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宋》第1152章


然后到东晋,其实东晋对十六国战斗力并不弱,不说淝水之战,桓温与刘裕两次北征,差一点收回了故土,可惜这两人都是有野心的主,无意中原,拿下关中分别都撤军回去了。刘裕之后的宋齐梁陈整烂掉了,那就不要提了。
再到隋唐,总体对游牧民族表现也不弱。
然而到了宋朝,汉人的战斗力立即换了一个样!
其实就是制度的问题。
当然,无论王巨或章楶不可能让宋朝回到汉唐那种制度了,况且那种制度可能会形成一种强大的军队,但对武将不做任何限制,无限地放权,又拥有太多的兵力,对外部厉害了,可内部也生了一个个致命的肿瘤。
这是无奈。
不过对这个以一当五,两人都艳羡啊。
想一想,以宋朝的财力,如果能培训出二十万这种“以一当五”的军队,哪里还再乎什么辽国,打就是了!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章楶便提到了王巨利用充足的财力,在华池县训练出的那支悍军。
王巨也意动,因为未来将西夏拿下来,西方是不用考虑的,黑汗不足以形成致命性的威胁,要么就是贺兰山西边大漠里的一些游牧民族,要么是赤岭以西的少量吐蕃人回鹘人,可能会有一些抄掠行为,但因为他们人口基数太少,根本不会动摇宋朝的统治。
因此重心立即转移到了北方,西夏的地盘从整个陕西路变成了南北河套与贺兰山,以及可能的居延海。但真正的重心则是在河东府麟路到代州这一线,向东延伸到河北路前线。
但象王巨那样玩也是不可能的,非是章楶能力弱,而是整个河东路正规的禁兵、乡兵以及弓箭手,达到了十几万人,不提装备需要多少钱帛,就说象王巨那样生生买来大批猪羊,强行提高士兵的身体素质,也会导致整个物价失去控制。再说,如果河东路这么做,做为主力战区的陕西路三十多万禁乡蕃兵,又该如何?
于是在王巨提议下,朝廷稍微增加了一些款项,用于姚麟所带的那些官兵身上。
两人现在说的就是这件事。
有了一些效果,但不是十分的理想,也不可能达到那个所谓的以一当五。
“太保,主要还是缺少远征式的实战。”
“远征式?”
“汉唐军队之所以强大,不仅是因为战事多,将士熟悉战斗,还有一个原因,他们时常长途跋涉到数千里万里之外的河中、大漠深处作战,这不仅会增加士卒相互的配合,也提高了士卒的韧性。虽然去年我们调动了许多将士去了银夏作战,但路程不远,而且因为提前安排,我军是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夏人,缺少残酷性的战事,故对士卒战斗力增强有限。”
“也是啊。”
“另外与陕西路士卒不同,虽然我朝偶尔也调拨河东路士卒增援陕西路,但次数兵力终有限,宋辽承平时久,河东路成了二线所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河东路将士远不是北汉时那支强军了。”
王巨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一条,他比章楶知道得还清楚呢。
“太保,以我之意,最好调动一批精悍的禁兵前往河北路,进行换防。”
河东路将士多少还经历过一些战事,章楶过来又整训了一年多时光,而河北路呢,岂不是更糟糕。
这是以防万一的,如果辽**队自河北路南下,河北路将士又不敌,到时候说不定就让宋朝无法平灭西夏了。
但不可能将陕西路蕃军调往河北的,他们也等于是乡兵,岂能调赴河北?而且陕西路战场还指望他们是主力军队呢。
那只好矮子里挑高个儿了,虽然陕西路驻扎的禁兵不行,不过这些年来,多次经过一些战事,比河北路那边的将士要好得多,换防数将过去,再加上原先在王巨建议下训练的一批边军,虽不能说以一当五,甚至不能以一当一,但总比没有要好得多吧,那么出现万一时,河北路才会平安无事,最少能坚守数月时间。但只要数月时间,西夏也就拿下了,到时候兵力也抽出来了。而且在王巨建议下,去年朝廷刻意拨出大笔钱帛,将吕梁山与太行山的几条山道拓宽,虽不能称为平坦大道,但可以让数千骑兵提前数月驰援河北路。
不过也没有那么容易,调拨那几将官兵过去,能打的将士是不愿意前去河北,还指望着立功受奖呢,不能打的,兴师动众地调到河北是不管用。
春天正式到来时,从陕西路必须赶到河北前线,并且还要提前请求朝廷恩准,时间十分紧张。
将一部分兵力调往河北,那么必须从京城抽调一些兵力过来支援,然而有那个一土盖天了,京畿兵力也不能让它空着,所以必须要从河北路再抽调一些兵力返回京城,“以防”着王巨盖了天
这一来就复杂了。
王巨沉思。
“太保,听说京城有一些传言啊。”
“质夫兄,你也听到了?”
