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凶猛》第14章


高,灯焰愈强。一旦灯油耗尽,则必须补充,方可再次使用。”
“看样子,我一时半会是用不着这盏心灯了,我现在还不能做到御气外放,自然也不能用心灯攻敌了。”
“师兄最好马上祭炼此灯,祭炼的时间越早,此心灯的威力愈强!”法通最后又劝说了一句,这才停下了长篇的解说。
“那请问师弟,师兄当如何祭炼此灯呢?”柳毅听他这么说,连忙问道。
“祭炼分为几种,最常用的是乃是血祭和心祭。血祭之法只需在物品上滴上鲜血即可,而心祭之法,则需要以心思牵连心灯,时间愈长效果愈佳。”
说到这里,法通慢慢的抬起了右手,露出了手腕中带着的一串翠绿色的木珠。每一颗都如鸽蛋大小,色泽莹润,光华似水波一般流淌。
“这是师弟的千年桃木灵光珠,也是法器的一种,师兄看看与心灯有何不同。”法通伸手轻轻摘下木珠,递给了柳毅。
柳毅接过木珠之时,只觉得手中一沉,别看这木珠表面不起眼,但是重量可着实不轻。
“师兄小心了!”
法印接着轻道一句,右手一捏印决,那串木珠立时光华大放。便好似一条游鱼一般,在柳毅手中来回扭动,想要挣脱他的手。
柳毅知道这是法通在给自己演示法器,便不放手,反而把手握紧,死死的压制着灵木珠的扭动。
“师兄,你这次真要小心了!”
法通道了一句之后,右手猛然抬起,捏住一个印诀,猛然喝道一声:“嘛!”
随着他的动作,灵木珠上光华暴涨,接着放出了一股如同电击一般的气流,重重的刺到了柳毅的手上。
柳毅促不及防之下,手一松,那串灵木珠立时脱手而起,直接飞到了法通的面前,来回盘旋着。
“师兄,你没事吧!”法通伸手一招,灵木珠准确的套到了他的手腕之中。他收印站立,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柳毅轻轻的甩着手,驱除了那种刺痛感。接着又把手掌摊到了法通的面前,示意自己没事。
“师兄修行的功法好生古怪!”看到柳毅没事,法通这才释然,接着赞叹道:“若是别人受我这灵木珠如此一击的话,便是手不受伤,最少也得半个时辰动弹不得。但师兄只是轻轻甩了甩手,便好似没事人一般。却不知道这世上有哪种功法会有这种妙用。”
“难怪!”
听到法通这么一说,柳毅立时想起了自己与法岸争斗之时,对方击中自己后,那种有些奇怪的眼神。
第十四章阴谋
“我那本功法,还得多亏了师父呢?”柳毅虽然相信法通,但是那金刚护法经秘密极多,他也不敢轻易泄密,反正他这么说也不是骗法通。他之所以能够修行金刚护法经,全靠灵空指点。
“原来是师伯传下,怪不得!”法通连连点头,这才接着又道:“我的灵木珠经过祭炼之后,与我心意相通。便是被别人抢走,短时间内也无法降服。而且使用起来,极为灵通如意。这也是血祭和心祭两者最大的差别。师兄祭炼心灯之后,也能达到这种效果!”
“多谢师弟了!”柳毅双手合十,郑重道。
“师兄客套了!”法通还礼之后,抬头顺着窗户看了看天色,但看将近正午时分,这才告辞道:“法海师兄,师父有命,在一个月时间内你不得离开这间禅房。平时吃食,便由师弟为你送来。至于解手之事,现在由法岸打理净房,师弟一会便让他送来一个干净马桶,以后便由他每天来更换。”
说到这里,法通又轻笑了一声:“法岸也是纠由自取,正好借此来惩罚他!”
