相,则就是二号相。
但不得不承认,司马光家教十分严格,尽管司马康是司马光的义子,可在司马康心中,司马光就是他的父亲。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千古以来男人的两大恨事……虽未杀父,也差不多了,如今司马光病重在床,奄奄一息,司马康也不顾范纯仁会不会拖下水,直接找上门来。
为什么找到范纯仁,范纯仁的女儿正是嫁给了司马旦的儿子,名义上司马康的大哥,实际的亲哥哥。范纯仁女儿所生的女儿又嫁给了范祖禹的孙子范仲彪。
而且司马光伪饰得比较好,比如他在洛阳修书时,居所“独乐园”十分寒酸,据说是园卑小,不可与他园班。并且房屋低矮,空间狭小,夏天闷热难耐,影响著书工作。冬天又舍不得生火炉,拜访的客人都冷得受不了。为解决难题,司马光想出好办法,在房间里挖了一个大深坑,修成一间冬暖夏凉的“地下室”。故而民间有了“王家钻天,司马入地”,钻天就是王拱辰家的级豪宅。入地就是司马光这个地窖。
其实真相是司马光的园虽小,里面却载种了许多名贵的牡丹花,甚至向游客收费,让其观赏。
这个地坑。确实是冬暖夏凉啊。
当然,与王拱辰相比,司马光确实很朴素。
然后司马光又做了一件事让王巨更恶心的事,他妻子过世后,司马光无钱下葬。只好卖了洛阳三顷良田替妻子安葬。
想一想朝廷每年拨出多少款项给司马光用于修书吧,就算司马光很清廉,别要忘记了他身上带着正三品的职官,非是苏东坡“犯罪”贬到黄州那个“罪官”,靠卖纸袋渡日。
一年好几千贯薪酬福利,还有司马家族庞大的财富,难道下葬妻子都没有安葬费?
面对一部分人的质疑,司马光给出的解释,就是俺们将钱帛一起用于救济贫寒亲友与贫困百姓了。
好吧,大公无私到了这份上。比范仲淹焦裕禄雷锋还要厉害,王巨还能说什么?
所以司马光很是迷惑了一部分人,难道王巨死抓住不放,责问司马光,洛阳三顷良田,三百亩,得值多少钱哪,仅是下葬妻子,也不是下葬皇帝,得要一两千贯钱帛吗?葬一个死人就要花费一千多贯。这让宋朝其他百姓怎么过啊?
并且司马光写信给司马康,信中说,众人皆以奢靡为荣,吾心独以俭素为美。人皆嗤吾固陋。吾不以为病。
不过如果司马光不是心机深沉,这种作风不管是真朴素,还是假朴素,至少在现在的宋朝,是值得推广的。
因此在司马康心中,司马光乃是一个完美的父亲。
那么王巨这么做。司马康能不急吗?
对于司马康的做法,赵顼一直没有过问。
司马光不是一个好东东,但王巨这么做,确实略有些过了。
不过随着铜的到来,加上司马康居然要蛊惑范纯仁,赵顼改变了想法。
前线在王巨与章楶联手下,节节推进,比泰山还要稳定。
而且两人皆重视治理,前面推进了,后面种种治理措施也随之落实,因此推进一块,等于宋朝也正式占据一块。
但是这种战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花费。
同样的用兵,两人的花费可能是王韶十倍以上。也不能说两人这种打法不好,与王韶的用兵相比,虽然花费更高,但后面的管理方便了,叛乱同样减少,至少眼下没有看到推进之处产生过一回叛乱。各蕃部羌部更加归心了,也就是未来的种种隐患,从现在起就6续被两人化解。
再说,又找上哪儿再找一个王韶?
连番的大捷,可钱用得如同流水一般,用得赵顼都感到心痛。
因此彼岸这批铜的到来,也是一场及时雨,最少未来河湟与河西走廊的基建费用全部得以解决。
关健时候这三年的八百万贯收益,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这才是大忠。
而且司马康找到了范纯仁,如果让他说动了范纯仁,范纯仁作为中书宰执,一旦他重新站在司马光一方,反对王巨,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赵顼在延和殿将司马康召见,先问道:“闻听你父亲病重,你不在涑水服侍你父亲,为何来到京城煽事?”
司马康抬着头答道:“陛下,家父之病乃是王相公,朝廷不惩罚王太保,家父病情不会好转。”
“你是说整个大宋的国运,也不及你父亲重要?”
“陛下,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这样功臣才不会持功而宠,持宠而骄。王太保做错了,朝廷必须处罚。即便不宜处罚王太保,也要处罚那个韩韫。”
韩韫也不能处罚,他正在主持贺兰石呢,那可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你所说的,无非就是王巨让他手下的傔客指责你父亲****、小人、竖子。”
“正是。”
不仅如此,还让一群兵哥们大声地羞侮,但这个问题有点说不清楚,朝廷在开边,不能说这些将士是粗人野人吧,并且司马光绥靖政策在眼下屡屡大捷之下,也没有市场。
那么能弹劾王巨的无非就是王巨让韩韫对司马光的指责了。
赵顼努了一下嘴,他旁边的小黄门从后面抱出一大叠司马光在朝堂谈话的记录,以及他奏章的存挡,赵顼说道:“司马康。你自己翻一翻,你父亲仅是在这些记录上,就攻击了九十八次王子安****,小人。竖子,以及其他更难听的称呼,又用了四百余次这些称呼,攻击其他大臣。”
这是有存档的,实际次数可能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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