“恩,这个传言不好啊,为何朝廷不管不问?”未完待续。
第845章 扑朔迷离
“这是我让官家不要查的。 网 ”
章楶愕然。
这个一土盖天很不好,弄不好,会引起朝廷对王巨的猜疑,其实就是没有一土盖天,还是有人会对王巨担心。不管怎么说,此时王巨手中握有太多的精兵勇将了,即便河东路,自己与王巨的关系,天下皆知的,而且河东路的军队本身是需要配合王巨用兵西夏,以及应付可能的辽军兵。
一旦有很多人猜疑,变数太多了,不要说皇上对王巨相信,三人言虎!
“质夫兄,你说当怎么办?看看介甫公变法,抓捕了多少百姓?”
为了丑化王安石的变法,某些人无所不用其极,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诅咒皇子案与东明县事件。
王安石没办法,出动了皇城司的“大内密探”,一度抓捕无数京城百姓。
然而毛用,顶多诅咒皇子案中,处置了两个不轻不重的枪杆子,背后的大佬一个也没有搬动,反而抓的人越多,反对变法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当然,两者性质还是有些区别,今年这一年,尤其重要,宋朝能不能真正中兴,能不能真正“正朔”,就看这一年了,因此就象范纯仁所担心的那样,如果王巨非要追究,即便文彦博在老家养老,都能揪出来处罚,最起码能贬到某一州管制起来。不要问证据,在这个关健时刻,也无需证据!
朝廷如果这么做了,也是变相地对王巨支持。
所以章楶说:“两者还有些不同吧。”
“质夫兄,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太过完美未必是好事儿,故萧何自污。”王巨说得很含蓄,其实他的意思是指任何事都有两面性,这个谣谶虽不大好,但反过来分析,自己有了这个谣谶,如芒刺在背,说不定反而降低赵顼的猜疑。
“还有呢,我说了,官家也动怒了,那就要适可而止。况且不久,西夏用子安之功,胜过寄奴,直破贺兰,砥柱中流,来离间我朝君臣的真相公布天下,那么九成人则会对这个一土盖天产生怀疑了。”
“那就这样了?”
“能说就这样了,也不能说就这样了。”王巨卖了一个关子,便转移了话题:“北方可打听到什么消息?”
“阻卜那边的消息不太好,其大头领余古郝多次朝拜辽主,前年余古郝与另一头领爱的,于辽国夏捺钵朝拜辽主,辽主感其忠心,命燕国王耶律延禧与其相结为友。”
耶律延禧便是未来辽国的天祚帝,最后一个皇帝,现在的辽国皇太子。
王巨蹙了蹙眉头。
之所以王巨让章楶打探阻卜那边的消息,是因为辽国这些年,女真人动乱的不多,反而乌古敌烈与阻卜多次动乱。
其原因与生女真那边一样,一是进贡之苦,每一年阻卜都需要向辽国进贡大量的岁贡马、驼、貂鼠皮、青鼠皮等货物。再就是镇防维三州驻军军镇节度使与将官的贪婪。
实际进贡的啥,真的不能小题大作,就象宋朝一样,契丹、奚人、汉人、渤海人做为辽国的主体,不需要进贡,但他们会纳税!
其实导致各边缘地区叛乱的原因,主要还是官员将领的贪婪,由是引了很多矛盾。
关于这一点,王巨反复强调了,各蛮蕃区的官员与驻军,朝廷可以额外加上一些薪酬,但一定不得扰民,执法调解公正,否则从重处理。
宋朝在这上面都在不断地犯着错误,就不要说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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