听了法通的话,柳毅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待法通离开之后,柳毅立时把窗户关上,接着又把门划上之后。这才脱去上衣,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刚才他与法岸争斗之时,法岸最后一脚便是扫在他的胸口,当时差点把他的骨头都给踢断了。依他来想,那里必然是一片淤紫。可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在胸口处,那里只是一片乌青,而且乌青的面积并不大。伸手一按,骨头微微做痛,而且那处稍有浮肿,伤势要比他想的要轻多了。
“难道这门功法,还有增强防御力的功效吗?”柳毅心中暗自猜测道。但这只是他的猜测,想要挖掘出更多的秘密,还得他继续努力才成。
柳毅穿回了衣服之后,这才坐在了书桌之前,磨好墨汁,拿着法通送来的戒律开始抄写起来。
一边抄写他一边也了解金光寺的戒律,却与一般寺院的清规戒律没有什么不同。均是一些不得欺骗师长,不得淫邪,不得杀人之类的规定。但是对于争斗之事,里面并未提及太多。只有在佛殿之中不准动武,在香客之前不能动武的内容。
“修行之人若是不出手较技的话,还算是修行吗?法岸只是一个知客僧,便已经是御气外放的境界。自己上次来金光寺时,便见到他,当时还在那里收钱,可谁能想到他是一个修行者呢。却不知道法通方丈和法妙师叔又是什么境界,而且法岸说家师灵空,功力全散。但实际上,在他扶起我时,却是毫不废力,怎么可能是散功的样子?”
柳毅一边的抄写着,一边在心中暗自揣测着。
到了傍晚时分,他已然把戒律抄了十遍。里面的内容,也全部掌握。
到现在,他才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打开了法通带来的食盒,从里面取出了两碗米饭还有两碟菜肴。菜肴简单,一碟是清炒青菜,一碟是小葱扮豆腐,但却烹制的极为美味。那种味道,便是昨天乡亲们送给他家的酒肉都比不上。
柳毅把两碗饭和两碟菜全部一扫而空,把空碗又放回到食盒之中。而此时,窗外已然响起了人声。看起来众僧的晚课应当已然结束,将至休息的时间了。
柳毅正处于闭门思过期,兼之他在白天又与法岸起了冲突,在本寺除了法通之外,再无交好之人。众僧又见他门窗大闭,却是没有一人来打扰他。
无人打扰,却是正好符合柳毅的心境。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开始修炼起金刚护法功来。如此修行至夜深人静之时,他才停止了修炼。转而拿起了寂灭心灯,摆放在面前。
法通说的明白,祭炼之法分为血祭和心祭,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前者胜在快捷,只要有血就能用,而后者胜在通灵,心祭的时间越长,法器的威力便就越大。
对于寂灭心灯,柳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心祭之法。他慢慢的调息入定,把全部心神都集中到心灯之中。
如此整整半个晚上,直到柳毅实在是困觉难当之时。他这才停止了心祭之法,伸手拿起了心灯。
心灯一入手,柳毅只感觉立时不同。刚才的心灯便好似一块冰冷的石头一般,拿在手中,全无半点的感觉。而此时的心灯,虽然还是一个死物,但却又有差别。那种感觉却是不足与外人道,柳毅甚至有了一种这心灯是陪伴着自己时间极久的一个老物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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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辱我太甚!”
隔着柳毅所在禅房不远处的另一间禅房内,法岸便好似一头疯狂的狮子一般咆哮着,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刻也不得安宁。
“师弟,你安静些,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禅房之内,还有一个干瘦的和尚,他正如一个马猴一样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不悦的发话道。
“法昆师兄!”听到那瘦和尚发话,法岸连忙顿下脚步,眼圈微有发红。
“今天非是师兄不肯帮你,全因你犯了大忌。灵空为什么要在大雄宝殿之内赐下法器,便是想让师父和师叔当场看到。他们两人看到了,此事便是铁证。就算你能在法海手里抢到此物,师父难道还会放任不理吗?这也是众师兄弟为何袖手旁观的原因。非是他们不想帮你,而是因为你太急了。”法昆有些不满的发话道。
“怪不得呀,我这些师兄弟在一旁旁观,却没有一个人出手。便连说句话的都没有,全是因为我心中大急,引得众怒了。”法岸开始时并没有想到这点,此时听法昆一说,哪里还不明白。连忙向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师兄,我不是因为贪婪那件法器,而是法海如此辱我,我若是不报此仇的话,以后在寺中还能立足吗?”
他看法昆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又咬了咬牙:“师兄修行日深,早已修到了御气成芒的境界,但却没有一件法器。师弟愿意当这个急先锋,听师兄吩咐,让法海乖乖的奉上法器,保证师父挑不出来毛病。到时候师弟必然会献给师兄。只求师兄,能助我报此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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