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贤王》第174章


“大家都过得好好的,皇上为何说翻脸就翻脸?殿。。。。。。

第二百零四章 峰回路转
朱祁铭回到案边,重读,连查字带参详释义,总算把通读了一遍。
吕夕谣和茵儿、渠清说说笑笑进了书房,茵儿扬了扬手上的红线络子,笑道:“殿下,看,奴婢将络子织好了,殿下取下玉佩,奴婢给您套上。”
是你织的么?朱祁铭对此表示怀疑,从脖子上解下玉佩,交到茵儿手上,转视吕夕谣,见她脸上有分掩饰不住的娇羞,立马明白了络子的织者另有其人。
吕夕谣的目光落在了那本上,“写于汉景帝年。。。。。。

第二百零七章 万千繁华
第二零七章万千繁华
四月末,围绕中宫立后的暗中角力尘埃落定,中军都督府都指挥同知钱贵之女钱氏最终胜出。
皇上的大婚定在五月二十一这一天,为了这个非凡的日子,整个紫禁城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为百年仅见的天子大婚婚礼忙碌着。
朱祁铭暂时収起了细查喜宁底细的心思,与紫禁城所有的人一样,沉浸于一睹盛大婚礼壮观场面的期待中。
他作为一个亲王,自然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便,很早就得知了皇上的婚期。。。。。。

第二百零八章 惊变
“一拜,再拜,三拜······五拜······”
真是邪门了,平时都是四拜,今日怎么还有第五拜?嗬,乖乖,竟然是八拜!
朱祁铭终于想起来了,民间有一种礼节:对与自己家是世交的长辈应该行八拜礼。可是,皇上与自己分明是平辈人呀!
也对,天子一旦大婚,也就名副其实地成了天下人的君父!
他不停地动着小心思,好在此时无需别人吩咐什么,一旁有勤勉的女官引导,又有老道的司礼内官唱礼,要想失礼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只须跟。。。。。。

第二百零九章 恍如隔世
世事无常,朱祁铭竟在不知不觉间抢了天子的风头!
皇上大婚的消息尚未传热,一个更具爆炸性的新闻便震撼了整个京城,这一新闻又通过贩夫走卒的传播而向全国各地扩散开去。
京中到处都可见到聚在一起街谈巷议的人们,在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中,眉飞色舞者有之,扼腕叹息者有之。
“越王离奇落水,邪毒侵体,容貌被毁!”
“可惜一个美甲京城的少年,居然一夜之间换了副厉鬼一般的面孔,从极美到极丑,简直有云泥之别呀!”
“今年我有幸见过。。。。。。

第二百一十章 儿女情长
朱祁铭这才意识到,自己对离奇落水,容貌被毁一事的心理反应并不淡定!委屈与失望积攒了多年,此刻因见到皇上若无其事地领着喜宁这个“嫌疑人”进入别院,他的情绪骤然失控。
眼见喜宁眼中掠过一道令他极为不爽的意味,朱祁铭忿然遥指喜宁,手臂在微微颤抖,“臣实在是不想拂逆陛下,但是,总有一天,臣必将手刃此贼!”
皇上茫然看着朱祁铭,片刻后咬着牙,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是怨恨喜宁,还是对朕心存怨怼?”
“臣岂敢怨怼陛。。。。。。

第二百一十二章 危机暗伏
“欧阳长史,本王犯了三大错误,眼下自缚手脚,处境艰难。”
适逢父王、母妃的忌日,朱祁铭请旨回越府祭奠,方在父母的灵位前跪下,便泪如泉涌。他不忍让父母的在天之灵见他落魄至此,祭奠毕,便早早出了祖庙,一个人默默走入端礼门。
越府的内侍、嬷嬷、丫鬟无人惧怕他的模样,无不各自侯在内院或游廊附近,等候少主的归来。
朱祁铭不愿因自己的落魄登场而让阖府泣声一片,便狠下心肠,撇下众人不见,只叫上欧阳仝一人,隐入东苑的竹。。。。。。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人生浮沉
“何司赞坐。”
朱祁铭半躺在座椅上,脑中还残留着昨晚的一场宿醉,目光有些迷离。
“谢殿下赐座。”
尚仪局司赞何叶略一躬身,却不肯就座,抬起头静静看着朱祁铭,面色安详,姿态从容。
嘿,还真遇见了一个胆肥的女官!朱祁铭歪着头打量何叶几眼,想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威风八面了起来,人见人惧,鬼见鬼愁,可如今一个长期浸泡于宫廷典雅氛围中的女官,竟敢如此“放肆”地直视他的尊容,脸上还不带半分的惊惧。
这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第二百一十五章 尽情宣泄
纷飞的大雪掩住了殿宇的轮廓,早上方清扫干净的宫道又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的积雪,整个紫禁城全隐在冰雪的世界里,失去了往日的真容,让人倍感陌生。
眺望仁智殿方向,太皇太后丧礼的肃穆气氛已然淡去,过不了几天,前朝与后宫又将养足精神,去乐此不疲地勾心斗角。
雍肃殿那边似有人影晃动。雍肃殿!朱祁铭当然记得,在这个类似于御书房的地方,他曾以一身的意气风发舌战辅佐大臣,还在彼处与天子两度夜宴······
数年之后他蓦然发。。。。。。

第二百一十六章 江湖之远
“快传太医!”
皇上仰起头久久定在那里,浑然忘了凛冽的寒风、纷飞的大雪。忽然寒光一闪,目光扫向朱祁铭时,深深的冷意重现于脸上。
“你擅闯奉天殿、谨身殿,朕只当那是误闯,不想深究。方才你在宫禁重地公然行······伤人,告诉朕,这是为何!”
皇上把行凶二字换成了伤人,一词之差,性质却完全不同,这表明他的态度正在软化。
“臣实在是不想翻旧账,可是臣即将远行,天涯海角漂泊不定,一路上最烦被贼人盯着,臣只想警告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寒夜疑云
“驾,驾,驾······”
正统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朱祁铭率众策马奔驰在辽东大地上,翻飞的马蹄卷起了纷扬的雪尘。
莽莽雪原一望无垠,地上万物都被收进了无边的冰雪世界里,只有蜿蜒起伏的地势含蓄地表露着各处森林、平野、沟壑的真实身份。
自由驰骋于雪原上,天高地阔,无拘无束,朱祁铭心中有分莫名的惬意!
当初离京,自京师北往,过密云,出古北口,入辽东地界,盘桓数月,折向东南,过山海关,入永平府,返回密云,然后一路向。。。。。。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人“鬼”殊途
朱祁铭示意唐戟率众留在后院,自己与欧阳仝、梁岗匆匆赶往前宅。
宅前空地上,六名护卫团团围住一名劲装汉子。
那汉子手上并无兵刃,面对披坚执锐的六名护卫,身形奇快地游走于刀影之间,不时挡开众护卫挥刀的手臂,既无惧意,也无伤人之意。
见朱祁铭来到现场,那汉子突然撇下众护卫,飞身朝朱祁铭扑来。
那人动作极快,众护卫还没反应过来,他已闪到朱祁铭身前。
朱祁铭来不及细想,身形一荡,晃到那人身侧,就想施展九华拳法,近身缠。。。。。。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外患内忧
那点红影在阳光下闪动了许久,终于消失在原野的尽头。
冬天的辽河平原气候寒冷干燥,遇上刮白毛风的日子,外出的人简直苦不堪言。不过,眼下天晴风轻,且临近午时,故而朱祁铭并未感受到半分的寒意。
恬淡心境被两封书信和赛罕的到来搅乱了,他缓缓走向战马,就想策马离去。忽闻对岸呼喝声大作,十余骑人马追着一个肉球般的人影靠近了烂蒲河。
鞑贼!朱祁铭心头一惊,目光立马落在了那个被追的人影上。
那人穿了太多的衣服,身形显得臃。。。。。。

第二百二十章 祸不远矣
凌虚剑阵?凌虚道长!朱祁铭预感到眼下的女道士就是凌虚道长的弟子,只是不知她们为何远离京师,来到辽东。
“诸位女冠乃方外之人,何必要管世间俗事?”
为首劲装汉子似乎从剑阵中瞧出了端倪,故而说话谨慎,往前移动一小步就定在了那里,灯光映出了他显大的蒜头鼻。
朱祁铭明白,区区一个凌虚道长还不足以令“蒜头鼻”心存忌惮,人家忌惮的必是凌虚道长与皇室交往颇多的特殊身份!嗯,有此眼力,看来那个胡庆的后台来头不小。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冲天一啸
明月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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